今日,將軍府異常熱鬧。
一紫戰甲,顯得英姿颯爽的韓九兒也早就到了,站在臺階上,顯得白花花格外的修長。
手里拿著一塊玉簡,似乎在核對什麼。
見秦飛來了,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繼續做自己的事。
秦飛也知道,這個韓九兒和世俗的韓九兒,說到底是兩個人。所以也沒顯得太熱,聳聳肩,走向了一邊的杜奕衡。
“哈哈,秦兄,實力又進了一些啊!”
杜奕衡是大乘期修士,自然能輕易的看出來,秦飛的修為又進步了。
“離大乘期還有十萬八千里,不值一提。”秦飛謙虛的說道。
“哈哈,秦兄你這人,就是低調。像你這樣不足兩百歲的合巔峰修士,即便在仙林大陸上也是麟角了。對了,我已經幫你在公主那邊做好了登記,你再去滴一滴鮮,就可以了。到時候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獲得莫大機緣。你畢竟不是東郡的修士,公主肯帶你進境,也算是魄力了。可能,是看你長得帥吧!”
杜奕衡最近心很好,更是看秦飛無比順眼,所以難得的幽默了一把。
“那得多謝公主栽培了!”秦飛苦笑了一下,竟然無言以對。
和杜奕衡寒暄了幾句之后,才走向韓九兒,抱了下拳:“公主!”
“滴鮮,算是份印記,不然到時候進境的人實在太多,起了沖突,也好知道你是哪一隊的人馬!”韓九兒面無表的把玉簡遞給了秦飛。
相當于創立的一個群,秦飛滴鮮之后,就加了群聊。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進耀境,是耀城下面每個郡的修士都有資格,只要真實年齡不超過一千歲,而且飛升期以下,都能參加。
如今,是韓九兒帶隊的修士,都足足一百人左右,要是整個耀城的修士都面了,也就一萬人的樣子。
所以,先提前準備一個份印記是很有必要的,也免得有居心叵測的人混進來。
韓九兒作為東郡的公主,做事肯定還是有些手段的,能修煉到大乘后期去,又豈會是傻白甜?
幾乎眾人都把鮮滴玉簡之后,韓九兒才釋放出一艘超級靈舟,宛若巨大的泰坦尼克號一般豪華。
在兩個侍的陪同下,先走上了靈舟,進了最頂層專屬的房間。
其他的修士,和一些杜奕衡挑選出來的侍衛,也進了各自的樓層,安頓下來之后,才開始漫長的飛行。
耀境屬于整個耀城,自然不在東郡范圍。
再加上靈舟巨大,飛行速度緩慢,差不多足足半個月之后,才到了耀境所在的“云郡”的郊區。
此刻,空曠的郊區如同集市一般,每個郡的修士,都在自己領頭的帶領下,盤膝而坐,耐心的等待境三天后開啟。
足足三千年才開啟一次,大家還是十分珍惜這次機會的。
要是能找到一兩件牛的法寶,或者逆天的丹藥,那就賺大了。既然是當初的老城主留下的境,里面的東西肯定也不差。
隨著韓九兒收了靈舟,秦飛等眾人,陸續飛下了虛空,落在了空地上。
大致的看了一下,修為最高的有大乘巔峰修士,修為最低的,也有合初期的修為。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沒一千歲,可見耀城的實力還是很雄厚的,竟然有這麼多的年輕一輩的高手。
“九兒公主,好久不見!”
韓九兒剛剛落地,一個穿著白袍,上面繡著山水圖案,看起來風度翩翩的一個帥哥,就自來的湊了過來。
敢主和韓九兒套近乎,想必地位也不低。
“白云飛,五十年沒見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韓九兒顯然也認識對方,不過表有些冷淡,完全一副我和你不的模樣。
只是,白袍帥哥也不介意,笑嘻嘻的說道:“大乘巔峰哪有那麼好突破的,九兒你天賦這麼好不也沒突破嘛!”
“我突不突破,和你有什麼關系?”
韓九兒挑了下柳眉,轉走向一邊。有侍釋放出了一座小型的宮殿,供韓九兒休息。
只不過,白袍帥哥顯然不愿意就這麼灰溜溜的壁之后就離開,亦步亦趨的跟在韓九兒的后:“九兒,你別這麼冷淡嘛,我們可是有婚約在的。你是我未來的道,怎麼見著我就躲呢?”
“白云飛,你閉!”
韓九兒轉過來,滿臉的冷意:“薇兒是怎麼瘋的,你心里沒數?你這種渣男,離我遠一點,我韓九兒就是瞎了眼睛,也不會和你為道!”
“哎.....九兒,薇兒那件事也不能怪我啊,是說喜歡我,要和我結為道的。可是,哪里知道我父親又要我們結為道,不了打擊瘋了,也不是我的錯啊!”白袍帥哥滿臉無辜的表。
原來,他和韓九兒,以及另外一個郡主的兒,以前關系都還不錯。后來,他和那個薇兒的孩子,暗中結為了道,甚至都有了孩子。
不過他的父親不同意,讓他和韓九兒結為道,那個薇兒頂多只能當妾。
所以,對方不了打擊就瘋了,這件事讓韓九兒耿耿于懷,十分憎恨白袍帥哥的花心薄。
要是當初一口拒絕他的父親,自己的朋友也不至于瘋了。
至于雙方婚約的事,韓九兒更是不認可,已經和自己的父親吵了好幾次了,但是效果似乎并不怎麼好。
耀城下面上百個郡,自然不是鐵板一塊,很多郡主之間也都暗地里勾心斗角。
韓九兒的父親為了鞏固自己的勢力,自然想和白袍修士的父親結為盟友。最牢固的手段,就是讓雙方的孩子結為道。
這方法很古老,卻也很有效。
只是沒想到,韓九兒死活不同意。
而瘋了的薇兒那邊,屬于比較小的一個郡,比白袍帥哥和韓九兒父親的地位要低不,又是兒自己瘋的,所以一直也無話可說,只能暗中生氣。
此時,秦飛也走了過來,想找韓九兒討要一塊進境的令牌。其他修士都有,韓九兒可能是忘了給他。
便抱了下拳,說道:“九兒公主,你還沒給我進境的令牌!”
“拿去!”
韓九兒攤開掌心,便多了一塊十分致的令牌,拋給秦飛。
不過,站在一邊本來就十分不爽的白袍帥哥,卻把目落在了秦飛上,用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小子,你懂不懂禮貌,見了本公子為何不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