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兒那個獨守空閨的意思。
今天也不例外,白天開完會,楊婧儀說晚上要和顧謹川去一個晚宴。
所以現在還是一個人在家。
但是并不覺得有什麼,畢竟他倆就是對塑料夫婦。
可是這樣被人評價還是第一次,讓人到有些新鮮。
最近陶應然老在小某書上發吐槽,流量還都很好,甚至獲得了很多新。
而今晚這個“深閨怨婦”的頭銜,讓覺得這可能又是個話題。
反正閑來無事,于是又發了一個帖子:【婚后老公天天夜不歸宿,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與此同時,市中心某國際飯店的頂層金碧輝煌,燈璀璨。
顧謹川端著酒杯,直地立在一眾高顯貴之中,姿清落,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游刃有余的寧和與淡漠。
“顧總,那我們可就說好了啊。以后還請多多關照!”一個中年男人舉杯致意。
顧謹川輕輕了一下他的杯子,道:“姜總言重了,我是小輩,應該虛心請教您才是。”
姜勇贊賞地點點頭:“顧總年輕有為,能和你合作我很高興!”
他干了手中的酒,又說:“這個影視基地項目其實也是響應國家號召,不僅可以用來拍戲,也可以開發旅游景點,從而改善山區人民的生活,絕對是好事。顧總選擇我們博通合作,我們必定全力以赴。”
“那真是太好了,謝謝姜總的信任。”顧謹川也仰頭喝盡了杯中酒。
眼見時間已經很晚了,宴會也進了尾聲。
顧謹川和眾人告別,乘電梯下到了一樓大廳。
可就在他朝酒店大門走去的時候,后卻傳來一聲:“謹哥!”
顧謹川駐足回頭,只見楊婧儀正踩著小貓跟向他走來。
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吊帶,外面披著狐裘,看上去麗“凍”人。
“謹哥,你應酬結束啦?”
“嗯。”顧謹川看了一眼,“你怎麼在這兒?”
楊婧儀笑了笑:“我和朋友在樓下西餐廳吃飯呢,剛結束,一出來就看到你了。好巧呀。”
顧謹川聲調毫無起伏:“是巧。”
楊婧儀晃了晃手里的小包,問道:“都這麼有緣分了,不如送我一程?”
顧謹川沒有拒絕,轉頭對姚書說:“讓于叔送回家。”
楊婧儀以為他這是要與自己同行,立刻走了過去:“我家離你那兒不遠,路上咱們正好敘敘舊……”
“下次敘吧。”顧謹川看了眼腕表,“時間不早了,你早點回家休息,姚書會開車送我回去。”
“……”
—
夜濃濃,一輛奔馳s行駛在京市的主干道上。
姚書從后視鏡里朝顧謹川看了好幾眼,好似有什麼想說的。
顧謹川也注意到了他,道:“說吧。”
姚書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問道:“顧總,您刷小某書嗎?”
顧謹川皺眉:“什麼?”
“就是現在很流行的那個社平臺。”姚書解釋道。
“我看起來很閑嗎?”顧謹川冷聲道。
“不是不是,”姚書吞吞吐吐,“是我,我前幾天刷到了一個帖子……”
“嗯。”顧謹川好整以暇地等著下文。
“結果發現有一個‘桃小然’的賬號……”姚書做了個深呼吸,“這個賬號一直在發帖罵您。”
顧謹川覺得這種事無足掛齒:“所以呢?”
姚書繼續說:“要是一般胡扯的黑料就算了,我找人撤了就行了。但這個發帖人好像是……陶小姐……而且也沒指名道姓……”
說著,他就趁等紅綠燈的間隙把賬號調了出來,遞給顧謹川:“您看。”
顧謹川隨意地劃了兩下屏幕:“你怎麼知道這賬號是的?又怎麼看出來這是在說我?”
姚書道:“因為行程都對得上。而且,您也不喜歡火鍋和咖喱。”
也就是在這時,顧謹川發現‘桃小然’又發了一個新帖——老公天天夜不歸宿,疑似陪青梅竹馬吃飯,方還稱呼男方為“哥”,我是不是綠綠的?
他半信半疑地往下翻了翻別的帖子。
【婚后不讓吃咖喱,這合理嗎?】
【中標了!yea~】
【臭走后門的把我名額掉了嗚嗚嗚嗚】
【又來炫火鍋啦!】
【辣咖喱就是墜吊的!】
“……”
桃小然,陶應然。
這馬甲不如不披,干脆實名制沖浪得了。
“顧總,”姚書看著深冷峻的顧謹川,戰戰兢兢地問道,“怎麼辦?要讓刪……”
“不用。”顧謹川忽然勾了一下薄,“讓繼續發。”
說罷,他就把手機還給了姚書。
“你給留個言,問問,都覺得自己被綠了,怎麼還不離婚?”
姚書:“……”
有錢人怪癖是多哈。
—
翌日,陶應然被鬧鐘醒。
打了個哈欠,踩著拖鞋往衛生間走去。
如往常一樣,打開電牙刷,一邊刷牙一邊刷手機。
忽然,一條留言映眼簾:【姐妹,會不會是你想多了?要不要先和老公通一下呀?說不定是個誤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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