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西野近:“有點什麽?”
許芳菲呆呆地著他逐漸放大的俊臉,開腦袋瓜,斟詞酌句,試探道:“有點,不懷好意?”
“那你說錯了。”鄭西野住的下,在瓣上輕輕一吻,漫不經心道:“我眼神表達的不是這意思。”
許芳菲好奇,兩只胳膊摟住他脖子,眼眸亮亮的:“那你的眼神是想表達什麽?”
鄭西野耷拉著眼皮瞧:“真想知道?”
許芳菲點頭:“想知道。”
鄭西野側目瞥了眼周圍的環境,思考兩秒,道:“這地方不太好說,我們換個地兒。”
“……”
許芳菲額頭下一滴冷汗,迷茫了。心想:就一句回答而已,還分什麽地方能說什麽地方不能說?
正困不解間,鄭西野已經發引擎將車開。
這一開,就直接開到了城南家屬院樓下。
天已經黑,周五的夜晚,遠的游樂場區域燈明亮,全是跑跑跳跳的小朋友,清脆悅耳嘻嘻哈哈的笑聲飄出老遠,人聲熙攘。
天停車場這片較為荒僻,沒有安路燈,烏漆墨黑,空無一人,與嘈雜的游樂場仿佛在兩個世界。
許芳菲見車停穩,下意識便準備推門下車。
然而,還沒等將車門推開,一只大手便從駕駛室那頭過來,扣住著車門把的小手,往裏一帶,把車門重新關。
發出悶悶一聲輕響,砰。
許芳菲疑地眨眨眼,正要說話,那只手又繞過來,環住了細細的小腰。將往上一勾,不費吹灰之力便把提小仔似的提溜起來,撈到手主人的大上。
鄭西野扣住雪白的小下擡高,低頭吻。
舌尖攜著清冽薄荷味,從小崽子齒間探,找到呆呆的還來不及躲藏的小舌,霸道蠻橫地卷過來,勾進自己的裏,和他的舌纏。
懷裏的妮子得要命,親的姿態稍微野蠻點,便貓兒似的撒,嫌疼,嫌他親得狠,嗚嗚嚶嚀,跟他鬧騰。
鄭西野稀罕進骨頭裏,可這個節骨眼兒,他不下來。
最近任務力很重,他每天不是在開會做部署,就是在開會摳細節,忙起來還好些,滿腦子充斥著“峰會”“黑彌撒”這些字眼,想念的覺還不那麽明顯。
可每次一回到宿舍,看著黑咕隆咚的天花板,鄭西野想起小姑娘豔的臉蛋,含帶怯的淺笑,還有在床上的妖嬈態,他他媽人都要瘋。
想到什麽地步?
幾次半夜兩三點,他都想一腳油門殺到十七所,把從宿舍裏揪出來,直接摁車上給辦了。
跟瘋魔了似的。
“你剛才問我為什麽總是那樣看你。”
鄭西野放開的,吻住小巧的下,聲說:“因為我看你的時候,都在幻想怎麽親你。”
許芳菲把臉蛋藏進他頸窩,張開,小般啃啃他脖子。
鄭西野:“怎麽抱你。”
他嗓音低沉好聽,啞啞的,魔音一般在耳畔回響,帶著蠱人心的意味:“怎麽你。”
許芳菲雪白的臉蛋越來越紅,小聲說:“阿野,我們回家。”
話剛說完,又被他吻住。
鄭西野熱烈地親吻,雙臂將人擁,頭埋在黑發間。
過了會兒,車門打開。
許芳菲站不穩,最後是被鄭西野抱上樓的。
這一晚,家裏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疼的印記。
半夜兩點多,鄭西野見這小丫頭眼睛哭得像兩只紅核桃,渾草莓印遍布,弱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提不起來,終于才意識到自己要得狠了,把人摟懷裏親親抱抱哄了好一陣,然後才抱著去洗澡睡覺。
而這日縱的結果,就是第二天,被狠狠欺負過的小姑娘一整個上午都在生氣,氣得不理他。
鄭西野哄無果,道歉也不管用,最後只能勉為其難,同意約法一章,以後每次時長不能超過三個鐘頭。
拿著白紙黑字簽完名的承諾書,許芳菲心裏的鬼火這才消下去一點兒。
把承諾書折好,仔仔細細收進小挎包裏,紅著臉冷哼:“我告訴你,你要是敢不遵守承諾書的容,我就去你們單位舉報你!”
鄭西野:“……”
鄭西野正在喝水,聞言直接被嗆得咳了出來,匪夷所思道:“你說什麽?舉報我?”
小姑娘正:“對啊。”
鄭西野無語,放下杯子拉住的小手,把撈過來抱上,住的下懲罰地搖晃兩下,哭笑不得地說:“這位小同志,你腦子是不是缺筋,這種事你打算怎麽舉報,說我每天晚上在床上欺負你,把你欺負得又哭又鬧。要求上級理我?”
這下換許芳菲被噎住。囧囧地扶額,自言自語苦惱咕噥:“也對,這樣舉報好像沒什麽用呢。”
天哪。
那怎麽辦?
世界上還有誰能收拾這只打樁機的大野獒?
鄭西野垂眸盯著看了會兒,忽然開口,一本正經道:“你想給自己放長假,也不是沒辦法。”
許芳菲聞言大喜:“什麽辦法?”
鄭西野近耳朵邊上,低聲細語地說:“我加把勁,盡快讓你懷孕,咱們有了小小崽,你就能擁有將近一年的假期。”
“……”許芳菲黑線臉,氣得抄起抱枕胖揍他,憤地斥:“懷你個頭,大狼,我們還沒結婚呢。”
鄭西野眉眼含笑,道:“快了,六月份你就一手畢業證,一手結婚證。”
許芳菲揪住他漂亮的臉蛋,卯足力氣使勁一掐,瞇眼:“你這麽壞這麽,當心老天爺懲罰你,以後你的小小崽是個小傻子。”
鄭西野:“。”
鄭西野眉高挑,擡手在小屁上重重一拍:“我的崽不也是你的崽,哪有親媽這樣咒自己娃的?”
難得見他吃回癟,許芳菲噗嗤一聲笑出來,黑白分明的眼眸亮晶晶。
“不過……”
“不過什麽?”
鄭西野垂眸瞧著壞裏的小姑娘,手指在臉蛋上輕輕了下,忽而又寵溺一笑,輕道:“不過,只要是我家崽崽生的,別說小傻子,是個小豬仔我都喜歡進骨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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