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這個時候,向暖拿著給鹿烘干好的服出來,就聽到這些,然后就對上了小狐貍幽怨的視線。這是......
不高興了!
喬冉懟了懟向暖的腰,在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嘀咕道:“姐,要我說這事兒是你不對,家里人不知道你和小姐夫的關系,他一天還得陪你演戲就夠憋屈的了,你這咋還整出來個‘念念不忘’呢?
沒看小姐夫臉都黑了,擱我我也不了。
我可不是拿人手短,是就事論事啊!”
向暖也是焦頭爛額,本以為裴世昊就是個小曲,怎麼還反倒炸雷了呢。
裴阿姨看到向暖,立刻來神了,對著向母說道:“我早就看你家暖暖親切,看著就像是自家孩子,沒想到還真有這緣分。
等到時候暖暖和世昊在一起,咱們也都親上加親。”
向母也喜歡裴世昊,沒反駁,“既然你侄子有這個心思,那就讓兩個孩子多見見,改天讓他來家里吃飯。”
向父眼見向母就要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架勢,咳嗽了一聲說道:“暖暖和世昊就見過兩面,你們這也聊的太遠了,不的看兩個孩子的意思。”
裴阿姨覺得這事兒特別有發言權,看著向父說道:“老向啊,這話可不能這麼說,你看我兒子和現在兒媳婦兒倆人就是相親認識的,見面沒兩次兩家就見面了,雙方都覺得不錯不到半年就結婚了,現在月回來這不孩子都有了。
要我說結婚這事,孩子重要沒錯,但最主要的是兩個家庭也合適,各方面都合適。我兒子之前的那個大五六歲的朋友,我看著就不合適,他家人看我家兒子也不喜歡,兩個孩子再好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最后吹了。
這結婚,還是父母看的比孩子看的長遠,什麼能什麼不能一眼就能看出來。
你說是吧暖暖?”
向暖還沒說什麼,鹿已經起,對著桌子上的幾位長輩道歉,“不好意思叔叔阿姨,我醫院里突然有事,得先走了。今天真的不好意思,下次我回請幾位。”
向父看到鹿臉有些不好,以為真的是什麼急事,趕說道:“那快走吧孩子,路上開車要當心,安全最重要。”
說著他拿筷子敲了下還在啃排骨的向辰,“別吃了,去送送鹿。”
向暖擔心鹿,小狐貍這是特別不高興了,也顧及不了太多,對著向辰說道:“吃你的吧,我去送,這個服我給鹿醫生裝起來。”
說著就疾步跟著往外走。
小姨對喬冉使眼,“你也跟著出去送送。”
喬冉一屁坐到座位上,拿起筷子就吃飯,語氣不不的說著,“我不喜歡鹿醫生,媽你就別跟著瞎摻合了。
不是你們長輩看著合適看的好的,我就一定要喜歡。連都沒有,就看條件合適不合適,那和搭伙過日子什麼區別?
結婚前問好了對方能拿多彩禮,我能陪嫁多,生怕哪方吃了虧。談完彩禮談房子,談完房子談車子,談完件談件,學歷多,工資多,工作穩定不穩定......
這到底是和人結婚,還是和錢結婚?”
小姨趕拿手里筷子去敲喬冉的手,“你哪兒來那麼多歪理邪說,沒條件日子就能過得好了?沒聽過貧賤夫妻百事哀嗎?有,沒有質你們等喝西北風呢?
哪個當家長的能害了孩子?”
喬冉被打了,‘嘶’了一聲,“媽!你這思想怎麼這麼古板,現在不是你們那個時候了,有結婚的還會離婚呢,沒日子怎麼過?就算條件再好,離婚了也得各自分家產。
有是過不了太久,但沒有肯定半點兒都過不下去,兩口子天天算計你多花我一分錢了,我住你家買的房子了,煩都煩死了。
兩個人有才能心往一用,一起斗,一起把日子過好。不然從結婚開始就是各自算計,以后日子還不得算計死!”
向父眼看著就有要吵起來的架勢,筷子重重往桌子上一磕,發揮大家長的威嚴,正說道:“都說兩句,好好吃飯。還是老祖宗那點兒規矩好,食不言寢不語。”
眾人這才不出聲,裴阿姨也有點尷尬,說了句什麼,就告辭了。
見家里就剩下自己人,向父有些責備但語重心長的對向母說道:“早就說你,別老摻合孩子的事兒,都長大了,都是年人了,自己的事兒自己會看著辦。”
向母嘆氣,也沒想到會這樣,“我這不是覺得鹿這孩子好,想著讓冉冉認識認識,這孩子條件這麼好,咱們有機會認識他,這麼好的機會這不也是想留給自家孩子嗎?
還有那個裴世昊,婚禮上你也見過了,人也不錯,各方面都適合咱家暖暖。暖暖過了年就二十八了,再不結婚就太晚了,我這不都是好心嗎?”
向父拍了拍自家媳婦兒的手,“你呀,這個年紀了,該心平氣和就心平氣和,你就是太心,孩子們自己的事兒讓們自己煩心吧。”
那邊鹿有些生氣的出門,電梯停在二十層還有好久會下來,他索從安全樓梯走下去。
裴阿姨的話是真的有些到他了,不說他和向暖之間年齡差距的事,還有家庭的事,向暖的父母不能接兒找一個年紀小的男朋友,他的父母也不見得能同意他隨心所的朋友,他們始終想要安排他的生活,他的婚姻。
這麼多的問題擺在他和向暖之間,他是真的窩心了。
負面緒上涌,他甚至在想,真的這麼難嗎?活著既然連最基本的自己都左右不了,那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
下了十幾層階梯,他站在單元樓門口的那一剎那,突然有一瞬間的迷茫。
他為什麼要演戲,為什麼要同意什麼該死的介紹男朋友,為什麼要聽著別人給朋友介紹男朋友?
直到向暖從后抱住他,埋在他的頸窩說道:“我帶你回家和我爸媽說清我們的關系,不會再委屈你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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