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這次是匿行蹤來的長安,不能呆太多的時間。盛京的局勢還不明朗,他和向暖如初的事越的人知道越好,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保護向暖。
他是夜來的,也是夜走的。走之前難舍難分,走之后就是無盡的思念。
想到向暖鹿就會心疼,一心疼他就會想要找人撒氣。
從長安開車回盛京,夜里走的,下午才到盛京,回程的車上,鹿問唐秦道:“私生子還沒準備好要和大兒子開戰嗎?那活該他們是外室,給他們機會他們也不中用啊!”
唐秦道:“他們定了今天回國的航班,在東京轉機。”
鹿這會兒有了點兒神,瞇著桃花眼說道:“大房不知道他們回來吧?”
唐秦一看鹿的表,就知道他要使壞,說道:“要我找人通知他們嗎?”
鹿饒有興致的搖頭,“直接告訴他們多沒意思,就算狗咬狗了也咬的不爽。”
唐秦看著他惡劣的表,覺得渾不自在,“你又有什麼變態的想法,說出來讓大家和你一起變態變態!”
唐秦話落,坐在副駕駛的白正和開車的保鏢全都憋不住‘噗嗤’一聲樂出來。待發覺自己樂的是誰之后,全都默默閉上。
畢竟唐秦的話沒錯,論變態還是得他們小鹿總。
鹿聲音微涼,對著白正發難,“好笑嗎?”
白正抿搖頭,“也不是很好笑。”
鹿深以為意的點頭,“本來我還在想,怎麼能讓大房那邊順又有趣味的知道私生子一家回來的消息,現在我想好了。”
白正頓覺皮子一,苦哈哈的看著鹿,“鹿總,我肩不能提,手不能扛,您讓我做這種事,我想跑的時候都跑不快呀,到時候不還是拖您的后嗎?”
鹿傾上前,雙手搭在正副駕駛的座椅上,抻著頭笑著看白正。
白正這一刻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詞兒就是,笑里藏刀!
鹿笑道:“一會兒,你就從這兒下車,前面就是政府大樓,你去龔市長辦公室,說我晚上請他吃飯。
出來之后,你再去見見楚斯辰,坐不足一個小時別出來,至于什麼話題你自己找。做完這些事兒,你直接回來就行。”
白正滿臉的生無可,“鹿總,我做完這些事兒還能回來嗎?您明知道龔市長和市委書記分庭抗禮,兩個人早就明爭暗斗了,您讓我兩條船上都去逛一逛?是嫌浪不夠大,還拍不死我嗎?
我都可以想象,我從楚斯辰辦公室出來,后腳就會被龔市長的人請去喝茶。”
鹿不以為意的道:“請你喝茶你就去嘛,順便表現一下你怕死的膽小行為。他要是為難你,你就用私生子回國的事買一條命。
順便你還可以再表現的害怕一點,答應龔市長更多的要求,比如,把我的行蹤或者是我最近決定了什麼重要的事告訴他。”
白正一臉驚恐,“鹿總,我對您絕對是忠心不二的。”
鹿點頭,“嗯嗯,我知道,所以,我才讓你去,這個事但凡換個別人,都做不出來你的效果。”
白正苦著一張臉道:“那您還讓我做間諜?”
鹿拍了拍白正的肩膀,語重心長,“我總不可能讓唐秦去吧,你就看他這樣子,不像是會投誠的,倒像是要去抄家的。
你不一樣,我知道你機靈著呢。”
說著,他拍了拍駕駛席的座椅,“阿濱,停車,到政府大樓了,我們白特助的演出時間到了。”
白正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下的車,等到緩過神來的時候,眼那輛勞斯萊斯已經開出了幾百米開外了。
他嘆了口氣,整理了下領帶,邁著沉重的步伐進了政府大樓。
按照鹿代的事,他先是去了龔市長的辦公室。
雖然心里在哀嚎,但白正就是有這個本事,辦正事兒的時候從來都是鎮定自若。他敲開龔市長的房門,面上立即掛上了商務假笑。
龔市長表面上不可能不給鹿家面子,接待了白正。
兩人寒暄假客套了一番,白正率先說道:“鹿總委托我想要晚上請您去晚秋居坐坐,關于政府要在瑯城周邊建設養老城的事......”
龔市長端起面前的茶盞,呷了一口說道:“小白助理呀,你也知道政府的項目不是我一個人能做決定的,而且關于養老城的建設,不僅康寧一家公司在競標,還有江氏的公司也在競標......”
說著他看向白正,略微思忖了下,像是很為難的說道:“你看這晚飯,不然就......”
白正說道:“您一定要去,鹿總只是單純的想要和您吃一頓飯,不聊公事,只談人。”
龔市長這才勉為其難的說道:“既然這樣,那就和鹿總說下,我會赴約的。”
白正禮貌頷首,“那我就不打擾您的工作了。”
話落,白正出了市長辦公室的房門。
房門關上,龔市長撥通了他書的電話,“你跟著白正,看他都去了什麼地方。”
白正出了市長辦公室,沒有立即去找楚斯辰,為了偽裝的更形象,他是下到了一樓,環顧了下四周,看到沒人注意他之后,又從安全樓梯上到了楚斯辰所在的樓層。
他心里罵娘,十樓呀,他著上來的,就為了做戲做全套,希到時候鹿能看在他鞠躬盡瘁的份兒上,他被挾持的時候能第一時間來救他。
到了楚斯辰的辦公室后,白正就隨意了許多,畢竟是同一戰線的合作伙伴。
楚斯辰給他倒了水后,笑著問道:“白特助要多鍛煉呀,年紀輕輕就不行了。”
白正有苦說不出,只能玩笑道:“您可別這麼說,我朋友還沒有呢,怎麼能先不行。”
楚斯辰笑道:“也對。說吧,我那個好妹夫又要做什麼壞事兒了?”
白正認同楚斯辰對鹿定義之準確,點頭附和道:“沒什麼事兒,就是讓我隨意和您聯絡下,多走走。”
楚斯辰,似笑非笑的看著白正,“難怪妹夫重你,胡說八道的時候也像是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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