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正從楚斯辰辦公室出來,果然龔市長的書就在白正的停車位前笑瞇瞇等他,“白特助,龔市長說,剛才忘了給您一樣東西,是我們龔市長去寺廟的時候專門為鹿總求的護符,您回去取一下吧。”
提到‘護符’,到了白正那敏的神經,此護符,非彼護符,這是龔市長在暗示他呢。
他故作苦笑一下跟著市長書去了市長辦公室。
白正出來的時候,背后都是汗的,要不是經常被鹿荼毒,他可能會被當場嚇死。他手里攥著一張價值十萬塊的銀行卡,雖然錢不多,但是是實打實的收了市長的錢,拿錢他就得辦事兒,如果不拿,估計他就會出不去那扇門。
不過好在鹿心細,給他了一塊可以錄像的手表,什麼過程都錄了下來,不然他這樣很難收場。
好在龔市長是相信了私生子一家要回國的事,埋下了不信任的種子。但凡他有一點兒要勸阻私生子的苗頭,那邊肯定會翻臉,到時候大房和私生子一定會你死我活,后院都起火了,前院還能幸免嗎?
不得不說,有時候最毒的不一定是人心,男人毒起來,真的沒有人什麼事兒了。
——
向辰這一個多月功夫不負有心人,邵以南算是相信他真的到無法自拔了。
鹿安排人一直跟蹤邵以南,邵以南分不清是誰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要殺還是要怎樣,害怕到出門都要雇保鏢。
但保鏢是保鏢,哪有向辰的手好,也沒有向辰的長相好。
一次邵以南在奢侈品店購買產品的時候,鹿安排的人沖進來就要帶邵以南走。邵以南安排的保鏢哪里是鹿保鏢的對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解決掉了邵以南的保鏢。
邵以南正孤立無援的時候,向辰登場了,從眾多保鏢的手里‘解救’了邵以南。
但邵以南并沒有真的相信向辰,也不會輕易去相信誰,更何況向辰還是向暖的弟弟,確定不了向辰到底是不是另有所圖。
直到試探過幾次向辰,發現向辰真的是事事都在為著想,才放下了戒心。如果能利用向辰,去陷害向暖,那也不失為一種好辦法,畢竟親人給的痛苦才是真正的痛苦。
所以邵以南就帶著惡毒的目的,默認了向辰的接。
邵以南看著開車的向辰,說道:“最近暖暖有和你聯系嗎,我聽說在灣省那邊事業做的風生水起的。”
向辰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我姐做這行做的久了,這個績我不意外。”
邵以南派人去了灣省,卻遲遲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向暖的邊有很多保鏢保護。開始的時候以為是鹿派的人,但后來江衍一直在向暖的邊,猜那些人很可能是江家的人。
但是據回來的人說,在向暖邊的不僅有陸的保鏢還有灣省人,就開始疑了,向暖到底是有三頭六臂還是七竅玲瓏心,怎麼這麼多人心甘愿的保護。
邵以南不聲的試探道:“你姐和鹿真的分手了嗎?那和江衍是怎麼回事兒?”
提到鹿,向辰故意撇了撇,“虧我之前還拿鹿當兄弟,當姐夫,他居然為了不讓我姐去灣省,居然想把扣在大溪地關起來。他這種占有這麼強的人,我姐怎麼可能得了,兩個人就分了吧。
至于我姐和江衍怎麼回事兒,我也不清楚,反正就是江衍一直纏著我姐了。”
邵以南見向辰沒有懷疑,繼續問道:“你姐在灣省了什麼新朋友嗎,覺在那邊順風順水呀。”
向辰側頭看了一眼,“你怎麼對我姐這麼興趣?”
邵以南心虛了下,故作鎮定的說道:“我和你姐都是生,我能對你姐有什麼興趣,我想多了解還不是為了你,畢竟我們的關系,我早點了解你家人。”
向辰聽后,臉瞬間紅了,不是因為害,是氣到不知道怎麼表達。他們什麼關系?他只是被釣著的關系。
他現在覺得自己怎麼當初那麼眼瞎的就相信一見鐘,不是長得漂亮的人都能放心娶回家,他眼瞎不要,別連累了全家。
下心里那火,向辰按照鹿告訴他的容回道:“我姐在那邊好像也有人追,什麼況也沒說,你要想知道,來電話的時候我問問。”
邵以南思緒盤旋在腦中,搖頭道:“不用了,我就是隨便和你聊聊。”
向辰也試探著問道:“你是打算留在國,還是打算回國外呢?”
邵以南故作道:“原來我是想在國呆幾個月就回去的,但現在......”
說著看了下向辰,低聲道:“我有了留在國的理由,我想,和你好好相看看。”
看著邵以南含帶怯的樣子,向辰很想自雙目,問問自己當初為什麼就那麼眼瞎!
邵以南眼神閃爍,思量著要不要利用向辰.......
笑彎著眼睛說道:“我之前在國外投資過幾個保健品項目,主做調節睡眠和新陳代謝的。回國之后也沒什麼做的,打算賣這些保健品。
我在國有些渠道,賺些小錢肯定是沒問題的,你想和我一起做嗎?
到時候法人我可以寫你的名字,我們一起好好經營。”
向辰的第一反應就是,法人是他的名字,到時候出了任何問題,承擔后果的也是他。
向辰不聲的說道:“你真這麼想嗎?做一份屬于我們兩個的事業?”
邵以南特別真誠的點頭,“真的,有些路只有走過了才知道平不平坦,有些人只有追過了才知道合不合適,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現在覺得我們才是最合適的。”
向辰現在有些佩服邵以南了,聽著像是承諾的話,最后都是模棱兩可,沒有一句承認他們是什麼關系,卻句句說的像是他們有關系。
都說人不經歷幾個渣男不會長,男人也一樣不經歷幾個壞人也不會懂世間險惡。
他勾道:“那我真的很高興,到時候我找些朋友做下營銷計劃,你想做的產品給我一份,我也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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