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覺得肖順明真的單純又好笑,怎麼覺得的,他就怎麼做,他笑著搖頭道:“肖院長,你還真是個不折不扣搞技的人,你都這麼說了,你覺得我會給你拿出證據的機會嗎?
我給你安排一個歸宿怎麼樣?譬如,你覺得你自己罪孽深重,殺了這麼多的人,無法承心的煎熬,得了嚴重的抑郁癥,于是你打算自殺謝罪。
啊,你也不用想著用肖林手里的證據,讓他來指認我們,大眾都是相信最先接收的一手消息,你自殺就等于你認了所有的罪責,肖林就算再怎麼說人們也不可能相信他。畢竟誰會相信一個滿手罪惡的人的兒子說的話呢。
還有啊,大眾就算指責也不會指責整個黨派,只要我們公關一下,你所有的指責都會變你們想罪的說辭。
至于你心里另外一個救命稻草,你覺得大眾會想要深挖這件事,如果你上面沒人給你做保護傘,你怎麼可能做買賣人的事做了十多年還不被抓呢?
你想的沒錯,所以就連你上面的保護傘是誰,我們都給你選好人選了,你自殺了之后,我們就會派人深度調查你的事,就會推出來幾個你背后所謂的‘保護傘’給大眾一個代。很圓滿,很完。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馮遠的話落,肖林整個人像是被干了力氣,到在地上,他驚恐的看著馮遠,低聲祈求著,“馮副主席,您看在這麼多年我鞍前馬后的份上,求求您給我留一條活路吧。我假死,我消失在灣省,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
馮遠搖頭輕笑,低頭撅住馮遠的下頜,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臉說道:“肖院長,剛我說你天真,你還真順桿往上爬呀,這世道,只有死人的話才最可信,我怎麼會留有后患呢?”
肖順明回想被獨立派驅使的這十幾年,只覺得像狗一樣的沒有尊嚴,就連最后都被人當狗一樣說殺就殺。
他睜著一雙怨毒的眼睛,這一刻他要好好看清眼前的人,他倏地獰笑起來,“馮遠,你覺得你能全而退嗎?你笑我蠢,你自己又能聰明到哪兒去,就算天不收你,也會有人來你。
我承認我作惡多端,可你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我不得好死,也詛咒你死無全尸!”
馮遠被肖順明的話激怒,從桌子上撈起一個煙灰缸就用力砸在馮遠的上,有瞬間從馮遠的腦袋上流下來,可見他下手有多狠。
他扭曲著一張臉,狠狠的說道:“不知好歹的狗東西,養了你這麼久還反咬主人,如果知道你這樣,我早就該除了你。”
說著他對后的書使了個眼。
書會意,不給肖順明任何反應的機會,在他脖頸上用力一扎,一只推劑就打進了肖順明的里,就見他的子瞬間倒,直至昏厥過去。
馮遠出桌子上的巾了手,對著書說道:“理的干凈點,不要留下任何證據。”
書點頭低聲道:“您放心,一定給您理的干干凈凈。”
于是半小時之后,灣省最高的101大廈頂樓,一個男人從頂樓下墜,落地的聲音震天響。
彼時正是下班時的晚高峰,很多上班族都看到了這一幕。一時間人的驚聲,男人的驚呼聲不絕于耳。
有人著急報警,有人著急打急救電話,有些人驚嚇過后就是好奇心作祟,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選在這個時候跳樓自殺。
有關跳樓者的份很快就被了出來,‘自殺案’也登上了第二天的頭版頭條。
頭條的容不僅出了肖順明的姓名,還紕了他之前做人買賣的事,以及他靠買賣賺取了多黑心錢,剝奪了多條無辜的生命。而這些證據,都被書上的容佐證了,他就是因為心愧疚而跳樓自殺的。
一時間整個灣省都嘩然了!
仁人醫院是獨立派下屬的私立醫院,所以大眾的矛頭都指向了獨立派,要求他們給出一個說法。
馮遠作為獨立派的領導率先發聲,義正言辭,言辭懇切的說著,絕不姑息一個壞人,絕不讓任何一個往生者含冤,他一定會找出獨立派中肖順明的保護傘,給逝者,給大眾一個代。
向暖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無不嘲諷,靠在鹿的懷里問道:“你說一個人可以無恥到什麼程度,才能擺出這種偽善的臉,用看似憨厚的臉,義正言辭的語氣說出這麼冠冕堂皇的話?”
鹿把手里的手機按滅,低頭在臉頰上吻了吻,“寶貝,你現在懷孕呢,看手機,對你自己,對寶寶都不好。
至于這件事,有句,以彼之道還治彼,用他自己的方法讓他自食惡果,老婆你覺得夠不夠解氣?”
向暖看他瞇著眼睛的樣子就知道小狐貍一定已經想好了對策,問道:“你想怎麼做?”
鹿從后抱住向暖,側頭在耳邊輕聲說道:“我這個想法還是老婆你啟發我的,人們最喜歡關注的還是娛樂八卦,那我們就從娛樂八卦的盛產地娛樂圈開始。
他們可以偽造肖順明跳樓偽造書,我們也可以找個明星偽造自殺偽造書,異曲同工。
一個朋友圈很廣的二線三線咖位的正好,小明星牽扯出頂流,頂流牽扯出權貴。我們從另一個角度揭開獨立派這些掌權人做的喪心病狂的事,等事一出,讓他們沒有翻的機會。”
向暖思索著鹿的計劃,提出了幾點疑問,“這件事說起來容易,但其中環環扣扣不能出現任何問題。第一個,我們料明星之間的八卦不能讓獨立派察覺到我們的真正意圖。第二個,如何讓小明星敢料頂流。第三個,我們要把事鬧大,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這個頂流就必須有足夠的影響力,而且還要讓們背后的資本不要手才行。”
鹿耐心的跟解釋道:“我們料的切點從社會話題手,比如明星侵、吸D,作風相關問題手。獨立派現在正忙著屁呢,沒有力去管娛樂圈這些小事。
等事真正傳播開的時候,他們想挽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至于你說資本的問題,老婆,你是不是沒有這個概念啊,你老公才是絕絕對對的大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