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夏也沒拒絕,只是叮囑著說道:“一會跟我。”
“好好好。”白暖暖乖巧的點頭。
明明比時言夏年齡大,但在時言夏的面前,卻像小妹妹一樣,看著時言夏的眼神,都是化為小迷妹一樣。
戰景凜站在后,他抬腳跟了上去。
“我也一起去。”戰景凜說道。
明明與時言夏結婚的人是自己,為什麼白暖暖更像配,戰景凜是無奈了。
難道不能端著,需要他主示好?想到這,他下意識看去,發現白暖暖很自然的牽著時言夏的手,兩人說話時,頭都挨在一起。
戰景凜跟在后,心里很不是滋味。
在兩關系中,他自然是尊重時言夏,為此也沒有做出任何逾矩的事。
一路上,戰景凜開著車,帶著時言夏和白暖暖前往警察家屬院。
看門的小兵看到時言夏的影,連忙上前問道:“時小姐,您是來找黃警的嗎?“
“對,我和嫂子剛有打過電話,能進去嗎?“時言夏也禮貌的問道。
站崗的小兵顯然是接到過通知,為此不需要申請,直接放行,說道:“當然,上頭和我們打過招呼了,您過來不用通報,直接可以進去。”
他說著便直接打開門,讓戰景凜開車直接進去。
戰景凜準確的找到了黃警住的那幢樓,時言夏剛下車,一道影朝沖了過來,抱著的道:“姐姐。“
“小丫頭,怎麼下來了?“時言夏看到小姑娘,有些欣喜的問道。
這小丫頭是黃警的兒,自從上次救過后,對時言夏的崇拜達到了巔峰,甚至多次想要去找時言夏玩,都被黃警拒絕了。
“媽媽說姐姐一會要過來家里哦,所以我下來等你。”說著,還小心翼翼牽了下時言夏的手。
發現時言夏并沒拒絕后,小家伙直接樂了。
“來,姐姐抱。“時言夏手,把抱了起來。
白暖暖跟在后,一邊朝戰景凜聳了下肩膀,說道:“看出來言言很喜歡小孩子,哥,以后你和言言要不生個兒吧?“
“你們要是生了孩子,我就把工作推掉,給你們帶孩子算了,反正外人帶孩子我也不放心。“白暖暖已經腦補了之后的事。
戰景凜停下腳步,黑眸深深看了一眼。
隨后他手了下的額頭,說道:“腦袋燒壞了?“
“沒有,我是認真的。“白暖暖連忙拍開他的手,一臉較真的說道:”你想想,你和言言生的孩子,就你倆的基因,這孩子肯定不差。“
“孩子要從小的時候開始抓起,不能輸在起跑線上,我這不是替你們著想嗎?要是你們空帶孩子,那肯定就沒有兩人世界了,我覺我最適合。“白暖暖咧一笑。
戰景凜聽著說的話,他冷掃了一眼,說道:“收起你這種小心思。“
“要是想帶孩子,我給你開個兒園。“戰景凜說道。
白暖暖氣得直跺腳,一邊抬腳跟在后。
幾人上了二樓后,門被打開,人站在那里,有些慌張的說道:“言言來了?真的有些嚇人,我覺他們兩個不太對勁。“
“別怕,我去看看。“時言夏說道。
人和小丫頭準備跟進去,卻被白暖暖擋住。
“不然有沒危險,最好別跟著進去,在外面等就好。“白暖暖說道。
最怕的就是有人跟進去,萬一有事,有可能會變拖后的。
人聞言,也沒敢再進去,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是有數的,上次要不是時言夏,和兒早就死了,就憑著這點,不添才是最好的。
“對,不能進去添。”人說道。
連忙讓小孩子去洗水果,自己則替戰景凜和白暖暖泡茶。
但大家都有些心不在焉,端著茶水,卻下意識朝臥室看去,發現時言夏進去后,直接把門關上,不準備讓他們看。
走進臥室,蹲了下來,看著床底下的兩人。
他們兩人被綁在一起,甚至還心的被穿上了尿不。
“唔唔。“沈明對上時言夏的杏眸時,他不斷掙扎著,不小心朝沈青紅上踹了一腳。
沈青紅疼得直咧,用力扯著繩子,但上被綁了好幾條繩子,這些大的繩子任由他們怎麼扯,都沒辦法扯開。
兩人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人塞到床底下。
最讓他們覺得被辱的是他們居然給自己穿了尿不,而且一口水不給喝,現在兩人想上廁所,都是直接解決在尿不上面。
“唔唔。“沈青紅的緒更是激。
時言夏見狀,手進床底下,直接將兩人拖了出來。
兩人被塞進床底下一整天了,被拖出來,有種重見天日的覺,兩人都有些恍惚,目也變得有些呆滯。
“有和你們個底吧,沈連初回來了。“時言夏說道。
掏出手機,點開最近的新聞,將新聞打開遞到兩人的面前,說道:“看清楚了嗎?沈連初回來了,昨晚還回沈宅找過你們。“
聽到“沈連初”回來幾個字,沈明和沈青紅都不掙扎了。
他們面帶恐懼的盯著時言夏,自我安說肯定是騙人的,但新聞卻做不了假。
“你看這側臉的照片,還有視頻,看看是不是?”時言夏很“好心”的把照片和視頻都點開,讓他們看得清楚一些。
沈明盯著的手機屏幕,他整個人幾乎癱瘓的倒在地上。
“實話和你們說吧,沈連初回來做什麼,我不知道,但要是看到你們,你們的下場會是什麼,那就不知道了。”
“當年你們被人忽悠去沈家,盯上了沈宅,甚至不惜一切想要解決掉沈家,不就是想替鋪路嗎?有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沈連初的目的是什麼,你們比我更清楚。”
“你們知道的事這麼多,你說是想靠你們,還是會殺了你們?”
“秦佳麗和秦槐銘,甚至是沈如楓,都死在的手上。”時言夏“好心”的繼續提醒著。
果然,說的話,再次把他們心底里那“死去的回憶”全部激發。
“還有,關于李青紅的。”時言夏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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