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沁被他的舉嚇倒,連掰帶踢的掙扎,“你有病是不是?放開我!我報警了!”
一只手開始撥110,正要按下去撥通的時候,卻一把被男人給打飛。
嚴沁開始呼喊救命,但時間太晚了,周圍幾乎沒有人,馬路上車輛也在等待的過程中變得稀疏起來,的喊無人聽到。
這讓男人更加無所顧忌。
嚴沁急了,指甲在他的脖子上劃出一道痕。
男人吃痛,咒罵一句,抬手就想要扇。
但這一掌沒能落下來,一雙有力的手掌牢牢的牽制住他手臂的同時,一腳就狠狠的踹了出去。
沈易安黑滲滲的眼眸銳利的盯看著眼前的男人,將嚴沁拽回到自己的懷里。
“你他媽誰啊就敢壞老子的好事,這個人是我老婆,我們夫妻鬧了點別扭,你活的……”男人張口就想要顛倒黑白,以為沈易安是見義勇為的。
“我是他男朋友,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結過婚!”沈易安冷寡的睨著他帶著森冷的寒意。
想要占便宜的男人聞言楞了一下,見事不對就要跑。
沈易安心中本就有這一子的邪火沒出發,怎麼可能放他離開,沒用幾下就把人反扣在地上,膝蓋抵在他的脊椎,一只手扣住他的脖子,讓他像是烏似的在地面上,沒有反抗的機會。
“還愣著干什麼?報警。”沈易安回眸瞥了眼站在旁邊的小人。
嚴沁:“我剛才就報警了。”
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這點還用他教麼。
警·察跟保險公司的人前后腳到了,現場的事清晰明了,理起來也很快,只是需要嚴沁做個筆錄。
等一切都理完,也已經是凌晨兩點。
沈易安始終沉著一張臉,在警察把人帶走后,板著臉訓:“大晚上你瞎跑什麼?如果我沒有追過來,你知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只要是想到那種可能,他就到一陣陣的后怕。
“還不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現在早就回去了,還會遇到這種事嗎?你兇什麼兇!”嚴沁本也是心有余悸,被他這麼一訓,心中的小火苗就是“噌噌”的往上升。
沈易安眼眸深黑的盯看著好幾秒鐘。
嚴沁哽著脖子,比他還兇:“看什麼看!”
“你這麼橫,剛才怎麼不對著欺負你的人橫?”沈易安眸深沉如夜,沉聲說:“嚴沁,你就是有恃無恐。”
就是知道他舍不得,在他這里橫行霸道。
嚴沁抿著瓣。
沈易安平緩著剛才手的氣息,手指按了按胃部,沒讓看見,“還疼不疼?”他問,意有所指的詢問。
嚴沁撇開臉。
沈易安蜷著手掌關節在胃部,清冷如昔:“很晚了,回去休息。”
見站在原地不,他淡聲補充了句:“宋慧寧已經走了。”
說罷,扣著的手腕,把人帶了回去。
月下,公寓跟七年前的變化并不大,但經歷過幾次的修繕,設施多還是有些不同。
嚴沁在原來自己的那個房間休息,躺在悉的床上,房間里的一切都維持著離開那時的模樣,沒有任何的改變,悉撲面而來,也在此間沉睡。
而就在睡去不久,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輕輕的推開。
沈易安就那麼站在床邊,沒有開燈,可是于一片黑暗之間他就是能清晰的看到的臉,他站了很久很久。
大概便是應了那句話:有些人,有些事,就算是看清楚了,你照樣還是放不下。
翌日一大早嚴沁就走了。
沈易安去了公司理事務,走公司他就依舊是那個雷厲風行的總裁。
“中午的時間空出來。”從會議室走出,在方書匯報接下來事宜的時候,沈易安忽然開口說道。
方書抬頭:“總裁是要……”
“去學校接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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