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景年站在落地窗前，英俊的臉上浮現一疑。

昨晚他打電話時，兩人不是還在一起？

“你是說，霜霜簽了離婚協議？”顧景年找回理智，沙啞著聲音開口。

“對呢。”

蘇蘇肯定回答，“顧律師，你加油喔。功了，我隨大份子。”

“……”

顧景年抿，沒有再說其他話，掛斷電話。

靜默許久。

顧景年撥通線，對助理道：“小周，后面的行程全部推掉，順便幫我定一張今天去Y國的機票。”

“可是還有談判，重要的。”小周輕聲提醒。

“我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顧景年低啞回答。

這件事他三年前就沒抓住機會，現在機會來了……

無論如何，都要搏一搏。

——

Y國。

白落霜前往漂亮的古堡莊園，坐在大廳等夏薇兒夫人。

趁著對方沒來，抓時間補妝，遮蓋住黑眼圈。

“白小姐。”

夏薇兒夫人穿著旗袍，滿面春風地朝走來，“好久不見，真的很想你。”

“夫人好。”

白落霜起，跟對方來了個禮貌的面吻，“看看你的禮服吧，做得特別漂亮。”

“好期待。”

夏薇兒夫人瞇著眼笑，看完禮服后，多問一句：“白小姐，你臉好像不太好，跟老公吵架了？”

“嗯？”

白落霜抬眸，本想撒謊說沒有，可惜是個不擅長撒謊的人。

“你哭過了。”夏薇兒夫人一眼就看穿，“人的心，最容易這些狗男人影響。”

“……”

白落霜扯了扯角，說不出話。

“牙齒和還有傷的時候。”夏薇兒夫人遞了杯水給白落霜，輕聲細語：“夫妻間哪有不吵架的。”

“不過我看賀醫生，心里是有你的。”

“您可能看錯了。”白落霜笑得苦，“他心里是裝著人，但不是我？”

“怎麼會！”

夏薇兒夫人出驚訝表，緒激，“白小姐，我看人很準的。賀醫生，他很你。”

“或許吧。”

白落霜此刻心如死灰，反正要離婚，不的都不重要，“別人的同時，可能也分了幾分給我。”

“……”

夏薇兒夫人無奈笑笑，不知如何勸說。

夫妻嘛。

床頭吵架床尾和，興許過幾天就好了。

“夫人，服您先看看，不合適或者不喜歡的地方，我明天過來修改。”白落霜站起，微笑著道：“您先生快回來，我就不打擾了。”

“好呀。”

夏薇兒夫人點頭，命人送白落霜離開。

回到酒店。

白落霜洗完澡，把自己扔進的大床里。

徹夜未眠。

又奔波飛機趕路，白落霜迷迷糊糊很快睡去。

再醒來。

鈴聲震。

白落霜拿起手機，發現是個陌生號碼，疑接通：“喂？”

對方聲音響起：“霜霜，是我。”

“顧大哥？”白落霜反應遲鈍幾秒，試探開口。

“是我。”

“？”

白落霜看了看手機，換了個備用手機，常用號碼沒開機。

知道備用號碼的，只有蘇蘇。

“霜霜，我來Y國理事，聽蘇蘇說你也在，要不要出來吃個飯？”

“……”

白落霜腦子還的，還沒回答，顧景年又道：“不用走遠，我就在你下榻的酒店餐廳。”

“可能得等會兒，我剛醒。”

人在門口，白落霜自然不能沒禮貌拒絕。

“不著急。”顧景年心放松，聲音變得愉悅，“霜霜，多晚我都等你。”

白落霜心里咯噔一下。

這話什麼意思？

——

十分鐘后。

白落霜簡單洗漱完，去到餐廳。

穿著白襯衫的顧景年，正坐在餐桌前，擺放著筆記本正在敲字。

“顧大哥。”白落霜走到他對面坐下。

“來了。”

顧景年立刻將電腦合上，放在旁邊章，微笑著看：“拿了你喜歡的三明治和燕麥，還有酪球。”

“謝謝。”

白落霜出笑容，好奇問道：“你怎麼會突然來Y國？”

“來找你。”顧景年注視著白落霜，臉上的笑容溫和又深，“霜霜，我是特意來找你的。”

“……”

白落霜笑容僵住，大概猜出什麼，下意識躲避對方眼神。

“你簽離婚協議的事，蘇蘇告訴我了。”顧景年直白出聲，“霜霜，我想爭取一下。”

“顧大哥——”

白落霜打斷他的話，蒼白著臉道：“我和賀淮序還沒離婚，不想把其他人牽扯進來。”

“還有就是，短期我也不再考慮方面的問題。”

這算很客氣的拒絕了。

“我知道。”顧景年勾薄，笑得格外紳士，“所以我是來排隊的，等你理好離婚事宜。如果想開展一段新，希我能排在第一位。”

“顧大哥，我……”

白落霜愣在原地，嚨里仿佛卡了東西。

從始至終都是把他當哥哥，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知道。”

清楚想說什麼，顧景年沉默幾秒，低聲道：“霜霜，無論多久，我都會等的。”

等消化完，等養好傷，等有重新再這個世界的力。

“……”

白落霜盯著他，失去所有力氣。

別等。

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不會允許再在同一個地方，摔兩次。

——

南洲。

咖啡廳里。

賀淮序和方半夏商量好治療方案，已經是三個小時后。

“聽說賀醫生妹妹是神醫。”方半夏拎著包，巧笑嫣然地盯著賀淮序，“早點相認的話，或許白老夫人病早就痊愈了。”

白老夫人的況，一年前自己就知道。

當時賀淮序找人幫忙，正好找到的導師。

也就加這個課題中。

多方機構一起研究、探討，終于擬定治療方案。

賀淮序為這事可謂殫竭慮。

“嗯。”

賀淮序點頭，“這段時間辛苦你。”

老夫人的病需要前期藥治療，最后才能手。

哪怕霧霧是神醫，也不能保證在沒有前期治療的況下，讓老夫人從手臺上活著離開。

“準備差不多，下個月就能手了。”

方半夏笑笑，忍不住問：“對了，落霜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

“聽說你們要離婚，不會是真的有這個計劃吧？”

“離婚沒有。”

賀淮序抿了抿，語調很淡：“生兩個寶寶的計劃，倒是提上了日程。”

“……”

方半夏笑容僵住。

——

晚安。

誤會很快就解除啦，不要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