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舉報,原本需要調查一個星期的案件,現在三天搞定了。
周志恒以貪污賄判刑十二年,蘇曉玲索賄,使用賄款,判刑三年兩個月。
當宋蘭月得知周嫻的作之后,也目瞪口呆。
“師傅,周嫻不是跟蘇曉玲很好嗎?怎麼在關鍵的時候,居然揭發后媽和親爸?”
王大夫也久久不語,稍后惆悵,然后緩緩說道:“周嫻這個兒,我是不能要了。”
宋蘭星到師傅的難過,失,不解地問:“師傅,周嫻大義滅親,不是很好嗎?難道還要包庇貪污犯嗎?”
王大夫看向兩個徒弟重重義,可能不了解薄寡義的人什麼事都能做出來。
“周嫻和孫宏被調查,雖然不能包庇,但也不用急著出賣對他們沒有用的人。”
“周嫻得知親爸貪污的錢,一分沒花,恨爸。舉報蘇曉玲,可以跟我示好,尋求跟我和解,然后就可以再一次有靠山。”
“如果我接了周嫻的和解,那他們就會覬覦更多,不僅是我的財產,我的工資,還想借用我和韓家的能力在外斂財。”
宋蘭星震驚,世上真的有這麼薄涼的人嗎?
宋蘭月覺得師傅說得對,“師傅,你決定了就好。我們是你的徒弟,你是我和蘭星的再生父母。以后都會孝敬您,您就放一萬個心。”
宋蘭星連忙點頭,“是的,師傅,你別怕沒人給你養老。還有我和師姐呢。您和韓伯伯好,也好,還能互相陪伴很多年,會很幸福的。”
王大夫點了點頭,慨萬千,語氣也頗為惆悵,“哎,本來我以為當初是因為我工作忙,沒有陪伴周嫻,所以才讓兒被保姆籠絡了,丈夫被保姆搶走了。”
“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丈夫變心,什麼時候都能變,什麼理由都可以。至于我的兒周嫻,對自己的親爸和對一直照顧的后母都能做出來舉報的事,可見其薄涼。”
“這也是我堅決不會跟周嫻相認的原因之一,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從現在開始,我真的沒有這個兒了。”
韓振得知王大夫的決定,尊重的決定,“我們已經到了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順的年紀,該想著自己舒坦,而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既然你的兒死不悔改,生薄涼,真是天生的,你也不要太自責。我這邊不會刻意針對他們,但也不會給他們提供任何方便。”
王大夫點了點頭,“嗯,這樣就很好。”
之后周嫻和孫宏帶著禮品和孩子,興高采烈過來,但再一次被拒之門外。
這一次,李阿姨沒有讓他們進來。
周嫻聲音很大,希里面的親媽能夠聽到,“媽,你帶著老公和孩子來看您了。以前我知道錯了,我知錯就改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孫宏也連忙說:“媽,以前周嫻年輕不懂事,被蘇曉玲哄騙了,才會覺得親媽不疼,才會做出來那些錯事。”
“現在小嫻知道錯了,您就原諒吧。以后我們一家三口一定好好孝敬您,絕對不讓您生氣了。”
王大夫站在李阿姨的后,看向周嫻和孫宏。
“從這次你們舉報親爹和照顧你們多年的蘇曉玲,也能看出來你們生薄涼,從來就沒有知錯就改,只不過是趨利避害。為了結我,才故意那麼做的。”
“你們以后不要過來了,還是那句話,自從周嫻打我的那一次,我就沒有兒。你們心里想的,我都知道,不要在外面打著我和韓家的名號違法紀,否則我也會大義滅親,絕不姑息。”
說完,王大夫轉離開。
李阿姨看向這一對急功近利就會算計的夫妻,冷聲說道:“以后別來了,你們都有正式工作,好好做事,安安分分過日子,才是正事。千萬不要鬧事,把你們的好日子作沒了。”
說完,李阿姨也關上了門。
孫宏和周嫻都傻眼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孫宏,你不是說我媽會原諒我嗎?現在我為了做了這麼多,居然覺得我做錯了?舉報違法犯罪不是對的嗎?”
孫宏也是一腦門子黑線,“我怎麼知道?兩次都沒進家門,還不能鬧。”
周嫻想了想,看向孩子,“小麗,以后你在這里拍門。姥姥家里有好吃的,有好看的服,姥姥的東西都是你的,你留下來才能得到。”
孫小麗點頭,“我知道了,爸媽,我爺爺說了,姥姥有錢,而且有大院子,以后都是我的。我要是走了,以后都是別人的了。”
周嫻和孫宏相視一看,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好,那你就在這邊待著,誰帶你都不要走。”
“嗯。”孫小麗點頭,絕對不吃虧,一定要得到更多。
于是周嫻和孫宏這一對不靠譜的父母不敢大鬧,就把兒孫小麗放在了韓家門口。
當李阿姨把這件事告訴王大夫的時候,王大夫也非常吃驚,還是低估了這些周嫻和孫宏一家的不要臉。
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不要怪不客氣了。
點了一支安魂香,很快孫小麗就睡著了,直接讓警衛送到孫家。
另外,王大夫打電話給以前孫家的死對頭,而且還是孫宏父親的領導。
孫宏父親的領導,原本就因為孫家有韓家這樣的姻親,并沒有手。
雖然現在兩家關系一般,但周嫻是王大夫唯一的兒,以后說不定哪天就好了。
如果現在他手,以后可能會帶來源源不斷的麻煩。
現在接到王大夫的電話,李同志頓時知道了王大夫那邊本就不認孫家,而且也不會認周嫻。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
李同志新仇舊恨,早就快要控制不住心的憤怒,現在終于可以報仇了。
于是孫父也進去了,被判刑三年兩個月。
至于孫宏雖然還在單位,但已經了邊緣人,接不到大的事,相當于領點工資養老了。
至于周嫻下場也一樣,以前單位還高看一場,現在知道親生母親本就不認,自然就不會給優待。
臟活累活,給周嫻安排很多。以前從來不給周嫻安排,都是看在父母的面子在。
現在周嫻把親生父親送進去了,現在公公也進去了,親生母親不認,沒有了靠山的周嫻,自然就沒有任的資本了。
一開始周嫻還不相信,又去鬧了幾次,但都被韓家趕出來了,而且不準靠近家和單位,并且對外刊登報紙,跟周嫻斷絕母關系。
周嫻拿著報紙,嚎啕大哭,“媽,我是你兒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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