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媽果然是因為上次周聘之對囡囡投毒的事產生了影,生怕有居心叵測的人會再次接囡囡,傷害到囡囡,所以才會特意問我,療養院是否安全。
“別說是陌生人了,就算是人,如果不經過我和姑姑的驗證,也進不去療養院,見不到囡囡。”我笑著說道,“干媽,你就放心吧,療養院很安全。”
“原來是這樣,這樣就好。”干媽笑了一下,卻我的手,又冒出來一句,“絮絮,你平時也不接陌生人吧?”
“我?”這下我是真的愣住了。
干媽今晚是不是有點太繃了,不是擔心囡囡的安全,就是擔心我的安全,問療養院是否安全,囡囡是否會被陌生人接,這些都可以理解,但怎麼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并沒有被陌生人欺騙和傷害呀。
就連這次訂婚宴上發生的事,也都是我認識的人搞出來的,一個趙飛翰,一個周寒之,包括周聘之章小鹿也都是之前見過面打過道的,要說陌生人,還真沒有。
干媽怎麼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但我還是如實回答了:“我工作接的人群都是固定的,除了投資人就是同事,生活上接的人也不多,很跟陌生人接。”
“那就好!”干媽點頭的作有點重。
頓了一下,又刻意強調:“絮絮,這個習慣很好,繼續保持下去,不要輕易跟陌生人接,特別是最近,如果有不認識的人主跟你認識,你最好都別搭理。”
“干媽,到底怎麼了?”干媽的反應真的讓我意外,尤其是這個刻意強調。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或者是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為什麼這麼張我和囡囡?
“沒什麼,反正你就答應媽,最近只要是不認識的陌生人接近你跟你搭上關系好,你都不要搭理,連眼神都不要給,知道嗎?”干媽眉頭蹙,再次催促,“絮絮,你答應媽。”
“好,我答應你,最近不跟陌生人接,更不會跟人搭關系。”雖然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干媽的話,我一直都很愿意聽。
“好,我們絮絮就是乖,最聽媽媽的話。”干媽這才放了心,有些欣地笑了。
“聽媽媽的話有糖吃。”我扶著的肩膀。
從小我就羨慕別人有媽媽,而現在我也有媽媽了,媽媽還這麼疼我呵護我,我當然愿意聽話。
干媽笑的很開心,把我送進客房又代了幾句這才離開。
我洗漱之后,給吳凌發了個消息:“姐姐,怎麼樣了?”
曾智和章家豪是敵,雖然今晚的敵見面沒有劍拔弩張,但是這倆人以前是干過仗的,我倒是不擔心他們任何一方傷,我只是擔心吳凌夾在中間委屈。
吳凌的電話很快就撥了過來:“絮絮,你到家了嗎?”
“我都躺下了,你呢?”我閉上眼睛。
“我……哼,還在跟某個人吵架!”吳凌卻重重哼了一聲,怨氣深重的覺。
“吵架?跟曾助理吵嗎?那你還有空給我打電話?”我睜開眼睛,“是要我聽現場直播?”
“不是,剛才已經吵過了,這會兒我把他叉出去了,讓他一個人反思反思。”吳凌又哼了一聲,語氣里多了些煩悶,“絮絮,你說這人是不是有病,我都跟他說了章家豪現在跟我就是普通朋友關系,我們什麼都沒有,將來也不可能有,可他偏不信!
他非說人家趕著來接我,就是獻殷勤,但是人不可能無事獻殷勤,絕對是有所圖!
他還說今晚幸虧他及時趕到,如果我真的上了章家豪的車,那就是上了賊船,后果不堪設想!
你說能有什麼嚴重后果?后果無非就是章家豪安全把我送回家,我一個孕婦,章家豪就算是再禽也不可能對我下手吧!”
我聽著吳凌說這些,忍不住笑,以前只覺得曾智是個格溫厚又細膩的小鮮,是最適合吳凌的弟弟,但真沒看出來,他醋勁這麼大。
但是我又覺得可以理解,畢竟章家豪和吳凌曾經是人,而且的那麼深刻,而且章家豪前段時間還對吳凌追不舍,用盡手段想要挽回,現在突然說放下了,這個轉變太突然,曾智有疑慮也是正常的。
何況,章家豪大半夜跑過來接吳凌,跟吳凌有說有笑的,態度很親,曾智作為正牌男友,有擔心也是正常的。
“姐姐,你也理解理解人家嘛,曾助理可是失去過你一次的人,他嘗過痛苦的滋味,所以保持警惕也是正常的,你們小兩口好久都沒有在一起好好待著了,就別為這些事鬧別扭了,快把人家進來,今晚好好陪陪你吧。”我安吳凌又勸解。
吳凌又哼了一聲:“我這也就是給絮絮你面子,要不是你幫他說話,我才不讓他進門!”
“好,謝謝姐姐給我面子,快去開門吧。”我笑了,就準備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吳凌下床的聲音,穿著拖鞋走嗯聲音,還有開門的聲音。
可是下一刻,那邊卻又傳來吳凌驚訝又疑的話語:“你要去哪兒?”
“寶寶,周總那邊臨時有事,我得抓過去一趟,你今晚不要等我,自己先睡吧,老公明天回來的話給你煮湯。”電話那頭又約響起曾智的聲音。
因為距離隔得遠,我聽的并不清楚,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里面的重點。
周寒之出事了。
“什麼事這麼急,大半夜也要你去?”吳凌的語氣有些著急。
“還是之前的事,你知道的。”曾智的聲音依舊模糊不清,“好了,先不說了,我先走了,你鎖好門窗,注意安全。”
“哎你……”吳凌還要說什麼,但是沒說完,就響起了一聲關門聲。
顯然,曾智已經匆匆出去了。
“狗男人,老板比媳婦兒都重要。”我聽到吳凌嘟囔了一句。
可我的心卻焦急起來,擔憂促使我發問:“姐姐,周寒之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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