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時間尚早,容穗跟杜影笛去逛了逛街,又找了個地方喝咖啡坐了個把小時,然后晚上又約了瑞瑞出來吃飯。
關橋又進了一部都市劇組,姐弟,演男一。
吃飯的地方選的一家日料店。
容穗和杜影笛先到,瑞瑞過來時正是晚高峰,堵了會兒車。
見面后,瑞瑞就先抱了抱容穗,然后又抱了抱杜影笛,笑呵呵道:“笛子姐我好久沒見你了!上次穗穗姐來北城,你怎麼不跟著一起來?”
上次來北城,杜影笛沒跟著一起來,跟瑞瑞見面還是容穗在歐洲拍戲那會兒。
當時容穗、杜影笛、瑞瑞、關橋四個人,下戲后經常湊在一起聚,所以關系都比較。
杜影笛幽怨看了眼容穗,道:“上次來北城都沒跟我說,我還是回去后才知道的。”
容穗無辜聳了聳肩。
那次是來北城祭拜薛錦繡的,不好帶上杜影笛,而杜影笛知道去過北城后,一直覺得是為了周昀添去的。
因為那次是跟周昀添一塊兒從北城回去的,然后又聯系了杜影笛接機。
三人邊寒暄邊拿了菜單點餐,然后又邊吃邊敘舊。
不知怎麼的,突然說到了結婚這事兒上。
杜影笛玩笑問瑞瑞,“你跟關關什麼時候結婚啊?”
瑞瑞:“我這麼年輕,才不要英年早婚呢!再說了,關橋雖然沒幾個,但現在的都跟老媽子似的,什麼都得管,到時候還不得罵死我!倒是笛子姐,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辦酒的時候可得通知我,到時候我給你當伴娘,你可要給我包個大紅包!”
杜影笛垂下眼皮:“我能有什麼好事!穗穗現在正是上升期,我也沒什麼心思談!”
瑞瑞:“那這就是穗穗姐的問題了,你可不能榨我們笛子姐,得給時間談早點單!”
容穗附和:“那還必須的。就是我們笛子眼高,一般的人不了眼!”
瑞瑞:“正好,我這兒有資源,笛子姐,我可以給你介紹啊,各方面都十分優秀,包你滿意!”
這倆人一唱一和的,讓杜影笛很是無語:“……”
容穗一愣,笑瞇瞇道:“瑞瑞,你說的那個該不是潘先生吧?”
瑞瑞略顯尷尬,輕咳了聲,說:“這不是穗穗姐你跟潘二哥不來電麼,那我只能介紹給笛子姐啊!”
容穗:“你年紀輕輕的,怎麼這麼熱衷于給人牽線做?要不,你畢業后直接當婆算了!”
瑞瑞故作思考片刻,“也不是不行。現在的人都忙,也沒多時間談說,但到了歲數多數還是得結婚,這個職業市場空間很大!”
容穗:“……”
三人又瞎扯了幾句,瑞瑞忽然想起什麼,頓了頓,一雙大眼睛盯著容穗瞅了又瞅。
容穗都被看得起了,問:“瑞瑞你要是有話就說,別這麼看著我,看得我都起皮疙瘩了!”
瑞瑞手指拿著金屬吸管撥了撥杯中的冷飲,說:“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最近跟周昀添怎麼樣了?”
提到周昀添,不可避免地,容穗又想起了醫院電梯里那一幕,沉默了一瞬,“沒怎麼樣啊,你是不是想說,他快訂婚了?”
瑞瑞和杜影笛都驚了,只不過驚得有點不一樣。
杜影笛看著容穗沒開口,瑞瑞倒是口而出:“你都知道了?”
容穗喝了口冷飲,許是腸胃不好,一口下去,只覺得胃部涼得不行,遂放下冷飲,笑了笑,說:“之前有朋友跟我提過,不過他也不太確定,應該只是聽到些風聲。然后下午我去醫院看一個朋友,也遇到了周昀添,跟他一起的,還有那位姚小姐,瞧著親的,結合我那個朋友說的,不難猜。”
這番話說得心平氣和,像是再說一件無關要的小事。
杜影笛有點兒懵,所以下午醫院到那個人,容穗早就見過了?
瑞瑞疑:“既然你都知道了,你跟周昀添……”
容穗垂眸,眉頭微不可察皺了下,“瑞瑞,其實我跟周昀添一直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跟他不是。不過,他既然快訂婚了,我會盡快跟他結束。”
氣氛忽然有些down,一時間三人都沉默了下來。
容穗見狀,忙道:“你們干嘛這麼喪啊,不過一個男人而已嘛,下個更好!”
杜影笛和瑞瑞不約而同看著,也不說話,那眼神像是已經將容穗看了。
容穗肩膀陡然耷拉下來,“好吧,我承認我還是有點兒難過的,但又不是生活的全部,我也不至于因為一個男人要死要活,頂多就難過一下下!”
用手指比劃了下。
瑞瑞嘆了聲,又攪了兩下吸管,說:“其實我看得出來周昀添對你上心的,不過,像周家這樣的家族,結婚對象都是為了鞏固利益,前段時間,周家老爺子特地安排了個宴會,邀請了北城不權貴家族的小姐參加,估計就是為了給周昀添挑選結婚對象。呵,還真是跟古代皇帝選妃一樣!”
最后這話,瑞瑞語氣頗為諷刺。
過了片刻,又接著說:“其實,以姚京玉的份,沒必要去這種場合的,但也不知道哪筋搭錯了,自降份去了。一去,還有別人什麼事,周家老爺子都得買兩分面子。自然而然,這事兒就差不多了,據說已經選好訂婚的日子了。”
見容穗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麼,瑞瑞又道:“穗穗姐,其實你跟周昀添早點斷了也好,嫁進周家那樣的家族,不是什麼幸事。你應該還記得周鈺吧?”
容穗嗯了聲,“記得。”
“周鈺母親去年不是因病去世了麼?”瑞瑞十分不齒道:“其實并不是因病去世的,那只是對外界的說辭,事實上,周鈺母親是自殺的。早就患上抑郁癥很多年了。因為跟周若泰結婚不久,就發現自己的老公是個同,但是為了維護家族的臉面,也為了傳宗接代,才娶了。太賤太不要臉了!”
容穗之前在網上看到過有關周家的八卦,所以,聽到瑞瑞的話,倒也沒到太大沖擊,只是同為,還是會覺得憤怒。
瑞瑞:“這還是最輕的呢,還有不知道多齷蹉骯臟的事沒暴出來。所以啊,你早點跟周昀添做個了結,對你也不是壞事。那個姚京玉也不是個好惹的主,看中的東西,沒人敢跟搶的。”
容穗點了點頭,“謝謝你跟我說這些。”
下午才勸了黃回,沒想到到了晚上就到被人勸了。
還真是有意思!
容穗、杜影笛跟瑞瑞從日料店出來時,日料店已經快打烊了,三人又在街上了會兒馬路,然后才和瑞瑞分開,回了酒店。
容穗跟杜影笛住的一個房間,回到酒店,容穗就先去洗漱,吹干頭發出來時,就覺得房間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走到外面一看,杜影笛已經不知蹤影了,沙發扶手上多了件西裝外套,而西裝外套的主人正站在窗戶邊煙。
容穗只頓了下,倒也沒太意外,畢竟周昀添這樣的事也干過不次了。
說是要跟周昀添了斷,但覺得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拿了瓶水擰開喝了口,問:“笛子呢?”
周昀添回頭看著,“我給另外開了間房。”
容穗淡淡“哦”了聲,便到沙發坐在,一邊刷手機一邊問:“你今晚不用陪姚小姐?”
周昀添輕咬了下煙頭,而后吐出煙霧,“沒什麼想問的?”
容穗:“問什麼?”
周昀添:“問我跟是什麼關系?”
容穗抬眸,迎上他的目,神寡淡平靜,“為什麼要問?你跟誰在一起都是你的事,我之前就說了,我們只是炮友或者床伴的關系。”
周圍的空氣倏然冷凝了幾分。
周昀添臉有了些微變化,微微瞇起眼眸盯著看了幾秒,而后掐了煙走到容穗旁,掐著的下頜,看著自己的眼神,說:“如果我說,我就要跟訂婚了呢,你是不是也不在意?”
容穗:“是。”
頓了下,又問:“既然周總都要訂婚了,我跟你之間是不是也該做個了結了?”
周昀添眉眼愈發的冷峭,角卻噙著一抹溫涼笑意:“你想怎麼做了結?”
容穗看著他,微微蹙眉思索了片刻,擺低姿態說:“只要周總肯高抬貴手,條件周總可以提,但凡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
周昀添收手指,“如果我不肯呢?”
容穗抿不語。
但臉上的表卻已經表明了的態度,就算周昀添不肯,也一定會想盡各種辦法跟他了結。
周昀添不知在想什麼,沉默許久后,忽然開口:“你不是想知道李慧冬在哪兒嗎?”
容穗微怔,第一時間并未反應過來周昀添說的李慧冬是誰。
周昀添解釋道:“李慧冬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冬冬甲店的老板,全名李慧冬,跟你一起從衡城來的津州,然后在津州大學附近開了家甲店。”
容穗心道,原來李慧冬。
其實,已經讓黃博遠幫去找冬冬了,只是一直都沒有任何線索,冬冬像是從這個世界憑空消失了。
也懷疑過,是周昀添把人藏了起來。
但不知道周昀添這麼做的目的。
就只是想利用冬冬來拿嗎?
如今想來,還真是周昀添把人給藏起來了,此刻不就利用冬冬來威脅麼?
容穗淡淡笑了下:“那又如何?周總,你要把不想干的人牽扯進我跟你的事,我管不著,我也不會因為這個就改變主意。”
周昀添冷哼了聲,收回手,在容穗面前站直,高大的形幾乎將整個籠罩在影里,半響后,又說:“你不是想找容蔓嗎?”
容穗神頓時被釣了起來,“你知道容……我媽在哪兒?”
周昀添垂著眼眸,漆黑的眸子在暗,只能窺見許緒在里面醞釀,他說:“不知道。不過,興許我能幫你找到。”
容穗猶豫了兩秒,看周昀添的眼神忽然多了幾分探究,“周總,我真的搞不懂你!你做這麼多,就是想跟姚小姐訂婚后,繼續跟我嗎?”
可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容穗:“周總,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兩全其的事,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些道理,你應該都懂的,我以前就說過,我沒有給人當小三的嗜好。至于我媽,我會自己去找,就不勞你費心了!”
“你自己找?你打算怎麼找?”周昀添哂笑了聲,臉愈發的沉,“憑你那個當狗仔的朋友黃博遠嗎?”
容穗臉倏然變了,下意識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神戒備地看著周昀添。
他是怎麼知道黃博遠的?
跟黃博遠很私下見面,大多數時候都是通過電話或郵件聯系,周昀添為什麼會知道跟黃博遠的關系。
周昀添淡聲說:“別這麼看著我。我既然能查到你跟黃博遠的關系,其他人也能查到,你那點兒小伎倆,本就不夠看。容穗,你想做什麼,我都能幫你,你只需要乖乖待在我邊。”
“乖乖待在你邊?”容穗笑了,眼睛卻有些發酸,“那我算什麼?你養的寵嗎?高興的時候逗一下,不高興的時候就扔在一邊。周昀添,你……你一直都是這樣,從來都沒變過。”
話說完,眼淚就不控制掉了下來。
心里酸難耐,像是被針扎著,還有點兒疼,可不仔細覺,似乎又并不明顯,等那酸順著針孔浸,才覺到一陣陣鉆心的疼。
容穗不想哭的,更不想讓自己在周昀添面前這般弱狼狽,可眼淚一旦滾了出來,就像是開了閘一樣,再也關不住了。
蹲下,將臉埋在掌心里。
登時,房間里只剩下容穗抑的啜泣聲。
周昀添心里生出一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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