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麻!”
小悠撇撇,隨即道:“那主人,您現在打算怎麽辦?直接去搶奪藍之壇的七源麽?”
張元:“嗯,「終焉」是知道我有祭品名單的,我找到阿爾傑農,奪取藍之壇的七源不會出乎「終焉」的預料。”
“隻要我毀了藍之壇,而霍奇森·伊恩將夢境時空藏起來,讓「終焉」在 暗中繼續實施計劃,我們也能通過霍奇森·伊恩掌握主權。”
小悠:“可要是毀滅博士想不開,頂著奴印背叛我們,那怎麽辦?”
張元輕笑:“不會的。”
小悠:“主人您怎麽這麽自信?”
張元:“霍奇森·伊恩是一個聰明人,此前他棄暗投明,願意為我做事,就是因為看中了我的潛力。”
“而我剛剛,又一次向他展示了我的潛力,如果他這樣都要押寶「終焉」的話,那他也不是毀滅博士了。”
小悠:“嗯?主人您什麽時候向毀滅博士展示潛力了?小悠怎麽不知道?”
“誒……”
張元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小悠,要不以後你真去和人機王坐一桌?”
小悠:“?”
張元:“我和毀滅博士第一次對壘的時候,我連聖人都不是,這才短短幾月,我已經和至原始靈的「終焉」對壘,並且在「終焉」構建的夢境時空中找到了毀滅博士,我展示出來的潛力,還不夠麽?”
“不是我吹,我估著毀滅博士現在都在發。”
小悠:“真的?”
張元:“真的。”
……
與此同時,夢境時空中。
毀滅博士也的確雙手撐著桌子,他看著自己靈魂中那妙絕倫的奴印,在微微發抖,出了一虛汗。
“張元啊張元……你還真是一個怪啊……”
“「終焉」說你能有今天,全然靠著你背後那兩位大能,如果祂取代你,同樣能取得你如今的就……”
“現在看來,「終焉」是自信過頭了……誰家18歲的年,隨手出的一個奴印,就要自一「道」的?”
“墟界親兒子,也莫過於此吧?”
“「終焉」啊「終焉」……恐怕從一開始,你就是張元的墊腳石。”
“嗬……真是個可憐蟲,反正你都要被踩死,也不介意我多踩兩腳吧?”
毀滅博士逐漸冷靜下來,推了推自己的眼鏡,十指開始在作臺上作起來。
……
在毀滅博士重新倒戈張元的時候,在魔龍王宮的張元也不再掩飾自己的氣息與形,從暗走了出來。
還在彈奏琵琶的魅魔夢師看到張元出現,眼神微微一變,驚道:“你是誰?”
咻!
魅魔夢師話剛剛出口,歲痕憑空出現,化作一道劍,無地貫穿了魅魔夢師的腦袋。
隨著魅魔夢師倒在泊中,那副絕的皮囊瞬間幹扁下去,最後一隻人首蛛的怪暴出來。
“嘖!”
張元看到那泊中的怪,又想到阿爾傑農與這魅魔夢師歡愉的畫麵,頓時到一陣惡寒。
“希阿爾傑農在知道真相後,不會對王城中那些可憐的魅魔們產生心理影。”
“不過……倒也可以和伊芙傳個信,畢竟伊芙也是魅魔,咱靈劍國也可以接收這些可憐的惡魔。”
“嗯……我靈劍國是深淵大國,就得心懷大,給魅魔們一個家。”
張元自言自語著,當即給那邊靈劍國中的伊芙傳了一段訊息,隨後便走到了魅魔夢師構建的法陣中,傳送過去。
法陣另一邊,是張元悉的墟界空間。
濃鬱的墟界氣息在空間中彌漫,而在這虛無空間的中央,懸浮著一個刻著悉紋路的藍祭壇。
而張元如今也是輕車路,「認知抹除」鎖定祭壇,然後把羅剎王召喚出來了一劍。
下一刻,藍之壇崩毀,一顆藍團從破碎的祭壇中浮出。
【七源·藍:藍之壇的核心,世間僅此一份,極難摧毀。】
張元用深淵之眼鑒定了那團是七源後,便直接將其收到,回到了王宮大殿中。
此時阿爾傑農也擺了藍之壇的影響,從夢境中蘇醒過來。
他看著泊中那幹扁的魅魔皮囊,以及那人頭蛛的怪,整個人都有些懵,有些驚恐地看著張元:“元、元神,這、這是……”
張元拍了拍阿爾傑農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沒事,反正你們魔中也有不異形,說起來……這怪在那些魔中,也該也算眉清目秀了吧?”
阿爾傑農的臉一下就綠了。
而張元也怕自己憋不住笑,在安完阿爾傑農後,便直接離開了大殿。
這一日,全詛咒王國,甚至連南邊的靈劍國,都聽到了阿爾傑農的怒吼聲。
甚至有不不明真相的惡魔,都在歡呼他們曾經的魔王又回來了。
至於知曉真相的張元,在離開詛咒王國後,空回了一趟靈劍國,給伊芙創造了十把永恒神兵級的鎮國魔劍後,便離開深淵,去與阿斯特蕾亞,劍匠匯合。
……
藍星,天道行宮。
阿斯特蕾亞、劍匠和藍星天道三人正站在白宮殿前換著各自收集的報。
這時,空間微微扭曲,張元從中走了出來。
阿斯特蕾亞見到張元,立馬招呼道:“張元,你來得正好,阿爾傑農那邊的藍之壇怎麽樣了?”
“搞定了。”
張元去夢境時空與毀滅博士的事,將七源·藍給阿斯特蕾亞,問道:“你們這邊查得怎麽樣,有酒劍仙、自然神和門之神的下落麽?”
藍星天道:“讓我來說吧。”
“我們方才已經調閱了天道數據庫,追蹤了他們三個的去向,不過我們隻找到了酒劍仙的去向,其他兩位都是憑空蒸發的,不知去了哪兒。”
張元:“有一個都不錯了,他在哪兒?”
藍星天道:“酒劍仙前往了域外天之天,隨後在域外天之天失去了信息。”
“域外天之天麽?”
張元喃喃念了一句,隨即道:“好,那咱們的下一站,就定在域外天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