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家旁支都站在一旁,厲景盛與厲景年則是眼的盯著囑文件,厲北琛穿一黑西裝走了過來,厲老爺子坐在椅子上,看了律師一眼。
律師率先自我介紹,出示了自己的證件,旋即又介紹了兩位公證人,證明厲老夫人是在意識絕對清醒并且無人干涉的況下做出的囑。
厲老夫人口述,由律師記錄,最后厲老夫人檢查,現場有視頻與音頻錄像作為證明。
這樣嚴苛的條件下,確保了囑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厲景年的臉不太好看。
這層層嚴防死守的,是在防范誰?
然后,律師便開始宣讀囑容。
當聽見厲老夫人將名下所有財產與份全部贈與夏晚檸的時候,全場嘩然!
“怎麼會全部給?不是和北琛離婚了嗎?”
“不給我們這些親戚就算了,怎麼都沒給自己的兒子孫子重孫留?反而給一個外人?”
“這囑真的是自愿寫下來的嗎?我聽說老太太生病的這段時間那個夏晚檸就一直很是殷勤,隔三差五就過來看。”
“嘖嘖,什麼心思還用我們說嗎?”
“……”
旁人議論紛紛,對于囑的容充滿了質疑。
厲景年重重地敲了敲拐杖,說道:“爸,這份囑是不是有問題?媽怎麼可能把全部財產和份都給一個外人?我聽說用香料很厲害,是不是用香料迷了媽,故意騙取厲家的財富啊?”
厲景盛的眉頭也蹙了起來,但他不敢發表什麼意見,甚至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厲北琛,生怕他一個不高興就對付他。
他們之間,不像是父子。
厲老爺子臉龐蒼老,眼神卻很是犀利,“這就是你媽立的囑,有視頻和音頻還有醫生出示的證明,你要看嗎?”
厲景年卻說道:“可夏晚檸是一個外人,據我所知和北琛已經離婚了,將來還會嫁人,那豈不是把厲家的東西拱手送人了?我還是懷疑這份囑的真實,我不同意囑的容。”
律師似是見慣了這樣的場面,臉上沒有毫的驚慌,說道:“囑有法律效應,容真實有效,如果您有異議,葬禮過后可以提起上訴。”
厲景年的眼神沉的落在夏晚檸的臉上,好似要把生吞活剝了一樣。
夏晚檸面無表,像是沒有被這場風暴卷進去。
“各位。”
而就在這時,厲北琛站了出來,深邃銳利的桃花眸掃視眾人,一瞬間,剛才還十分嘈雜的環境頃刻間就安靜了下來。
“為了確保夏晚檸士的人安全,我和爺爺商定,夏晚檸士平安無事的況下,我的財產與份可以正常使用,一旦夏晚檸士出現任何意外,我的財產與份就會全部捐贈出去,這是合同,我和爺爺還有夏晚檸士都簽了字,合同已經生效。”
話音落下,全場嘩然!
厲景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是瘋了嗎?厲北琛,那是厲氏的份!你竟然要捐出去?”
厲北琛冷漠的看著他,“二叔,我剛才說的不夠清楚嗎?夏晚檸平安無事,那些就都是真金白銀,一旦出事,那麼就都會變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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