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后的秦慕簡直驚呆了!
是真的沒想到,蕭燕燕竟然這麼能編!
荀司正也是一愣,他抬起驚堂木重重拍了一下:“荒唐!案犯蕭燕燕,凡事都是需要講證據的。”
蕭燕燕咬,道:“大人,我與王琦雯無冤無仇的,我為什麼要殺啊?就為了一個香囊嗎?我蕭燕燕手里有多香囊,會在意那麼一個小小的香囊嗎?為了香囊殺人,更不可能。”
“你指認秦慕殺害王琦雯,有證據嗎?”荀司正問道。
“王琦雯和秦慕是手帕,兩個人關系很好,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可王琦雯的未婚夫喜歡的人是秦慕,此事鬧開之后,秦慕和王琦雯就已經翻了臉。”蕭燕燕道,“王琦雯遇害的那天晚上,我先見王琦雯的,說惹秦慕不高興了,還問我有沒有見到秦慕……”
秦慕不由得握了椅子把手,是真的生氣。
“香囊也是秦慕給我的,給我香囊的時候,讓我不要說那天晚上見王琦雯的事。我見到是王琦雯的香囊,自然高興地收下了。”
蕭燕燕說得頭頭是道,秦慕臉更難看了。
荀司正皺起眉頭:“蕭燕燕,你說了這麼多,有證據嗎?”
“我人在大牢,當然沒有證據。但是,大人,你將秦慕請過來與我當面對質就好了。”蕭燕燕很是自信。
荀司正啞了一下。
他下意識朝著后方看了一眼。
秦慕已經聽了好一會兒了。
秦慕這會兒也已經聽不下去了,起對著寧三月點點頭,隨后從屏風后走了出去。
沉著臉,對蕭燕燕說道:“我就在這里,你要同我對質?”
蕭燕燕眼神微閃,咬牙道:“秦慕,你在這里剛好,也省得我再重復了。當初,是你把王琦雯的香囊拿給我的,是不是?”
秦慕沒想到蕭燕燕這麼無恥,道:“琦雯的香囊為什麼到了你手里,你心里明白。你還要倒打一耙,你可真是……”
蕭燕燕了拳頭,現在戴著手鐐腳鐐,一下都費勁。
已經想好了要拉秦慕下水了。
“秦慕,你真虛偽!都已經隔了兩年了,你對王琦雯的香囊還記得那麼清楚是為什麼呢?我那一大箱的香囊,為什麼最后是你認出了這個香囊?你就這麼肯定?還是說……你心里有鬼!”蕭燕燕擲地有聲地質問道。
秦慕氣笑了:“蕭燕燕,我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厚無恥!我和琦雯是手帕,平日見面本就多,的香囊我如何不認識?別說是隔了兩年,即便隔了二十年,我也認得出。當日那一箱香囊,琦雯的香囊之所以被剩下來,是因為香囊上有裂紋,缺了一小塊,大家都不愿意要那一只……也是琦雯在天有靈,讓我看見了香囊,蕭燕燕,你不要再狡辯了。”
蕭燕燕不以為然地說道:“胡說八道!分明是你把那只香囊給我的,如今東窗事發,你就想坑害我嗎?”
蕭燕燕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了秦慕上。
秦慕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
確實有文采有文才,可面對蕭燕燕這樣不講理的,還真是有理說不清。
這時候,寧三月也從屏風后面走了出去。
看向蕭燕燕,微微一笑:“蕭燕燕。”
蕭燕燕聽見這個聲音的時候,頓時臉上一慌,那驚慌失措的表立刻就出現了。
寧三月走到蕭燕燕前面幾步,道:“你剛說什麼來著?秦小姐殺的王小姐?”
蕭燕燕低著頭,眼神咕嚕一閃,道:“是,就是殺的,搶了王琦雯的香囊送給我的。”
“我沒有!”秦慕立刻反駁,“琦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
秦慕反駁出來的話語,那也是蒼白無力的。
蕭燕燕只道:“正因為你是最好的朋友,所以你才能利用這一點,你就是殺人兇手!”
“蕭燕燕,今天是審你,不是審旁人。”寧三月提醒道,“你再做這樣做無用功,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蕭燕燕咬牙道:“寧三月,你別以為你是寧三月我就會怕了你!你敢傷我一下,我就告訴所有人,你是寧三月,你就是那個寧三月!”
寧三月只是笑著說道:“好啊,那你去告訴啊!”
蕭燕燕一噎,是沒想到,寧三月的反應跟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百里修都沒有辦法,蕭燕燕還能有什麼辦法?
無非是……親口告訴蕭燕燕的,可那又如何?誰會信呢!
“寧三月,你明明親口告訴我,你就是寧三月的……你現在在這里裝什麼啊?”蕭燕燕氣急敗壞地說道。
寧三月一點也不生氣,看著蕭燕燕,道:“你以為,靠你一張,還能把黑的說白的不?”
秦慕認同地點頭:“王妃說的是,蕭燕燕現在就是狗急跳墻,胡言語,沒有證據的事信口開河,著實可惡!”
“寧三月,秦慕!”蕭燕燕盯著們倆,道,“你們倆別得意,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寧三月轉向荀司正,道:“荀司正,前幾日倒是有人送了點東西給本王妃,相信案犯也想見識一下。”
荀司正點頭,道:“王妃請。”
寧三月朝向外面,定了定神,道:“來人。”
話音落下,便有一名下人捧著一個木盒子過來。
使了個眼,那下人便將那木盒子遞到了荀司正跟前。
荀司正遲疑著接過來,覺得有點燙手。他現在是兩邊都不想得罪,可照現在這況,蕭燕燕這一塊肯定是要放下了。
荀司正將小木盒打開了。
里面有一本賬冊、一只香囊以及一封信。
“這……”荀司正敏銳地覺到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寧三月笑盈盈地點頭:“荀司正仔細瞧瞧吧!”
荀司正點頭,他深吸一口氣,先是將那封信給取了出來。
信打開之后,荀司正快速地看完里面的容,然后,他的臉就猛地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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