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司正肯定地回答:“屬下絕無瞞,真的是寧王……”
許司正現在很慌。
他本來還覺得寧三月可能比較好糊弄,他咬死不承認就可以了。誰知道,寧三月比他們還狠,他一不開口,就直接說要吊起來接著打了……
寧三月笑了一下:“既然你說是寧王,那你說說,寧王為何要這樣做?”
寧三月往后靠了靠,一手撐著側臉,看起來閑散極了。
這個樣子讓許司正更慌了。
許司正咬牙道:“寧王……寧王許是將王妃錯認那寧二小姐……”
“說什麼呢!”東君上去就給了許司正一腳,“寧王是你大爺嗎?他讓你干啥你就干啥?”
河伯對著寧三月拱了拱手,道:“王妃,屬下瞧這人里也沒一句實話,要不還在再打幾頓吧?剛打得比較單一,除了鞭子,還沒上別的刑,給屬下,保準一會兒給吐得干干凈凈!”
許司正這一聽,整個兒就開始瑟瑟發抖。
他聲道:“你們……你們別來啊!我可是朝廷命,你們這樣犯法的!”
東君給了他一個白眼:“朝廷命?就你這樣的?冥獄司哪里來的朝廷命?死活那不是我們主子說了算?之前我們主子是不管事,才讓你這個老東西鉆了空子!王妃可是我們主子的逆鱗,你死定了!”
許司正連忙給寧三月磕頭:“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屬下……屬下那也是一時糊涂啊!”
寧三月品著茶,看也沒看許司正。
許司正聲道:“屬下說,說……是寧王府上一個侍找屬下的,屬下也是著了道啊……”
“寧王府的侍?你還敢攀咬寧王?”東君又是踹了一腳。
“真的真的……千真萬確啊!”許司正哭著說道,“那侍名彩鷗,抓著屬下養外室的事威脅屬下,屬下要是不照做,就將此事告訴屬下那母老虎一樣的人……屬下也是不得已啊……”
許司正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起來。
堂堂一個司正,搞了這麼個鬼樣子……
“彩鷗是誰?”東君蹙眉,“派人先去查下?”
“不用了。”寧三月扯了扯角,看向許司正,道,“那藥……是彩鷗給你的?”
許司正小啄米般點頭:“對對對,跟我說,那藥名為合歡散,對不會有害,只是會讓人……讓人……意迷罷了……”
東君又給了他一腳。
還只是讓人意迷,真的是太氣人了!
“大半夜的,給我們家王妃送加了合歡散的玩意,還說什麼對無害,你當誰都跟你一樣蠢呢?”東君平日里話可不多,這都被氣得話都多了起來。
許司正艱難地爬起來跪好:“王妃饒命,屬下真的是被寧王府那個丫鬟所害啊!……說王妃就是寧二小姐,還說做這一切都是寧王授意,因為寧王對寧二小姐念念不忘,寧王他一直心悅寧二小姐……啊!”
許司正話還沒說完,腦門就中了一下。
寧三月黑沉著臉,直接將手里的茶碗砸向了許司正。
茶碗砸在許司正的腦門之上,茶水灑出,茶碗掉落在地,摔兩半。
許司正的額頭立刻鮮淋漓。
寧三月冷笑:“不要為你的行為找借口,蠢貨!”
許司正嚇懵了,話都說不出來了。
寧三月拂了拂袖,優雅地起,準備離開這里。
河伯看了一眼許司正,問寧三月道:“王妃,此人……”
寧三月頭也沒回,只道:“聽王爺的。”
不會饒了這種敗類的,死不死!
許司正正要再求的時候,東君上來又踹了他一腳,直接讓他閉上了。
寧三月從地牢里走出來的時候,臉并不好看。
彩鷗……
什麼個玩意兒,也敢算計!
“小姐,你早飯還沒吃呢!”綠葉已經在院外等好一會兒了,是真怕寧三月到。
寧三月看著綠葉的時候,神和了一些,道:“嗯,現在去吃。”
“小姐你臉不太好,是出什麼事了嗎?”綠葉擔憂地問道。
“沒事。”寧三月搖了搖頭,道,“以后要稱我為‘王妃’,明白嗎?”
“啊?”綠葉見寧三月一臉認真的樣子,連忙點頭,“是,王妃。”
寧三月走了一段路,又對綠葉道:“最近京中可有什麼有意思的事?”
“有的呀!”綠葉點頭道,“寧老太君要做壽了,王妃要不要去湊個熱鬧?”
“寧老太君?”寧三月扯了扯角,道,“我本來想著要怎麼把彩鷗給弄過來收拾一頓,這不剛好是個機會嗎?你去想想辦法,讓寧家請我過去。”
寧家對將軍府落井下石的事,可一直記在心里的。
寧三月眼里的寧家,從來都只有將軍府。可世人眼中的寧家,那可是和將軍府劃清了界限的。
當初,爹娘戰死,寧家迅速將將軍府從寧家劃了出去,聲稱和將軍府已然分家,再無干系。
所以后來將軍府遭殃,寧家大義滅親,又提供了寧彥夫婦通敵叛國的證據,立了大功,不僅沒有到牽連,還封“寧國公”,可不是喜事一樁嗎?
寧老太君,是寧彥繼母,也是寧三月名義上的祖母。
如今的寧國公,是寧老太君的親兒子,寧大將軍同父異母的弟弟。
但這麼多年來,寧三月對他們可沒有一丁點好印象。
寧老太君做壽這麼大的事,柳韶音作為寧老太君名義上的外孫,自然也會過去。
彩鷗便是柳韶音的侍。
如果真是彩鷗所為,那還真是小看了柳韶音。
寧三月到了膳廳,卻發現冥淵竟然坐在廳吃飯!
一愣,腳步一收:“你不是上朝去了嗎?”
冥淵看一眼,面無表地說道:“剛回。”
寧三月納悶極了,但是卻還是走過去,在冥淵的邊坐了下來。
給綠葉使了個眼,綠葉立刻先行退下。
冥淵面前擺的佳肴品種多,寧三月也沒客氣,直接拿起旁邊擺放的碗和勺子,自己給自己盛了粥。
在冥淵面前,是不會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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