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月看著其他人朝著投來目,一臉無懼,就跟沒聽見似的。
寧老太君似是很驚訝地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小老兒對天發誓,句句屬實,如有虛假,天打雷劈!”那人立刻舉起三手指對天發誓,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
“端王爺,您瞧這……”寧老太君轉向百里修。
畢竟,今日到場的皇親國戚也就只有端王百里修了。
百里修沉著臉,道:“你口口聲聲說那對主仆在場,那你仔細看看,你要找的人在不在這里。”
“是,是……”那人小心翼翼地抬頭,四下張。
寧三月淡定地喝茶,就好像這件事跟一點關系都沒有一樣。事實上,也知道,對方連這種下三爛的招數都放出來了,那麼有再多不要臉的舉也不會讓覺得意外。
果然,那人看了一圈之后,最后目落在寧三月上。
他指著寧三月的方向,急得直跳道:“就是,就是!邊的侍,就是那個,就是那個……”
綠葉站在寧三月邊侍奉,見那人指向自己,頓時惱火地說道:“你說什麼呢!簡直胡說八道!”
“我沒有認錯,就是們,就是那對主仆!”那人急切地說道,死死地咬準自己這個說法。
百里修角微勾,泛起一抹冷笑:“寧三月,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端王,你就算不尊敬我這個皇嬸,也不至于這麼愚蠢吧?”寧三月笑著說道。
百里修臉頓時一沉,他這是被寧三月給嘲諷了!
“一個不知道打哪來的廢都能隨意攀咬了?”寧三月掃向那個指認之人。
綠葉也是傲慢地抬頭,道:“蠢得無可救藥!我們家小姐嫁進幽王府當日,我才趕過來的。而之前,侍奉我家小姐的可不是我!”
綠葉翻了個白眼。
看這些多目都投向們,實在是有些膈應。
那人聽見綠葉這麼說,連忙說道:“那你們丫鬟穿的服都一樣,我認錯也正常。但是……但是這位姑娘我可沒認錯,就是,這張臉這麼漂亮,我不會記錯的!”
那人堅持自己看到了寧三月。
寧三月只淡漠地掃了一眼,隨后吩咐道:“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仔細審問。”
“是。”話音落下,跟在東君邊另外兩個暗衛連忙上前。
“慢著!”百里修抬手,阻止了那兩個暗衛的作,他道,“幽王妃既然心里沒鬼,又何必這麼著急?帶下去審問,那萬一要是屈打招可如何是好?”
“此人份來歷不明,構陷我們王妃,本該就地誅殺。念在今日是寧老太君壽辰,在寧府見怕會給老太君留下影,所以,直接帶去冥獄司,再合適不過了!”東君出聲,回答了百里修的話。
百里修看見東君,不覺蹙眉。
他記得這個暗衛可一直跟在冥淵后的,沒想到現在竟然是跟在寧三月邊。
看來,他那位皇叔比他想象中更在乎寧三月。
百里修冷笑:“你們這般慌得將人拖下去,怕是心虛了吧?”
“可笑,我們有什麼心虛的?”東君臉沉了沉。
百里修眼中閃過幾分得意,說道:“既然沒有心虛,那就別急著把人帶走。本王也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東君顯然很不滿。
寧三月見百里修這般死纏爛打,便是笑著說道:“也好,既然端王這麼興趣,也不能掃了端王的興。東君,你們平常在冥獄司是怎麼審犯人的,現在就怎麼審吧!”
“是。”東君立刻領命。
寧老太君有些猶豫地說道:“幽王妃,這不妥吧?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你一定要把事鬧得這麼難看嗎?這畢竟是寧家。”
寧三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寧老太君,在與寧老太君眼神對上的時候,的笑容驟然一收:“原來寧老太君還知道這是寧府啊!這種人能橫行無阻到了宴會廳,寧家難道不需要擔責任嗎?既然都不要臉了,現在就不必在惺惺作態了吧!”
“你!”寧老太君沒想到,寧三月竟是當場發難。
柳韶音連忙出聲替寧老太君維護道:“幽王妃,今日是老太君的壽辰,您這般不尊敬……不好吧?”
“柳小姐又是以什麼份來說這個?”寧三月轉向柳韶音,禮貌地笑了笑,道,“不過柳小姐也不用著急,放心,我也給你準備了驚喜。”
柳韶音臉立刻就變了。
寧三月說出這樣的話,可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在等著。
“幽王妃也太霸道了吧?今天可是寧老太君的壽宴!”
“就是啊,這可在寧家啊,幽王妃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
“你看老太君臉上都掛不住了,可真的是太不應該了。”
眾人議論紛紛,這會兒寧國公開口了:“幽王妃,此事也不至于鬧這樣吧?我們也只是例行公事,讓人隨便問幾個問題就算了,又何必鬧這樣?”
寧三月扯了扯角,道:“隨便問幾個問題?為什麼要隨便?既然口口聲聲質疑我的份,那就應該拿出證據來。空口無憑,再說了,質疑我的份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多這一個。”
百里修了拳頭,看了看自己吊著的手,覺得寧三月這番話好像是在說他的。
質疑的份……
他就是因為質疑的份,才弄折了手。
百里修臉頓時難看了起來。
寧國公臉也是不太好看,他道:“王妃既然份有疑,那此事應該給其他人理,免得有徇私舞弊之嫌。”
“國公爺倒是打的好算盤了,到你們手里,那還不是想怎麼編排我們王妃就怎麼編排?”東君沒好氣地說道,“信你們才有鬼!”
寧國公啞口無言。
東君不給其他人反應,直接跟之前那兩個暗衛道:“先拖下去打一頓,打了再說!”
沒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兩名暗衛已經將那個告狀之人拖到一邊一頓暴揍了。
那人剛想張口求救,已經被暗衛堵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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