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月一直知道,想要翻案,并沒有那麼容易。
即便手握所有證據,可想要皇帝承認將軍府并無過錯,太難了。
沒有哪個帝王會真的去承認自己的錯誤,而且,將軍府在那個節骨眼被皇帝置,又何嘗不是皇帝所希的結果?
也知道,冥淵確實有辦法讓皇帝為將軍府翻案,可這件事,是將軍府的事,不能讓冥淵為將軍府背負這些。
和冥淵之間的關系本就敏,若是真由冥淵來牽了這個頭,那落在冥淵上的詬病,就不好說了。畢竟,從倫理上來說,畢竟曾是百里玦的未婚妻,與冥淵差著輩分,冥淵幫,即便有正當理由,到世人眼中,也會變得不堪。
登天聽臺,是唯一一個可以避免這一切的途徑。
上達天聽,下告萬民。
天聽臺的存在,便是這樣的作用。
“我已經選好了路,你只要在后面看著我就好。”寧三月看著冥淵,眼中帶笑,說道,“小師叔,你要知道,我……只有你了。”
只有你了……
這樣的話,說得很輕,卻帶來別樣的。
將軍府覆滅,再也沒有了親人,在心里,冥淵是唯一的親人了。
冥淵看著眼中的堅定,他知道,沒有人可以阻止選的這條路。
“好,等你凱旋。”冥淵對說道。
寧三月點點頭,打了個哈欠:“困了,我要睡覺了。”
“嗯。”冥淵輕聲應了一句。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還能這麼睡,這睡眠也是好得過分了。
冥淵見寧三月躺下,抬手熄滅了燭火。
黑夜終究會等來天明。
*
冥獄司存在這麼多年來,從未有過如此熱鬧。
從寧國公獄之后,冥獄司迎來了一撥又一撥的朝臣。
有些是寧國公的故,有些是刑部和大理寺的員,有些是純屬來看熱鬧的,但是,冥獄司全都拒之門外。
寧三月沒有出現,冥獄司便不敢放任何人去見寧國公,一直到寧三月過來。
在寧國公被抓去冥獄司的第三天,寧三月終于來到了冥獄司,陪著寧三月過來的,是東君和王府里另外兩個暗衛。
青枝沒來,是因為寧三月給安排了別的任務,而且,寧三月現在也不想將青枝推到所有人的面前。
荀司正是最焦頭爛額的人,他這兩天都守在冥獄司哪里都不敢去,也怕別人要見他的。
畢竟,他要是阻攔別人去見寧國公,也怪得罪人的。
寧三月一出現,荀司正差點給寧三月跪下了。
寧三月剛來的時候,他多多還有點看不起寧三月,畢竟一個流之輩,能有什麼本事。
結果,寧三月這才來沒多久,蕭家也了,寧國公也了,再這樣下去,恐怕還不知道要惹出什麼事端來!
“王妃,您可算來了……”荀司正連忙迎上前,差點給寧三月跪下了。
“寧國公如何了?”寧三月也不和荀司正說那些虛的,直接問道。
荀司正正道:“關在牢里,看得嚴實。昨天一天,指名要見寧國公的……說也有上百人。”
“可有人見到?”寧三月問。
“當然沒有!”荀司正忙道,“這點常識屬下還是有的,這寧國公既然是嫌疑人,案未明朗之時,自然誰都不能見。”
“做得很好。”寧三月點頭,“帶我去見寧國公。”
“王妃請。”
荀司正走在前面,為寧三月帶路。
冥獄司就是銅墻鐵壁,進了冥獄司的犯人,沒有冥獄司放行,基本上是不可能安全離開冥獄司。
荀司正解開獨立的牢房門,門推開,寧國公朝著門口看過來。
“寧三月!”寧國公看見寧三月的時候,眼中都迸出火來,起就朝著寧三月走來。
東君立刻擋在前面,將劍橫在前面。
寧國公氣得吹胡子瞪眼睛。
他在這里待了已經一天兩夜了,冥獄司的人都還沒有審他,就只是關在這里。可他在這里待了這麼久,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來看他,他想想都知道肯定是寧三月的手筆。
寧三月看著氣得跳腳的寧國公,笑著說道:“看來,寧國公待遇還不錯,吃得好睡得香。”
“寧三月,你別以為你用的那些招將我送到冥獄司來,我就怕了你!皇上不會讓你如此胡來的,你識相的話,立刻馬上放我出去!”寧國公指著寧三月,兇狠地說道。
寧三月似笑非笑地看著寧國公,道:“你看你這些話……能激到我嗎?”
“你!”
寧三月揮了揮袖,很自然地落在東君為搬來的椅子之上。
坐在那里,姿態也是優雅的。
淺淺一笑,道:“我來見你,也不是來聽你放狠話的。”
“你到底要如何?”寧國公指著寧三月,氣悶地問道。
寧三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手指輕捻,也沒抬頭,只道:“證你已經見到了,你死扛著對你沒好的。”
“你想要我認罪?哈哈哈哈……”寧國公笑起來,“你也太天真了,你那什麼證,你以為我會認嗎?即便你將證呈給圣上,圣上也不會相信的。”
在寧老太君壽宴之上,冥獄衛來得太快,他來不及反應,所以被冥獄衛帶到冥獄司,這是必然的。畢竟,哪怕是百里修,也不會公然跟冥獄司過不去。可寧國公心里清楚,即便寧三月手里握著這些證據,皇帝也不會信的,皇帝怎麼可能會承認他自己的錯誤呢?
“我勸你,還是乖乖將我放了,這件事,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否則,有什麼后果,我想你是承不住的。”寧國公看著寧三月,眼里滿是不屑。
冥獄司即便再怎麼厲害,那也只是皇帝養的一條狗,最終還是要聽皇帝的。
寧國公更明白,只要他不承認,誰也拿他沒轍。
他不相信,冥獄司會敢對他用刑!
誰知道,寧三月笑容慢慢了下去,道:“既然寧國公不配合,荀司正。”
寧三月將目投向荀司正。
“屬下在。”荀司正立刻拱手。
“寧國公是沒吃過冥獄司的苦,總覺得日子太好過了,我剛過來的時候,天字號刑房是空著的吧?”寧三月問。
“是。”
“嗯,帶過去。”寧三月揮了揮手。
寧國公:“???”
帶去哪?
要給他上刑?
怎麼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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