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三月這一夜睡得沉,早上醒來的時候,頭還疼著,可見醉得太狠。
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眼睛都沒睜開,皺著眉頭著太。
宿醉總是如此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寧三月想著,迷蒙之間,就想著起床。
手扶著床,覺到了一個人,嚇得收回手,整個人也立即清醒了。
一低頭,就看見冥淵起了,兩個人四目對視。
寧三月呼吸一頓,腦子里嗡了一下。
冥淵怎麼在這里?
“早。”冥淵臉上有淡淡的笑,對寧三月說道。
“你怎麼在這里?”寧三月下意識問道。
可仔細一看,卻發現冥淵裳可不怎麼齊整,尤其……還看見了冥淵的脖子上有指痕,好像是被撓出來的。
低頭看了看自己。
上也一樣,穿的是中,很顯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寧三月一時間腦海里已經想過無數可能了,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都不記得了?”冥淵淡定地問寧三月。
寧三月下意識搖了搖頭。
努力地回想,好像也就迷迷糊糊記得,夢見了冥淵。
他還熱……
嘶,難道?那不是夢?
寧三月的臉青了紫了紅了,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些啥……
冥淵看著寧三月,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指痕,道:“你撓的。”
“我……”寧三月想解釋,可是好像又解釋不了。
過分了。
“你醉了。”冥淵嘆息一聲,道,“如果你想回憶一下,我也可以……”
“打住!”寧三月連忙打斷冥淵的話,道,“你別說了,我不想回憶。”
這麼丟人的事,怎麼能去回憶?
冥淵勾起角,道:“那月兒你……總得對我負責吧?”
寧三月:“……”
還負責?
“我應該……不至于酒品這麼差吧?”寧三月自己說的話,自己都不敢相信。
冥淵眉梢微挑,道:“你說呢?”
寧三月有點心虛。
冥淵嘆了一聲,道:“確實,酒品也沒那麼差,只不過比以往熱一些罷了。”
“說什麼呢!”寧三月一聽這話,頓時臉就紅了,表也就不自然起來。
手去拎冥淵的手臂。
冥淵卻是反手將抱在了懷里。
一大早的,寧三月被冥淵這樣抱在懷里,只覺得全溫度都升了起來。
太恥了。
更覺得不自然了。
冥淵抱著,低低地笑起來:“怎麼辦呢?怎樣的你我都喜歡。”
從前的,醉酒的,現在的……
怎樣的都那麼讓他喜歡。
寧三月聽著冥淵的話,只覺得耳朵也麻麻的。
以前怎麼不知道冥淵這麼會說話……
“起床了。”寧三月聲音低低地提醒著。
冥淵笑著說道:“好,起床。”
寧三月越說越不好意思,已經沒臉去回想昨晚上到底干了些什麼丟人的事了。
“其實我也沒喝多,就一壺酒嘛!”寧三月撇了撇道,“我應該不至于醉得太過分吧?”
冥淵“嗯”了一聲:“確實沒有太過分。”
寧三月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冥淵接著說起來。
“只不過拉著我把合巹酒也給喝了。”
“咳咳。”
寧三月沒忍住咳嗽了出來,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住了。
合巹酒?
怎麼會拉著冥淵喝合巹酒?
“我這麼鬧,你怎麼都不阻止我?”寧三月抬頭看向冥淵,憤然控訴道。
“為什麼要阻止?”冥淵目深深地看著,道,“這不都是我想要的嗎?”
寧三月聽著他的話,臉更紅了。
他說,這都是他想要的。
寧三月抿,道:“你都沒有娶我,一杯合巹酒就想打發我了?也太便宜你了!”
冥淵不由得笑了起來:“娶,當然得娶。你不對我負責,我也得對你負責不是?”
寧三月:“……”
過不去喝醉酒這個坎了是吧?
冥淵陪鬧騰著,兩個人打打鬧鬧,然后一同起床了。
寧三月看旁邊也沒找到冥淵的服,納悶地問道:“你外衫呢?”
冥淵道:“被你撕了。”
“什麼?”寧三月覺得自己聽錯了,“你胡說什麼?我這麼弱不能自理的子,怎麼可能撕得了你的服?”
“你不記得了。”冥淵笑著說道,“你不相信,可以問問青枝。”
寧三月:“……”
青枝竟然也知道?
冥淵看著現在一臉懊惱的樣子,想起昨晚上的。
他抱著回房,卻纏著他,不讓他走,還把他給按到了床上。
再后來,是想要他的服,但是,冥淵沒有讓胡鬧。結果,氣鼓鼓地拿著簪子將他服給劃爛了,終于給撕完了……
冥淵真的是難以想象,喝醉酒的寧三月出人意料,各種行為簡直讓人沒有辦法解釋。
可即便是如此,冥淵還是縱容著寧三月胡鬧。
至于寧三月自己的服……
是自己的。
冥淵心想,幸好寧三月自己都不記得,不然現在的估計覺得丟臉死了。
到那個時候,一定會將他趕到一旁。
“你不要說話了。”寧三月已經不想再問了。
冥淵忍俊不,道:“東君估計已經將服送來了。”
“丟死人了!”寧三月捂臉,不由得吐槽道,“這萬一別人問起,我都沒臉說,真的是……”
冥淵拿開的手,道:“這有什麼?”
“你別說話了。”寧三月還是不想說話了。
冥淵忍俊不。
寧三月看著他笑,頓時又又惱地說道:“你還笑,你怎麼還在笑呢!不許笑!”
“好,不笑了。”冥淵一本正經地點頭,忍住笑。
兩個人正說著話,門已經被敲響了。
“姑娘,你醒了嗎?”青枝問道。
寧三月說道:“進來吧!”
雖然和冥淵裳不算齊整,但是也不算太糟糕,青枝這個點過來,估計也是來送服的。
寧三月話音落下,青枝推開門,果然,手里端過來的是冥淵的服。
抬頭,看見屋子里杵著的這兩個人,愣了一下。
是不是來得不太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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