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淵求一個親親,他還真的是特地低,將臉頰湊到了寧三月的邊。
寧三月勉為其難地親了冥淵一下。
看在他這麼辛苦的份上,親一下也不過分。
側過頭,輕輕一吻印在他的臉頰上。
明明,親的是他的臉,紅的卻是的臉。
“不許得寸進尺。”寧三月暗暗警告。
冥淵抱著,低低笑起來,道:“你上次喝醉酒,已經把所有事都給我說了一遍。”
“啊?”寧三月頓時覺得不能再回想了。
冥淵繼續說道:“你一直纏著我,不讓我走,和我說了很多很多話。有我知道的,也有我不知道的。總之,月兒,謝謝你。”
謝謝一直在意他。
即便從前是百里玦的未婚妻,可在心里,他的位置一直是別人搖不了的。
從前可能是依賴,到如今,卻早已經超越了依賴的關系了。
喜歡他,本來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也沒什麼好怕的。
寧三月聽著冥淵說的這話,頓時覺得要窒息了,怎麼能這麼丟臉!
“我怎麼會干出這樣的事?”寧三月聳了聳肩,覺得簡直離譜了。
“你以后還是喝酒,如果真的想喝,一定要跟我在一起。”冥淵暗暗告誡。
這樣的話,即便真的喝醉了,反正有他,他一定會護好的。
“好嘛,那我答應你了。”寧三月笑著說道。
兩個人心都很好。
就好像,如果一直這樣的話,那也好的。
“這酒……還要再埋起來嗎?”寧三月看著這一壇子酒放在涼亭的桌子上,疑地問冥淵。
“你還想埋起來?”冥淵有些不能理解。
寧三月抿道:“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埋一下,埋到的院子里去?”
“嗯?”
“這樣的話,等我們親的時候,就把它挖出來,我們倆喝。”寧三月提議道。
覺得自己這個提議非常棒。
冥淵失笑,道:“好,聽你的。”
“走,那我們現在就去。”寧三月頓時來了興致,立刻拉著冥淵去辦這件事。
冥淵執拗不過,就拎上那壇酒,帶著寧三月,又去了一趟幽王府。
從搬出去之后,寧三月還沒有回來過幽王府,這一次回來,讓幽王府上下都覺得很是驚喜。尤其河伯,對寧三月那一個熱,真是恨不得寧三月馬上變他們府上的主人。
冥淵帶著寧三月去了后院。
他將那壇酒房子一放,然后對寧三月說道:“月兒,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寧三月只能點頭。
冥淵將那壇酒放下,轉先離開了這里。
他離開之后,寧三月干脆就在這里看起風景來了。
之前每次來都是天快黑的時候過來,也沒心思看這里的風景,現在卻發現,這里的風景還是不錯的。
不一會兒,冥淵回來了。
他手里又拿了一壇酒,而且,那酒壇子和他們剛剛拿過來的酒壇子是一樣的。
寧三月看了一眼,一臉納悶地說道:“你別告訴我,這酒壇子是我上次讓人送過來的那壇。”
“當然不是。”冥淵解釋道,“知道那壇酒是你釀造的,所以,我上次已經給喝完了。”
“喝完了?”寧三月跟疑了,“那你這是……”
寧三月有些不懂。
冥淵笑著說道:“這里如今裝的是我釀的酒。”
“原來是你釀的新酒。”寧三月很驚奇地說著,眼前一亮,“我可以嘗嘗嗎?”
“不能。”冥淵拒絕了,“你要是現在嘗了,那親的時候喝什麼?”
寧三月:“……”
這麼多,連一口都不配喝的嗎?
冥淵笑著說道:“我們將這兩壇酒一起埋下,等到親的時候,將它們一起取出。”
寧三月聽了冥淵的話,頓時高興地點頭:“好啊好啊,這個主意好。這樣的話,這兩壇酒正好是一對,一個你釀的,一個我釀的,多配。”
冥淵不由得失笑:“是啊,絕配。”
寧三月只覺得心很好,連忙拿著酒壇子過來,將兩壇酒并排放在地上,拿著鏟子開始挖坑。
冥淵看著在忙碌,連忙接過來,也幫著一起挖坑,將酒壇子放了進去,仔仔細細埋好。
寧三月無比慨地說道:“你說……我們什麼時候能親呢?”
有點想早點親,可又怕……怕一切都是夢。
所有的一切如果都是夢,那手恐怕一切都了泡沫。
朝著前面了手。
“怎麼了?”冥淵問。
寧三月抿道:“我想手一下,我覺這一切都像是一場夢一樣,就怕一就破碎了。”
冥淵將自己的臉湊過去。
寧三月的手便是落在了冥淵的臉上。
冥淵了,溫地蹭了蹭他的手。
他笑著說道:“到了嗎?真實的吧?也不會破,是不是?”
寧三月看著,不由得笑了起來。
是啊,很真實的。
冥淵輕聲說道:“你別總是胡思想。”
寧三月看著他,笑了笑,沒說話。
不能胡思想。
可有的時候,好像一切都沒有辦法控制。
寧三月輕聲說道:“我也想不胡思想,可很多事……是我們能控制的嗎?”
冥淵手上還有土,也不好手去的臉,他看著,只是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道:“等這件事告一段落,我們親。”
“我們說了算嗎?”寧三月蹙眉道,“你覺得皇帝能讓這樣的事發生嗎?他啊,恐怕想讓我離得遠遠的,不能再禍害你們了。皇族要臉,怎麼可能會允許我嫁給你呢?”
“那你想放棄了?”冥淵問。
寧三月立刻搖頭:“不,我才不呢!我為什麼要懲罰我自己呢?”
“那你就別胡思想,你要相信,我們一定會親的。”冥淵輕聲說道。
寧三月點點頭,心好像好了那麼一點點。
“總會好起來的。”冥淵道,“這不是你經常說的話嗎?你不是說,我們總會好起來的嗎?”
寧三月無比慨。
是啊,總會好起來的。
如今,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已經朝著好的一面前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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