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玲看到任乃耀這個樣子,真的是被嚇了一跳,然后連忙問了他一句,但是任乃耀好像就沒有聽到的話,依舊是發呆的狀態。
“乃耀,你到底怎麼了?你可別嚇我。”
阮玲玲這句話任乃耀才聽到了,然后緩緩的看向了:“戰北欽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突然聽到他這句嘆,阮玲玲心也是一下子提了上來,為什麼這麼說呢?
“為什麼這麼說?戰北欽剛才跟你說了什麼?”
剛才跟他說了什麼?
阮玲玲敢問,但任乃耀也不敢說啊,要是說多了,只會讓家庭越發不和諧。
“沒什麼,你先去看孩子吧。”
“小寶已經睡了,我不用看了,而且你這個樣子我怎麼能放心啊,乃耀,我是你老婆,有什麼事是不能跟我說的嗎?你不跟我說,你還能跟誰說啊?”
任乃耀聽到阮玲玲的話木訥了幾下,然后又細細的想了想,最終長長的嘆了口氣。
他是不想跟說的,但是這件事終究要瞞不過去。
“鋼鐵廠的繼承權我得給任容崢。”
什麼?
之前任乃耀就是這麼說的,但是因為任容崢要鬧離婚,任乃耀已經改主意了,怎麼現在突然又?
“難道容崢不跟戰北欽我離婚了?他們兩個已經和好了?”
“沒有,他們兩個還是要離婚。”
“既然還是要離婚,那你為什麼要改變主意呢?你之前不是說如果執意要離婚的話,鋼鐵廠的繼承權就不給,怎麼在見過戰北欽之后就突然變卦了呢?戰北欽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這個你就別問了,你只要知道,如果我不把鋼鐵廠的繼承權給,我們的鋼鐵廠就會不復存在,我不會是什麼廠長,你也不會是什麼廠長夫人。”
什麼?
這話是什麼意思?阮玲玲連忙又問:“這是戰北欽要挾你了?他可是一個軍人啊,他這樣要挾你是犯法的,我們可以去告他,我們可以合法維權啊。
而且,就算你不是他岳父,你也是一個長輩,他一個頭小子怎麼就敢這樣威脅你?乃耀,你可是鋼鐵廠的廠長,你現在是有頭有臉的人。
你怎麼能就這樣怕了戰北欽呢。他是一個軍人還有諸多的限制,我們很好拿他的,你不用聽他……”
“你一個人家什麼都不懂,那就不要說了!”
任乃耀心里本來就煩,阮玲玲一直這樣說就讓他更煩了,所以他特別沒耐心的吼了一句,而聽到他這聲吼,阮玲玲覺天都要塌了。
“任乃耀,你剛才吼我,我只不過是表示關心你,我也是在著急,你居然吼我,我們才結婚多久啊?
而且我剛給你生下小寶,我才出月子沒幾天,還那麼虛,你居然就這樣吼我,你……”
“行了,我現在真的煩的很,我沒有時間再去哄你,你趕看孩子去。”
任乃耀說完之后就要走出去,看到他要走,阮玲玲連忙攔下。
“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找律師,我要去做公證。”
戰北欽已經跟他這麼說了,如果他不把鋼鐵廠的繼承權到任容崢的手里,那這鋼鐵廠也就不會是他的。
“任乃耀,你是瘋了嗎?戰北欽剛才是不是給你下蠱了?他說讓你把繼承權給任容崢你就給了?
戰北欽跟任容崢還沒有離婚呢,如果你現在把鋼鐵廠的繼承全給任容崢,那戰北欽是不是也想分一半,你可別上了他們的當!”
“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這個婦人就別再說話了,鋼鐵廠給了任容崢,那我現在還是任家的家主,錢也在我手上,你絕對放心,我不會虧待了你,更不會虧待了咱們兒子。”
任容崢說完之后推開了阮玲玲的手,然后大步的走了出去,看到他這樣走出去,阮玲玲真的是要氣瘋了。
“任乃耀,你就被他們兩口子忽悠吧,到最后我們的錢都被他們給忽悠走了,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阮玲玲很大聲的喊著,但任乃耀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看他走出了院子,阮玲玲也連忙跟著跑出了院子,就見任乃耀已經上了車,然后發車子走開了。
“任乃耀,你給我回來,你給我回來!”
阮玲玲真是要氣瘋了,戰北欽到底是跟任乃耀說什麼了?
阮玲玲怎麼喊也沒有辦法,回到臥室之后就抱著小寶開始哭。
“小寶,你爸爸瘋了,你爸爸徹徹底底的瘋了,他要把鋼鐵廠給任乃耀,等到以后那里有我們的立足之地?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我算計了這麼半天,怎麼還是輸了?明明勝利就在眼前了,怎麼就……”
阮玲玲說不出來了,就是抱著孩子開始哭,這一哭也吵醒了孩子,孩子也就跟著一起哭了起來。
——
戰北欽去見過了任乃耀,就讓他知道,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過一想到要跟任容崢離婚,心里還是特別的難。
戰北欽很故意的,在外面消磨了半天時間才回到了家。
“你說你整天也不見人,飯都不知道怎麼給你做,還好晚飯還剩了一點,我去給你熱一熱。”
看到戰北欽回來,戰天柱有些抱怨的說了一句,戰北欽則是忙說道:“不用了,爸,我已經吃過了。”
戰北欽說完之后便徑直的走向了臥室,現在的任容崢算是一個全職媽媽,生了三個孩子,什麼工作都做不了,只能是在家全職看孩子。
看到戰北欽回來了,任容崢目在臉上停留了幾秒然后馬上就轉移開了。
“我們兩個的離婚申請,部隊上已經審批通過了。”
戰北欽將那張審批通過的紙到了任容崢的手里,任容崢打開看了看,確定是想要的,也就松了口氣。
“那好,今天太晚了,等明天一早我們就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
“可以。”戰北欽這次回答的也很干脆,之后又說道,“既然我們兩個已經決定要離婚了,還是跟家里人說一下吧。”
“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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