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姍姍來遲,多大忙人似的。
導演跟著進,潘總是最直接的,視線落在唐甜上,最后是邊站著的男人。
看上去年紀輕輕,切,有皮囊又如何,沒有他有錢!
“甜甜想要鉆石手鏈?”潘總坐下,立馬瞧瞧助理的桌子,“聽到了嗎?”
助理起點頭,拿著潘總的手機,“唐小姐,我們留個聯系方式,鉆石手鏈這就給你安排。”
唐甜看著遞過來的手機,又看著潘總上來直接干脆的要聯系方式,還有屁都沒坐下尷尬起的導演。
好家伙,這場飯局是這樣啊?!
“等你們買到阿諾德大師的‘吾心’手鏈再來加我微信吧,買不到我不想加。”
唐甜一把挽著景修竹的胳膊,“你也去給我買。”
阿諾德大師出手的都是孤品,最重要的是他出手的據說都有詛咒,有些東西關鍵是不敢買啊。
上一個‘吾’聽說是被景總給買走了,送給景太太。
這是新出的‘吾心’,想買也得有門路啊。
這唐甜,還懂行。
導演也趁機兩言語把這件事給跳過,三起,開席沒多久就開始去著敬酒。
好在有導演在一旁主持著,潘總視線和話語總在唐甜的邊,邊的男人,潘總帶著鄙夷,“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唐甜:“我男朋友姓景,名修竹。說來有緣分,他的景,是景氏集團的景,也和國際景爺一個景。”
顯然,眾人沒明白唐甜的暗示,“呵呵,祖上看來是沒啥有出息的人,要和景家蹭關系了。一個姓就高興上了。”
景修竹淡笑不語,唐甜看著一群大傻子們。
“干什麼工作的?”潘總問景修竹。
景修竹開口:“搞研究的。”
潘總更加不屑,“這年頭搞研究能掙幾個錢?窮學生。直播一晚夠你們一年的收,帶貨半天你們十年努力都比不上。
甜甜現在是沒火,等火了,一個鏡頭幾十萬,出國走紅毯,說不定你的工資連甜甜國際航班的普通座都買不起。”
唐甜盯著嘲笑景修竹的男人,“潘總,你是做什麼的啊”
潘總驕傲的說出來自己如何發家的,如何抓住機遇功的,如何到如今多麼牛的,說了好一會兒,有恭維,有認可,有崇拜,有狗很明顯的,
唐甜說了句,“要是沒我男朋友給你們頭上鋪著安全網,大家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瞬間,熱鬧的包廂頓時冷了下來。
各個面不悅盯著唐甜看,潘總的臉也板著,一臉橫,唐甜看一眼都覺得倒胃口。
導演急忙起,“你這孩子,咋說話的。你們老師沒過你們如何和長輩說話?”
批評了唐甜,導演又趕忙對潘總敬酒,“二十出頭,大學都沒畢業,年紀還小,家里慣著長大,也不會說話,潘總別和甜甜一般見識。在片場的時候,懟我懟的我都下不來臺。”
三號見狀,趁機說道:“導演,唐甜明顯是對潘總不敬,這麼大年紀了,進社會了,還讓我們讓著嗎?就應該給潘總倒酒,賠禮道歉。”
導演的臉都黑了。
桌子上,也一個個不敢開口招惹事兒的。
男二號倒是仗義起向著導演也說了幾句,讓潘總別和小孩兒們一般見識。“您大人有大量,潘總要是沒這麼大的氣,這生意如何做的這麼大,你說是吧潘總。”
潘總卻盯著唐甜那張驚艷的臉龐看了許久,“不,我為長者是要好好教一教年輕孩子們社會的規則。我這是為好。”
今天唐甜似乎要倒酒,真的去賠禮道歉了。
景修竹看著椅子,他一只手摟著唐甜的腰,側眸看著友。
他知道,這小蘿卜條還沒發泄完,這會兒心里憋著勁兒呢,還沒到他出馬的時候。
“潘總也說你是我長輩,為長輩好,還是別喝酒了,喝酒有害健康。”
潘總助理開口,“那你倒茶。”
“茶這東西,喝得多也不好。”
潘總問:“那你覺得喝什麼好?”
“不吃不喝,死最好。”
“唐甜!”
導演拍桌怒吼了,他指著唐甜,“在劇組你都給我胡鬧,要不是今天潘總再三開口,你以為今晚的飯局我能帶著你來?還帶著你男朋友?
不謝就算了,還不敬。你這樣以后還想不想混圈了?不想結諸位老總,你給我滾蛋,以后我的劇組,絕不可能用你!”
唐甜瞬間起,“走就走,我還不想來呢。哼~”
拉著景修竹,起準備離開,
“慢著!”潘總開口,“都生這麼大氣做什麼,好好的一頓飯,吃的硝煙味重。”
本來唐甜的話,他是生氣的,耐不住導演先替他發出來了,眼看著唐甜要離開,他還沒有一點進展,潘總怎麼可能放棄,立馬讓人攔住門口,堵住去路。
“年輕人火氣重,看來還是對我剛才說的實話生氣呢,我們都幾十歲的人了,不和這種小孩兒一般見識。坐下吃飯吧。”潘總開口。
唐甜皺眉,門口已經被潘總助理堵住了,心中罵了句,老東西真該死。
坐下,和導演對視了一眼,又不是傻子,剛才導演那麼明顯的幫,看似他在發火,實際是讓潘總不要遷怒自己,導演在保護自己,而且讓離開,也是一種保護。
唐甜懂了,導演知道唐甜懂了,桌子上不人心紛紛揣測。
景修竹摟著友肩膀,“乖,別生氣,一會兒吃過飯帶你出門逛街,你想要的‘吾心’手鏈,我已經讓人出國給你手了。”正在全球展覽,現在還沒到他們國家。
潘總:“看來景學者,有人脈啊。”
景修竹:“人脈不多,剛巧夠給朋友買手鏈。”
潘總:“你知道多錢嗎?”
景修竹靠著椅子挑眉,“很多嗎?”
助理查出來現在的溢價,“景太太的首款都幾百萬的價格,第二款的定價,在景太太已有的基礎上,不會低于五百萬。”
景修竹笑了笑,“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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