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意識的出聲,可對面站著的人卻是裴元。
許清清皺了皺眉,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但是想了想,許清清又嗤笑一聲。
怎麼可能呢?
裴元的履歷都看過,普通家庭出,父母都是工人階級。
大學時學的是計算機,典型的工科男,后來不知道的什麼風,跑去當模特。
沒有濺起什麼水花不說,經紀公司還想讓他轉型去當演員,在劇組里跑龍套。
只不過這個目標還沒有實現,許清清就找到了裴元。
記憶里的阿元應該也是哪個豪門世家的公子哥,絕對不可能是裴元。
許清清沒有想那麼多,覺自己緩和的差不多了,就下床洗漱更,去了公司。
只是從進公司起,就一直有人用異樣的眼看著。
許清清皺了皺眉,下意識的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可是頭條上并沒有什麼令人炸裂的新聞。
還以為是自己昨夜酒吧買醉的事上新聞了呢,幸好沒有,微松了一口氣。
然而開會時大家的態度,卻更讓人捉不。
直到會議結束,陳怡才滿臉糾結的對許清清說。
“總裁,你要不要帶條巾?”
“為什麼?”許清清一臉疑。
陳怡面通紅,指了指許清清脖頸后方。
“總裁,雖然您喜歡裴元的,但是在公司里還是要注意一些……”
小姑娘說完這話,已經恨不得把頭埋在前。
許清清驟然意識到了什麼,跑到辦公室的洗手間,費力地照著鏡子,這才發現自己脖頸后有一很深的紅印,別人一看就知道許清清昨晚經歷了什麼。
竟然本都沒有發現!
“去給我找條巾。”
許清清面非常平靜,心里卻有些抓狂。
直到陳怡離開,他才把臉深深的埋在手心中。
“裴元……”許清清咬牙切齒。
幸好公司里也沒有人敢說什麼,許清清假裝無事發生,投到了工作中。
一直忙碌到了午后,這才有時間休息一會。
看著一直在旁陪伴的陳怡,已經得快要翻白眼了,許清清趕讓他訂餐,把自己的那份也帶出來。
陳怡應了下來,忙不迭的去訂餐,看樣子的不輕。
許清清這會兒也有些腸轆轆,胃里稍微有些不舒服,或許是喝了酒,又了這麼長時間,胃病有些犯了。
的胃病都是在許景深去世之后,為了穩定住公司,到拉項目,忙碌的時常一頓飽一頓而留下的。
發作起來胃里就像攪在一起那般痛,實在是人難的。
許清清趕拿出了藥箱,服用了藥之后才覺心里踏實些。
正準備休息一會,房門忽然被敲響。
“進來。”以為是陳怡回來了。
然而對方打開門之后,許久都一言不發。
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許清清,這才舍得睜開眼皮,只見謝寂白面,復雜的站在自己面前。
“你來做什麼?”許清清見到謝寂白就煩,一開口就沒什麼好語氣。
“清清,我們有必要一見面就劍拔弩張嗎?”謝寂白似乎有些苦惱。
許清清嗤笑一聲,“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昨天夜里,是誰一張口就讓他滾的?
還有曾經,他是如何只要自己一面,就滿臉不耐煩的?
謝寂白了鼻梁,“清清,我知道昨天晚上的話過分了。可是我昨天喝醉了,真的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什麼,還是陳深告訴我,我才想起你來過。”
這話騙狗,狗信嗎?
許清清一臉看大傻子的表。
隨即有些譏諷的道,“這是你在我面前第四次找這種借口,事不過三,你也得給自己找找其他理由吧。”
謝寂白的表變得更加難看,“我是真心來跟你道歉的,你不原諒我就算了,沒有必要翻舊賬吧?”
許清清還真是記仇,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早就被他拋出腦后了,他還一直放在心上。
許清清自然知道謝寂白心里在想著什麼,或許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區別。
有些人總覺得事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本沒有必要再提。
而他們永遠不知道,只是隨便的一句話,或是一個無意中的舉,會對別人造多大的傷害?
“說的對,的確沒必要。”許清清冷漠的開口。
“而且你也確實不需要和我道歉,因為昨天晚上是你告訴我,不要管你的事。”
謝寂白抿了抿,向來高高在上的他糾結了一陣,這才放低了一些姿態。
“清清,別跟我鬧了好嗎?我知道你委屈了,我也知道,其實你是因為初在我邊才不開心的。可是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唯一的未婚妻。我們未來會結婚,會有小孩,你我才是最親的人。”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許清清差點就當場笑出聲來。
就算婚約繼續履行,可二人已經走到了這般地步,談什麼親?
“謝總,你不覺得現在來說這種話,一點價值都沒有嗎?”許清清毫不猶豫的懟了回去。
站起來,走向謝寂白,在他前一米停下。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你時的樣子。”許清清低聲說道。
“那時哥哥剛去世,我六神無主。爺爺說要讓我早點結婚,有個依靠。我實在是太孤單了,所以即便那時我本就不喜歡你,也愿意去和你訂婚。那天你當著兩家的長輩,說我就是你此生唯一的妻子。你會對我好,能讓我全心全意的靠著你。”
可笑的是許清清真的信了,他沒談過,不太懂得的滋味。
但是那一刻確認自己的心跳,的確是了一拍。
真的沒有過心嗎?
不可能的。
至在最開始,謝寂白溫,對百般照顧的時候,許清清是真心實意的想嫁給他。
“可是你還記不記得,那次你在酒吧和人打架,我在醫院里照顧你。你卻嫌煩,當著我的面把你在外邊的人過來,看著你們耳鬢廝磨。”
“你又記不記得,你在朋友圈發出你和葉初的合照時,我給你打了一夜的電話,你都沒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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