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寂白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頓,只能悻悻的放下手,但卻瞪了一眼許清清,仿佛是在說: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沒完。
許清清笑得有些諷刺,沒完嗎?
那也得看看謝寂白有沒有這樣的本事。
就連謝老爺子,謝寂白的親爺爺都對他失,才會讓自己來做家的孫媳婦,可見謝繼白是真的能力不足,只會耍一些狗見不得人的小把戲。
許清清才懶得跟他廢話,繼續轉,跟著警察往前走了。
葉初已經被捕審訊過一番了,代出來的只有當初幫助毀壞監控設備和給許清清下藥的工作人員,以及被找來,想要對許清清做不軌之事的那個男人。
至于李暖暖,和把許清清送到酒店的那伙人,葉初并沒有代。
畢竟也不想真正坐實了自己綁架的罪名,足夠判好幾年了。
但許清清想也知道,提到李暖暖,葉初肯定恨的牙。
又不能說知道實,更不能說是把自己的罪行全都代了,還痛恨背叛了自己,自然憋的難。
所以警方這邊調查出來的結果就是,葉初的確有故人綁架許清清的嫌疑,但卻沒有功,反而是自己遭到了他人的侵犯。
加上那個服務生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只說了葉初確實收買過他,但他并沒有功給許清清下藥,至于葉初被人打暈的事,更是有口難言,所以葉初現在算是犯罪未遂,并且事與許清清一點瓜葛都沒有。
因此許清清這邊只是正常配合調查,謝寂白那邊更是一問三不知。
至于后面的事,走完了流程之后,就與他們兩個無關了。
葉初會被判多久,就看自己能夠周旋到什麼樣的地步。
現在已經被謝寂白徹底拋棄了,手里應該也沒有太多的存款,估計境會相當艱難。
許清清本就沒有時間去思考怎麼樣,反正讓葉初吃了虧,又沒對自己和許氏集團造什麼不良影響,就也算是夠了。
許清清自顧自的走出了警局,謝寂白卻從后面追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許清清的手腕。
“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
許清清轉頭看他,“不好意思啊,謝總,公司的事很忙,我不像謝總這麼清閑,等有時間再說吧。”
“我必須要和你談談。”謝寂白依舊固執地抓著許清清不肯放手。
許清清的視線落在謝寂白不安分的爪子上,心里想著是該掰斷他的手指好呢,還是該雇兩個人直接把他的手打斷好呢。
余一瞟,謝老爺子也從警局里走了出來,正皺著眉看向他倆這邊。
嘖嘖,看來不得不和他談了。
“有話可以好好說,別當著爺爺的面拉拉扯扯的。”
“那你就跟我上車。”謝寂白見許清清松了口,便率先坐到了車上,趕走了司機。
許清清無奈的搖了搖頭,也跟著上去了。
“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謝寂白主的開了口。
“不好意思,沒有。如果有工作上的往來的話,謝總可以直接給我發郵件。”許清清淡淡的說。
謝寂白真是恨死了這副樣子,“現在我想聯系你,都只能發郵件了嗎?你打算一輩子把我放在黑名單里?”
許清清沒有說話,但的態度顯而易見,是非常想的。
謝寂白更是氣的一拳砸到了座椅背上,許清清瞥了他一眼,心想著他這明顯是有暴力傾向,葉初是怎麼能做到在謝寂白邊這麼多年,還完好無損的呢?
看樣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倆當年也算是真了。
謝寂白發泄了一通,惡狠狠的說道。
“你到底還是沒有代葉初做的所有的事?怎麼,難道是忌憚我們謝家的勢力嗎?”
許清清愣了愣,隨即笑噴了。
當著謝寂白的面兒笑得前仰后合,仿佛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眼淚都飆出來了。
謝寂白氣都快氣死了,怒吼著打斷了許清清。
“別笑了!”
“好好好。”許清清抹了把眼淚,這才收斂了一些。
轉頭看向謝寂白,“謝總,是誰給你這樣的自信,讓你在我面前說出這樣的話來的呢?不妨告訴謝總,如果不是為了許氏集團,我一定會把葉初送進監獄里,蹲個十年二十年。”
許清清松了松肩,“不過如今這個結果,我也算是滿意了,反正葉初這輩子都翻不了。一個螻蟻而已,我自然不需要把放在眼里。”
謝寂白了拳頭,脖子上青筋直。
他語氣低沉的說,“你就不怕我在車里安裝了錄音設備,把這些事全都曝出去?許清清,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你也算是包庇罪犯,你也逃不了法律的制裁。”
“如果法律和道德能約束一個人的話,我又何須這麼費力?”
許清清吹了吹自己修剪致的甲,對謝寂白不屑到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分給他。
“拜托你搞搞清楚,我才是事的害者,誰會相信我包庇罪犯呢?更何況現在首當其沖到影響的是謝氏集團,即便是你把錄音發出去,也會被人認定是合的。哪怕是有小部分人相信,可以只會罵你謝總是個連自己未婚妻都不放在眼里的渣男。”
現在謝寂白在網上的名聲很臭,許清清是不介意再添一把火的。
謝寂白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無力極了。
哪怕是許清清和他吵一架呢?
就像所有會吵的一樣,只要把事說出來了,就都會好的。
可是許清清偏偏不給他這個機會。
他的語氣終于了下來,“清清,我知道我過去對你很不好。可是我現在吃了虧,也知道錯了。我是想好好彌補你的,我們就不能像以前一樣相嗎?”
“不好意思啊謝總,你吃虧是你的報應,知道錯了也是應該的。而且我現在并不需要你的補償,你只需要往后做事,都著自己的良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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