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他們就是在演戲。”
溫涼冷笑一聲,“路長空,你覺得我好糊弄是嗎?那你告訴我他們演戲是為了什麼?”
“為了撇清你跟阿錚之間的關系,為了不牽連到你。阿錚早就料到會有今天這一步,提前做了準備。”
在得知事真相時,路長空驚訝不已。
傅錚真是被溫涼迷了心智,都到這種份上了,還要替溫涼考慮。
傅錚可以獨自面對險境,只求溫涼安全。
但路長空可見不得他這種委屈,還被溫涼誤會,必須把事捅給溫涼。
溫涼直到傅錚的,肯定會的一塌糊涂!
溫涼一愣,好笑地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見不是自己想要的反應,路長空不解。
“我笑你編都不會編,費半天力氣就編出這麼個一個理由?你覺得我會信嗎?”
臉上難道寫了“傻子”兩個字,讓路長空以為這麼簡單就能騙到?
傅錚那麼做,就是為了不牽連到?
那何須那麼麻煩?
如果他真的不想牽連,大可以和說清楚,像對待老太太和傅詩凡那樣,送出國,何至于把關系撇得清清楚楚?
雖然現在也出國了,但過程和緣由完全不同。
“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為什麼不信?傅錚他那麼喜歡你……”路長空急了。
“按照你的意思,他的目就是希我安全,我在國外很安全,他的目的達到了,你安息吧。”溫涼打斷他的話,“如果你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路長空:“……”
回過神,溫涼已經走遠,他轉看著溫涼的背影,大喊,“溫涼,你仔細想想,我沒有騙你的理由。”
溫涼上了出租車,仍是覺得有幾分好笑。
路長空的話,簡直匪夷所思。
可他最后那句話又浮現在耳邊。
他沒有騙的理由。
難道他說的是真的嗎?
回想一下,傅錚的態度,確實轉變很僵。
前一天他把從F市救回來,陪著睡覺,第二天就再也不見了人影。
或許是他從那時候,或是之前便察覺到了危機。
可就算是真的,他陷困境,他們應該一起面對。
而不是他自作主張把送走,讓像個小丑一樣被蒙在鼓里,在他出事之后還拍手好。
他有什麼資格替做主,替做出選擇?
可話說回來,如果真像路長空所說,傅錚知道自己會落得現在的境地,一定會有后招,他絕不會坐以待斃。
真的會是這樣嗎?
路長空真的沒有騙嗎?
溫涼還記得那天傅錚親口說的話。
他說: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至于這段時間,不過是我跟思宜突發奇想的一個賭約而已。
他說:你到傅家時候我不喜歡你,跟你結婚的時候我也不喜歡你,你憑什麼覺得現在我會喜歡上你?
他還說:一你我就覺得惡心!我也不可能因為你背叛思宜!
一句一句,把所有的期待毀了個干凈。
好不容易卸下的心防,再次冰封起來。
從那時,溫涼告誡過自己,不要再對傅錚心。
所以,他喜歡的是楚思宜,怎麼可能是怕牽連?
所以,溫涼不會做什麼。
等就是了。
如果路長空說的是真的,那麼傅錚出來之后應該會來找。
如果他出不來……再說。
溫涼回到公寓樓下,正上隔壁在往下搬行李。
溫涼面上波瀾不驚,心里卻樂開了花。
終于搬走了。
溫涼隔壁鄰居是個經常在街頭賣唱的音樂人,時常在家里舉著話筒自娛自樂到很晚,以至于溫涼晚上時常休息不好。
所以,上次開會時候走神,沒有完全說謊。
溫涼去提醒過隔壁鄰居幾次。
奈何隔壁臉皮太厚,提醒的當天會收斂一些。
第二天就會故態復萌,讓溫涼非常氣憤。
卻沒想到,鄰居突然要搬走了。
溫涼連走路都變得輕松起來,哼著小曲。
鄰居搬著重重的紙箱,累的滿頭大汗。
瞧見溫涼愜意的模樣,他氣急敗壞,騰地一下把紙箱撂在地上,“中國人,你真是狠心,就算你嫌我吵鬧,提醒我就好了,憑什麼找人趕走?!”
溫涼腳步一頓,詫異地看著他,“你不要口噴人啊,我什麼時候找人趕你了?這又不是我家的公寓。”
“你還不承認?昨天有個中國男人來威脅我,讓我搬離這里,不是你找的人是誰?”
溫涼一愣。
中國男人?
陳靖遠?
溫涼愣神的功夫,鄰居就當默認,氣道,“你快去跟他說說,別我搬走!”
溫涼回神,“我不知道你說的中國男人是誰,也不是我讓他做的。”
說完,溫涼就沒再理會,接著被打斷的小曲,上了樓。
溫涼還是打算聯系陳靖遠問清楚。
如果真是他做的,那肯定是為了。
做都做了,溫涼肯定得好好謝他一番。
結果,陳靖遠否認了。
溫涼這下更好奇了。
不是陳靖遠,那會是誰?
霍東城?
溫涼微信問了一下,霍東城也否認了,還說他要離開費城了。
那會是誰?
溫涼直接黑人問號臉。
日化公司的廣告片拍攝進收尾,兩支視頻也剪出來,由總監,蓋倫等人進行審核。
這一單結束,溫涼自己就有了親手拍攝的商單案例,可以拿出來給下家公司展示,雖然只有一單,總好過沒有。
先前到投簡歷,別人一聽說做品牌總監時候參與過廣告拍攝,但從未自己上手,很快就否決了。
溫涼在到找下一單的時候,莉莉安推薦給的主編有了好消息。
說是一個娛樂圈雜志頁拍攝。
用攝影師忽然有事拍不了,但那演員在拍電影,最近只有那兩天檔期,再晚拍攝恐怕會耽擱時間,又不愿意放棄登上雜志的機會。
主編找不到合適的攝影師,就想到了溫涼,問溫涼想不想試試。
看過溫涼的作品,也想給朋友莉莉安一個面子。
拍人是溫涼的強項,問清楚細節,覺得自己能夠勝任,立馬答應下來。
按照約定好的時間,溫涼出門前往雜志社。
剛出公寓大樓,溫涼余瞥見墻那邊有一道悉的影。
立刻轉頭,卻看到什麼都沒有。
奇怪。
難道是的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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