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溫涼去了趟洗手間,出來時聽到大廳有爭執聲,不想回包廂里,就站在樓梯口看了會兒戲。
很快把瓜吃明白了。
是兩爭一男。
男的跟其中一個的本是男朋友的關系,卻出軌另一子,想跟朋友分手。
朋友竟然不答應,說特別特別男朋友,還說不介意男朋友出軌的事,就算以后男朋友跟第三者保持聯系,也不介意。
溫涼:“??”
還有這種人?
吃瓜吃明白了,溫涼慢慢往回走,腦海中電火石一閃而過。
好像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無論是跟孟策還是理查,當溫涼看到他們跟其他子親的照片,被傅錚著分手時候,都沒有傷心的緒,就好像跟自己無關一樣。
因為本就不喜歡他們。
或許,傅錚也正是察覺到這一點,才有恃無恐,設計孟策,設計理查。
溫涼這時候才明白,氣傅錚的髓在于喜歡上別人,而不是找了個男朋友。
男朋友很容易被傅錚算計,但的心可不會輕易回來。
如果,溫涼為了理查傷心憔悴,要死要活,傅錚會怎麼樣?
忽地,有人拍了的肩膀一下。
“啊……”
溫涼想事想的出神,被嚇一跳。
轉見是傅錚,松了口氣,拍著口,“嚇死我了,你干嘛?”
“我還想問你在干嘛?出去那麼久不回來,在那里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涼心虛地低下頭,“沒想什麼,就是剛才下面有人吵架,去吃了個瓜。”
“他們已經走了,走吧,送你回去。”
“嗯。”
汽車后座。
溫涼瞥了傅錚一眼,裝模作樣的看著手機,低落地嘆了口氣。
傅錚見了關心,“怎麼了?”
“理查不回我消息。”
傅錚一頓,像看智障地一樣看著溫涼,不解,“他都出軌了,你給他發什麼消息?”
“我就是忍不住,”溫涼低聲說,“我想問問他為什麼?我哪里比不上那個的?”
傅錚不可置信,口像是被什麼堵住,咬著牙道,“溫涼,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他?”
“不行嗎?”溫涼唉聲嘆氣,“我也不想喜歡他,可我就是忍不住。”
傅錚沉默了。
他頓了兩秒,沉聲說,“阿涼,你在騙我對不對?”
“我騙你做什麼?”溫涼心里一咯噔,狀似無意道。
傅錚冷笑,“當初你也曾告訴我你喜歡孟策,還說沒有騙我。”
他可還記得,前兩位都曾把他氣的夠嗆,可到最后證明,不喜歡周宇,接近孟策也只是想調查父親的死因。
溫涼角一,垂下眼眸想了想,拿起手機打字,仿佛又在給誰發信息。
等了幾分鐘,傅錚沒聽到溫涼聲音,瞥了一眼,“怎麼不說話?”
溫涼長長的嘆了口氣,頭靠著車窗,一臉憂郁,“不想說話。”
說完,又看了眼手機。
傅錚抿了抿,忽然奪過的手機,“別看了!”
前方開車的助理一頭霧水。
他是分公司給傅錚配備的助理兼司機,不懂中文,本不知發生了什麼。
“你干什麼?”
溫涼立馬搶回來,寶貝似的捂在懷里,警惕的看著傅錚。
本沒給理查發什麼消息,怕被傅錚發現。
見狀,傅錚怒火中燒,“溫涼,你傻了是不是?他一個出軌的渣男,你竟然還念念不忘?!”
溫涼垂下眼眸,還是那句,“我也不想這樣,可我就是忍不住……”
“你……”
傅錚差點背過氣去。
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阿涼,你真不是在騙我?他有什麼值得你喜歡的?”
溫涼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很喜歡他,冥冥之中有一種覺,好像我跟他以前認識。”
傅錚心里咯噔一聲。
難道溫涼大三來這邊換的時候就和理查認識了?
理查會不會是溫涼孩子的父親?
他垂下眼眸,眸底一寸寸地暗下來,像是被濃霧侵蝕,放在膝蓋上的大手緩緩收,用力到骨節泛白。
溫涼悄悄瞄了傅錚一眼,看他面微白,如老僧坐定一般一言不發,拳頭握,以為他真被自己氣到了,心里又忍不住揪了起來。
要不說實話?
不行,太便宜他了。
明天吧,明天再告訴他。
汽車一瞬間安靜下來,只余下三人呼吸的聲音。
一直到汽車停在公寓樓下。
溫涼推門下車,轉頭卻看到傅錚還在原地坐著,喊了他一聲,“傅錚,你不下車?”
傅錚垂著眼眸,也不看溫涼,“你先回去吧。”
溫涼:“……”
看起來被氣得不輕
溫涼猶豫了兩秒,點點頭,“那你在車里坐著吧。”
順手幫傅錚合上車門,進了公寓大樓。
溫涼打算明天告訴他真相,和他好好談談。
傅錚在車里坐了一會兒,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換到駕駛座,開車去了會所。
來到約定的房間門前,傅錚徑直推門進去。
看到他,喬治夫人指了指旁邊的理查,“你來了,我把他給你帶來了。”
“多謝。”傅錚順手合上門,在一旁的單人沙發坐下來,目如炬的盯著理查,眸幽深,一言不發。
理查震驚的看著傅錚,又看看喬治夫人,想起說話時語氣稔,終于明白了什麼,“夫人,你們……”
“噓——”喬治夫人豎起食指落在前,示意理查不要說話。
理查面一白。
喬治夫人看向傅錚,“你找他有什麼事?”
傅錚的視線落在理查上,眼底漆黑一片,誰也看不出他的緒。
看的理查背后發涼,骨悚然。
過了一會兒,傅錚才啟,“你是怎麼認識斐的?什麼時候?在哪里?”
理查看了看喬治夫人,面猶豫之。
“看著我!”
傅錚聲音陡然提高,眼底閃過一瞬間的戾,“認真回答我的問題!”
只要一想到理查極有可能在溫涼大三的時候就和相識,兩人之間還有孩子,傅錚就恨不得直接把理查掐死在這里。
理查嚇得臉發白,看喬治夫人沒有幫他出頭的意思,只好如實回答,“我……我跟斐是在酒吧認識的,我其實是酒吧侍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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