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說什麼?」曲檀兒正立在銅鏡前皺眉,本以為鏡心去拿葯了,不料還站在一旁發獃?還一副快哭的樣子?隨即明白什麼,不由心一暖,「鏡心,我沒事。不就是這一點傷嗎?這兩年又不是沒過?呵呵,咱們那一個月沒有領教過家法的?」
逃一回,就進一回。
有時不逃,也進上幾回。
「主子,剛嫁過來時,大夫人說不吉利,將我們的傷葯都拿走了。奴婢去找管家要。」說擺,鏡心急急轉就要出去,剛要打開門,卻讓曲檀兒阻止。
「鏡心,算了,我傷的事,也不想太多人知道。你去廚房弄幾個熱蛋,我先敷一敷再,散散淤再說。順便命人準備熱水,我想沐浴。」
「主子,要不要找王爺——」
「不!沒大事,不就是兩板子嗎?死不了人就是了。」曲檀兒不以為意地給鏡心一笑。
由於曲檀兒的堅持,鏡心趕出去,再將門帶上,同時,快速往廚房上跑。
曲檀兒半掉衫,出背,斜斜在鏡前照看,古代的銅鏡就是有點麻煩,模糊模糊,沒有現代的清晰。朦朧間,也只見到白的背上,有兩道模糊的暗痕,到底有多嚴重,自然是看不真切。
下意識地扭頭想瞧瞧,當然是無功而返,一個人不借,怎麼看得見自己的背?
陡然,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接著,是裡間的珠簾被掀開。
有人進來。
「鏡心,這麼快就回來了?是不是——」曲檀兒以為是鏡心,可轉頭一看,卻驚了一把,同時,墨連城也呆了呆,目的視線,落在的後背上。
他還真沒料到,大夫人打得這麼狠。
曲檀兒一見進來的是墨連城,慌地轉過,也趕掀上服,可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緻的小角微揚,有不屑,也有鄙夷,但表也不算明顯。丫的,死王八,進來也不敲門?就算不敲門,好歹也出出聲,他不知道這樣很沒禮貌嗎?
「你……」
「沒事,你出去!」曲檀兒背對著他,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講著。
「本王是你的夫君,你不需要害。」
墨連城幽眸深斂,不但沒有離開,反邁近了幾步,佇立在前。那一瞬間,他彷彿看到眼中的不耐煩,可又藏得很好。
正當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
門外,又有人進來。
「主子,剛好廚房今天有蛋——」鏡心一見屋墨連城也在,則啞然,趕低頭行禮,誠惶誠恐道:「奴婢該死,剛才奴婢不知道王爺也在,若有冒犯……」
「你手裡拿著是什麼?」
「蛋。是的。」
「你的確是該死。本王的王妃上有傷,你不去拿葯,卻反而去廚房拿幾個蛋?」墨連城伊然立在那裡,幾句下來,自有一令人不容忽視的威嚴。
鏡心嚇得一下子跪了下來,「奴婢——」
「是檀兒讓去拿的,王爺,要責罰那也是檀兒的錯。」曲檀兒趕低著頭面對墨連城,一副害怕的姿態,扭著小手,像極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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