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靖軒訕訕笑了笑,「八哥,剛剛……」
墨連城卻沒甩他,直接對曲檀兒道。
「不會騎馬,就不要騎上去,沒事的話,回房去。」墨連城落下句冷言來,連看都看一眼曲檀兒,長袖一拂,轉大步走離開。
而原地,一干人等愣著一點反應都沒有,連一點頭緒都沒有,更不著墨連城那突生的怒氣是從哪裡生來的。
「八哥在生氣?」墨靖軒也糊塗了。
曲檀兒迷茫地聳聳肩,表示也搞不清況。
然後,不用墨連城說,也會直接回雪院閉關去,省得墨再說句什麼話來,要丟小命。
回去的路上,走得有點悶。
忽而,曲檀兒回頭瞥了一眼悶聲不說話的鏡心。
「鏡心,你跟來,那個……蕭離呢?」曲檀兒笑著打趣一句。
當然,心底有幾分好奇……
鏡心一聽,尷尬浮上清秀的臉頰,「主子,事並不是你想的那樣。蕭公子,只是來報恩的。還記得每一次我們出府的時候,在回府的路上……」接著,鏡心將真相說了出來,原來們二人上一回救的男子,就是蕭離。
當時由於蕭離昏迷前見過鏡心一面,所以還記得。
曲檀兒恍然大悟。
「難怪,我一直覺得他面。」
「是啊,誰知道我們見面時卻一直否認,所以他才會進八王府求證的。」鏡心是因為蕭離拿出一簪子時,才想起來,「我告訴他了,救他的人不是我,是主子你。」
「噗!你真逗。明明是你救的。」
曲檀兒可不想搶功,醫藥費還是鏡心付的。
鏡心知道在想什麼,也不跟糾結這種事,心中自有天秤。
至於到底是誰救?自然是主子救的。為奴婢,聽命的,也是主子。若當時主子一句,說不救,為下人也不會多事。雖然藥費,是主子從頭上取的簪子付的,但也不能說明什麼。
翌日,雪院。
曲檀兒自己都有點懷疑,是不是跟傷員特別有緣。
上兩次救的是男的,這次便換個的。
想起昨夜,雪院掉進一個人……那府中的院牆明明很高,對於這一種普通老百姓,和那些飛來飛去的大俠們,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人家了重傷,隨隨便便就跳了進來,唉,若有這本事,曲府兩年早逃跑功。
「鏡心,你覺得我們的運氣是太好,還是太背?」曲檀兒輕托著下,兩眼著遠方高牆,眼神微著一迷離。
「奴婢不知。」鏡心低著頭,似也回答不出。
「那個侍雪的子說是墨連城的義妹?」
「奴婢也聽周管家說過王爺有個侍雪的義妹,雖名為義妹,但也是王爺的近侍衛,只不過並不常在府里。」
「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那廝的妹妹遍地開花……連侍衛都不放過?
「奴婢也不知。」
「那不知把送回霜院……」
「送誰回霜院去?」墨靖軒剛踏進雪院來,便聽到曲檀兒這麼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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