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你們是什麼人?”馬宏昌眉頭皺。
看向凌皓三人怒聲道。“敢來馬家放肆,真是活膩了!”
“你就是馬宏昌?不錯嘛,逃亡這麼多年,還敢回東洲,有膽識的!”判眼神微微瞇起。
“嗯!?”聽到判的話后,馬宏昌瞳孔微微一:“你是什麼人?”
“你的事等下再說吧!”凌皓淡淡開口,眼神在嚴鶴上隨意掃視了一下后看向馬宏權。
“聽說,你們馬家在東洲可以只手遮天,即使殺了人也沒人能得了你們?”
“你有意見?”馬宏權眉頭皺:“真把自己當個人了?”
“如果我說我有權決定你兒子的生死,你信不信?”凌皓冷冷問道。
“哼!”馬宏權冷哼一聲:“真是無知者無畏,我倒想看看你怎麼決定他的生死!”
“你馬上就能看到!”凌皓淡淡一笑,轉向判語氣一沉:“宣讀馬賀林主要罪狀!”
“收到!”判大力點頭。
“十八歲,伙同他人欺凌兩名同學,致使其中一名同學自殺亡,另一人神失常。”
“二十歲,醉酒駕車,造嚴重通事故,致使三死一傷,死者中還有一名孕婦。”
“二十二歲,因為跟人爭風吃醋,帶人將對方打植人。”
“……”
判一口氣念出了七八條關于馬賀林的重罪。
“嗯?”聽完判的話后,馬宏權眉頭皺。
他沒想到判竟然將這些事了解得這麼清楚,他約有了一種不祥的預,對方看樣子是有備而來!
“馬家主,不知你還有沒有補充的?”凌皓接著看向馬宏權淡淡開口。
“哼!”馬宏權深呼吸了一下后再次冷哼一聲:“就算被你們知道又怎麼樣,警署都管不了,你以為你們是誰啊!”
“這麼說來,你是認可了他這些罪狀了?”凌皓再次淡淡開口。
“你兒子所犯的這些罪行,每一條都至讓他在監獄呆上一輩子,可直到今天,他竟然跟沒事人一樣,你們馬家確實很牛啊!”
“小子,我沒工夫陪你在這里廢話,你有本事就我兒一下試試!”馬宏權怒聲回應。
“好啊!”凌皓說完后,轉頭看向判:“依法,當如何置?”
“斬!”判沉聲開口。
“那就斬了!”凌皓冷聲回應。
“遵命!”一名影門兒郎出兩步,手腕一翻,刀芒乍現。
“不要啊!”馬賀林亡魂皆冒喊了出來。
“你敢!”馬宏昌怒吼一聲,形急速閃了出去。
噗!
就在他形才沖到一半的距離,刀芒已經從馬賀林頸脖一閃而過。
下一刻,便見一條線呈現在馬賀林咽,箭飚而出。
咕嚕!咕嚕!
馬賀林張了張,沒能說出一個字,雙一蹬沒了氣息,一雙眼珠瞪得跟乒乓球般大小。
到死那一刻,他都難以相信,自己竟然就這樣死了!
早知如此,今天上午就不去招惹對方了,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自己就跟這個花花世界永別了!
“老公…”
馬賀林老婆驚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林兒!!!”
馬宏權兩兄弟同時悲痛高呼。
一旁的嚴鶴等人同樣滿臉震驚,他們也沒想到對方竟然真的敢當面斬了馬賀林。
“混賬,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下一刻,馬宏權滿目猙獰:“來人,快來人,給我殺了他們!”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兩三百名手持刀的男子氣勢洶洶的朝凌皓三人沖了過來,領頭幾人上散發出一不弱的氣息,顯然是武道中人。
“敢殺大爺,給我去死!”快沖到三人跟前之際,為首一名男子怒吼出聲,手中的大刀極速朝凌皓斬落而下。
“找死!”一旁十名影門兒郎沉聲一句,十道殘影急速向對方人群閃去。
同時,手腕持續翻轉,手中的冷月彎刀拉出一道道鋒利的刀芒斬殺出去。
“啊…”
下一刻,廣場中傳出無數歇斯底里的慘聲,同時一道道影徑直倒了下去。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兩三百名男子全部倒了下去,一個個癱在地上痛嚎不已。
嘶!
馬宏權兩兄弟和嚴鶴等人,看到這一幕,深深倒吸了一大口涼氣,臉上閃過一抹驚駭的表。
“你們是影門的人?”
嚴鶴仔細看了看十名影門兒郎手中的彎刀后眉頭皺。
“什麼!?”
聽到他這話,馬宏權兩兄弟渾一個激靈,雙一差點癱了下去。
心中那滔天怒火也在瞬間被影門兩個字徹底澆滅!
正所謂人的名樹的影,他們倆雖然沒跟影門打過道,但影門的大名他們自然早就聽說過了。
他們也總算知道對方為什麼能掌握馬賀林那麼多罪狀了,以影門的能量,要查到這些信息實在太容易了。
同時想到馬家這些年來做過的一些事,兩人心中生出了一絕。
被影門的人盯上,即使馬家在東洲有通天能量,恐怕也無濟于事!
平日里所依仗的那些人,如果知道是影門在辦事,估計躲都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替他們馬家出頭!
“好了,現在來算算你的賬吧!”凌皓隨后看向馬宏昌開口道。
“三年前,你將一家五口滅門一事,你應該不否認吧?”
“你…你想怎麼樣?”馬宏昌深呼吸了一下后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雖然影門讓他忌憚,但還沒到束手就擒的程度,再怎麼說自己也是戰師級的武者!
更何況,自己已正式加了赤教,赤教大長老就在旁,真要沖突起來,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你說呢?”凌皓眼神微微瞇起:“你是自裁謝罪還是讓我影門的人幫你?”
“哼!”馬宏昌再次深呼吸了一下:“我承認影門很強,但你真以為我馬宏昌就怕了你們?”
“喲!聽你這話,你還有所依仗了?”凌皓淡淡一笑:“你的依仗應該就是你邊這四個人吧?”
“這位兄弟,鄙人赤教大長老嚴鶴,馬二爺已正式加我教,不知道能否看在我赤教的份上放他一馬,嚴某激不盡!”
嚴鶴同樣深呼吸了一下后看向凌皓開口說道。
雖然他同樣忌憚影門之名,但他畢竟是赤教的大長老。
如果僅憑影門兩個字都嚇得不戰而退,說出去那就太丟臉了。
畢竟,他已經是半步戰將的實力,自認為即使是影門的人,也有一戰的可能!
“赤教?”凌皓轉頭看向判:“聽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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