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我讓人待安歡,強安歡的,我有我姐夫護著,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這里還有很多你沒見過的,那個小啞服跟狗一樣跪在地上求草的樣子,你想不想看?】
【你放心,這些視頻等我到了國外,一定讓小啞為新一代片子王。】
余安安看到信息,拿著手機的手不住抖,將信息截圖發給了劉律師。
三個電話號碼都是不同國家地區的號碼,余安安知道葉長明這是有所防備,號碼本追溯不到葉長明上,葉長明這是故意惡心的。
可這三條信息還是不可避免地讓余安安想到視頻中的安歡在極度恐懼和痛苦中,經歷了什麼樣的非人折磨。
兩個小時后,劉律師電話就打了過來。
“余小姐,我這邊聯系了東江中學學生的家長,正好給他們看了葉長明發的這幾條信息,他們看后表示愿意說出實,但他們想見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劉律師說完之后似乎是擔心余安安不答應,便道,“這是開庭前我們最后一次機會了。”
“好!我今天下午就回東江。”余安安一口答應下來。
傅氏集團的法務首席明律師,作為這群孩子的辯護律師,很快就得到了這群家長打算供出葉長明,要私下見余安安的消息。
傅南琛聽到這個消息時,葉長明正好也在傅家。
“知道余安安什麼時候和這幾個孩子家長見面嗎?”傅南琛問。
“聽說是今天晚上,余小姐已經在去東江的路上了。”明律師道。
掛了電話,葉長明一下就慌了:“姐夫,這可怎麼辦?”
“我有沒有告訴過你這段時間安分一點,不要去招惹余安安?”傅南琛不住火。
葉長明自知理虧,囁喏了半天才說:“我沒有用自己的手機發信息,抓不到什麼把柄。”
“可你要知道那些學生家長,他們也是孩子的父母!他們只要自己孩子平安,你是指使者,只要供出你他們孩子罪責就會減輕很多!余安安現在要出諒解書讓他們把你供出來,你說現在怎麼解決?”
傅南琛直接把手機砸進葉長明懷里。
“姐夫!姐夫你要救我!”葉長明連忙起拽傅南琛的胳膊,“你知道我姐從小在我家長大,我就是我姐的親弟弟!要是我坐牢,對我姐的影響肯定不好!而且……有個坐牢的弟弟,傅伯父傅伯母就更不可能同意我姐嫁你們傅家了!”
傅南琛用力甩開葉長明的手,抿著想了半晌,手:“手機!”
葉長明連忙雙手把傅南琛的手機遞給傅南琛。
電話撥通,傅南琛吩咐道:“給我訂今天最早一班去東江的機票。”
“姐夫!你就是我的救星!”葉長明恨不得給傅南琛跪下。
“我告訴你!我這麼做完全都是為了雨稚!”傅南琛面沉指著葉長明警告,“從現在開始你乖乖等著出國,把安歡那些視頻全都刪了,也不要再招惹余安安!再有一次……你就去坐牢吧!就算是看在雨稚的面子上,我也不會再管你!只會讓雨稚和你們葉家切割干凈!明白了嗎?”
“明白明白!我這次一定乖乖聽話的姐夫!”葉長明舉起手發誓,“否則就讓我把牢底坐穿!”
傅南琛拿過自己搭在沙發靠背上的外套,面鐵青出門。
“姐夫!我開車送你!”葉長明連忙跟上。
·
幾位家長為了顯示鄭重和對余安安道歉的誠意,在東江最好的酒樓定了包間。
等余安安和劉律師到的時候,整個酒樓都被清空了。
帶著疑,余安安和劉律師在酒店服務生的帶領下來到包間門口。
門一推開,偌大包間的圓桌主位上坐著的,竟然是傅南琛。
十幾個保鏢就立在包間,幾個孩子的家長和鵪鶉一樣坐在位置上,怯生生看了眼余安安,都低下頭不敢說話。
傅南琛咬著未點燃的香煙,手中擺弄著金屬打火機,定定看著余安安。
還不等余安安和劉律師反應,兩人后的包間門就已經關上。
余安安回頭看了眼推了和劉律師一把的保鏢,還沒回神和劉律師的手提包就被搶走。
“先生,您這麼做是違法的!”劉律師開口。
傅南琛冷笑:“律師說話要講證據!你有什麼證據嗎?”
傅南琛話音一落,就有一男一兩個保鏢上前搜。
余安安就立在原地任由傅南琛帶來的保鏢搜,拿走了上的手機。
劉律師上的錄音筆也被搜走。
“所以……你已經用威利,說服了這幾位家長!就差我了是嗎?”余安安毫不懼迎上傅南琛的目,“你是無論如何都要保下葉長明?”
“余小姐,對不起,都是我們家的孩子不懂事!”付明的父親面慘白站起,“都是我之前鬼迷心竅,想騙您是葉指使我家孩子來替我家孩子要您的諒解書,是我錯了!我很抱歉!”
余安安側的拳頭收。
“余小姐,對不起我也是……讓您白跑一趟我很抱歉!”又有孩子的母親站起和余安安道歉。
等所有孩子的父母都道完歉,傅南琛這才點燃香煙,雙手一攤,笑看余安安:“你看,這件事本就和葉長明無關。”
“傅南琛,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余安安閉了閉眼,攥地拳頭松開,“我不知道你用什麼威脅了這些孩子的父母!既然……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和劉律師是不是可以走了?”
從傅南琛出現在眼前的那一刻,就知道今天自己是白跑一趟。
“你們可以走了!”傅南琛點了點煙灰。
話音一落,這些孩子的家長紛紛站起往外走。
“別忘了你們的承諾,否則后果自行承擔!”傅南琛看著那些倉皇而逃的背影開口。
余安轉也要走,就聽傅南琛開口:“余安安讓你的律師出去,我有話和你說。”
劉律師不放心看向余安安:“余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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