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連連點頭:“明白,老子這是被姓姚的那個賤人坑了,也別想好過!”
如果姚姐照實告訴他這個姓余的人這麼厲害,背后還有人,他肯定會多要五十萬做好萬全準備!
不過也好,幸虧還沒有對這個人做什麼,看這個人的樣子背后還是有點勢力的,不好惹。
余安安坐上白歸的車往回走。
白歸心里憋著火:“這埃德加的救命恩人怎麼是個品如此惡劣的人!竟然讓的經紀人做出這種事!我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
“如果我估計得沒錯,這件事竇雨稚很可能不知。”余安安看著漆黑的窗外語聲漠然,“竇雨稚一直都是一朵純白的小白花啊!”
哪怕只是假裝……
“你是傅南琛的前妻,傅南琛是竇雨稚現在的未婚夫!不是竇雨稚還能是誰!你別把人都想得太善良!”白歸眉頭皺,“今天要不是你報警,會發生什麼你心里沒點數?”
“憑我對竇雨稚的了解,最多只是縱容,絕不會指使……”余安安角勾起,就像當初對葉長明,“不過,既然姓姚的是竇雨稚的經紀人,那就把竇雨稚也送上熱搜吧!”
·
姚姐這邊掛了電話心慌不安,心里抱怨刀疤是怎麼辦事的。
余安安接電話時聲音風淡云輕,應該是刀疤沒得逞反而被抓住了。
竇雨稚洗完澡出來,看到姚姐不安立在落地窗來回走。
“姚姐?怎麼了?”
竇雨稚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按門鈴的聲音,家政阿姨開了門。
站在家門口的警察亮了證件,道:“請姚士和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
姚姐頓時臉慘白。
白歸的車停在余安安家樓下時,姚姐被警察帶走的照片和視頻已經爬上熱搜,目前還在熱搜最下面。
等余安安告別白歸上樓到家門口時,熱搜已經爬到了第三,可沒有注意到跟著爬上來的詞條……還有 EF家二公子疑似的詞條也爬了上來。
余安安看了眼手機熱搜,開門就見林謹容正立在茶幾前一邊看陸家大的資料,一邊打電話,語氣帶著怒意。
“對,撤下去!打了碼也撤!”
林謹容似乎也是剛回來,上的西裝還未來得及下,整個人還是去公司時一不茍的模樣。
聽到開門聲林謹容抬眼,隨手將資料丟在茶幾上,掛了電話,解開西裝紐扣,視線落在余安安罩在上過分寬大的西裝上。
“結束了?”林謹容隨手將西裝搭在單人沙發位靠背上。
今天余安安和白歸還有埃德加一起吃飯的事,已經告訴林謹容了。
“嗯。”余安安換了鞋進來,沒打算把今天姚姐讓人跟著的事告訴林謹容讓他擔心,只說,“今天林老先生來了。”
看到桌上的資料,林謹容就已經知道今天林志國來過。
他松了松領帶,在單人沙發位扶手坐下看著朝他走來的余安安,解開最上面的襯衫紐扣,拉住余安安的細腕,把人拽到跟前,解開上的西裝紐扣,替下埃德加的西裝,帶著厭惡丟在一旁。
“知道你和EF家二公子的照片上熱搜了嗎?”林謹容問。
余安安表茫然要拿手機看,被林謹容制止:“我已經讓人把熱搜撤下去了。”
照片上,埃德加替余安安切好牛排,從米其林餐廳出來給余安安披上外套,又送余安安上車的照片看得林謹容心頭煩躁。
“為你切牛排,披外套……”林謹容語聲溫和,“即便是作為朋友,是不是也有些過界了?”
“這幾年埃德加不是一直在研究人腦接口,幾年前在莫斯科流會的時候,埃德加就問過我有關問題,這次吃飯這麼殷勤,是為了請我加他的團隊。”
余安安著林謹容,意識到林謹容這是吃醋,角有點不住,卻沒有破林謹容。
“所以,你就允許他的過界?還是想和他有什麼發展?”林謹容鏡片下的墨瞳仁神難辨,“如果是想和他有后續發展的話,我不太建議,選他不如選林老先生給你推薦的陸家大。”
余安安微怔:“你希我選陸家大?”
林謹容一手扣住的后腦,一手攬住的細腰把進懷里,低沉的語聲中充滿了占有:“我希你選我。”
手拿包掉落,雙手抵在林謹容的膛,的心跳再次失控,視線幾乎是不控地落在林謹容離極近的薄上,呼吸跟著了起來的那一瞬,正要開口說話,就被林謹容炙熱滾燙的溫吻住。
他吻著余安安起。
“唔……”
余安安嗚咽一聲,腳尖點地,被林謹容吻得步伐凌往后退,很快撞在后的餐桌,猛地騰空就被林謹容抱到餐桌上,長被推高,林謹容攥住的雙把拉向自己,讓兩人相。
明明林謹容吻得比任何一次都溫,可余安安還是忍不住脊柱戰栗。
當余安安雙臂環住林謹容頸脖,回應他溫的時,冷靜的林謹容扣住的后腦,吻……趨近瘋狂,吻得越來越深越來越用力,將纖細的細腰按向自己。
直到快要窒息,林謹容才松開余安安的。
他呼吸重,指腹溫拂過被他吻花了口紅的瓣,啞聲道:“離林老先生的壽宴沒有幾天了,我會耐心等你的答復。”
林謹容將領帶從括的襯衫領口了下來,隨意繞在掌心:“我先去洗澡。”
看著林謹容拎起他西裝進客房的背影,余安安艱難平復心跳從餐桌上下來,有些恥地咬了咬……
因為林謹容的吻來了覺,結果林謹容本就沒有要的意思。
好恥!怎麼變得這麼,這麼縱了?
明明……從前和傅南琛在一起的時候,傅南琛要求過無數次可都克服不了心里的障礙。
可現在,居然輕而易舉就被林謹容撥。
和林謹容的第一次還能說是藥的作用,那后來這麼多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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