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爺!晏爺我錯了晏爺!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下屬!求您放過我吧!”
用高爾夫球桿打人的晏路青,累得氣吁吁。
他丟下手中帶的高爾夫球桿,用腳踢了踢邊已經倒在泊中沒反應的男人,擺手示意下屬把人拖出去,放下挽起的襯衫袖走到林謹容邊,見長桌上的酒杯都空了。
晏路青打開酒瓶給自己倒了酒,一口飲盡,又給林謹容和自己把酒滿上,倚著長桌問:“我聽說……你把陳巒那小子調過去護著個人?是不是就是這幾個不長眼的手下……去難為的人?我有點好奇是什麼人這麼重要?”
林謹容放下酒杯,又端起一杯飲盡,隨手丟下杯子,將西裝紐扣系好,往外走:“不該問的別問,安排車禍的事安排好,干凈一點,不要連累林家!”
“明白!林家對你有養育之恩嘛!”晏路青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單手撐著后長桌勾淺笑,對林謹容背影舉杯,“我已經找到當年給楚伯伯開車的那個姓金的司機了,過幾天就能把人神不知鬼不覺從 M國帶回來,你要不要親自來審?”
·
余安安剛從一樓上來,就看到顧語聲在包間門口和人廝打在一起,蔡小竹和李蔚藍尖著被人拽進了隔壁包間。
瞳仁一,眼看著顧語聲也被拽了隔壁包間,一把拽住邊的服務生:“8923包間有人鬧事!”
服務生立刻按下前耳麥:“8923包間有人鬧事,安保組!安保組盡快過來!”
余安安快步朝那個包間跑去。
隔壁包間腦滿腸的男人早就盯上了一直在扶手拍照片的蔡小竹,能進這里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幾分實力,一般人不會在夜宮輕易惹事。
但蔡小竹這興勁兒一眼就讓人看穿是第一次來,再觀察一下穿著打扮一看就是學生,還是良家的那種,自然會被盯上。
剛才余安安和傅南琛離開,那男人就端著酒杯來請蔡小竹喝酒,蔡小竹再三拒絕都不管用,李蔚藍上來就給人推開酒撒了那男人一,男人帶來的保鏢就手了。
蔡小竹和李蔚藍兩個都是怎麼能敵得過專業保鏢,顧語聲也是個常年都泡在實驗室不鍛煉的科研弱,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
余安安推開8923包間門,顧語聲被按著跪在地上,蔡小竹和李蔚藍兩個人也被人摟在了沙發上……
“呦!又來一個大人!”腦滿腸的男人懷里抱著激烈掙扎的蔡小竹,又兩眼放地看著余安安。
“安安快走!報警!”李蔚藍對余安安喊道。
“把給我拽進來!”腦滿腸的中年男人對保鏢道。
傅南琛已經跟了上來,見那保鏢要拉余安安,他拽住余安安一把將人從包間拉了出來,抬腳踹在手拽余安安的保鏢腹部,扯開領帶就打了進去。
“表哥!”
顧語聲眼睜睜看著傅南琛和這個包間里的保鏢廝打在一起,忍著角疼痛喊了一聲,也撞開著他的保鏢,加混戰。
蔡小竹見狀狠狠咬了中年男人手臂一口,趁機掙男人的懷抱往外跑。
李蔚藍剛推開邊的人站起,就被拽住了手腕,余安安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沖了進來,扯住李蔚藍另一只手,一腳踹倒了拽住李蔚藍的中年男人,拉著李蔚藍就往外走。
兩人還沒走到門口,被蔡小竹咬了的中年男人就抄起煙灰缸朝余安安的腦袋砸來。
“安安!”傅南琛一腳踹開攔在面前的保安,抱住余安安把人護在懷里。
煙灰缸狠狠砸在傅南琛腦袋上,傅南琛大腦嗡一聲,像是被強行按了關機鍵,眼前發黑,鮮頓時順著傅南琛的額頭往下掉。
余安安回頭,見將抱住的傅南琛從后下倒地不起,余安安下意識手去拽傅南琛,用煙灰缸砸人的中年男人發狠似的再次舉起煙灰缸朝余安安砸來……
“安安!小心!”
已經逃到門口的蔡小竹剛尖一聲,人就被拽開。
余安安聽到蔡小竹的尖抬頭,沾的煙灰缸距離不過二十厘米,后頸突然被人往后一扯,整個人就撞了一堵溫墻中。
悉的氣息將余安安包裹,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見一只帶著鋼鏈腕表的修長大手攥住了中年男人拿著煙灰缸的手。
林謹容……
余安安仰頭看著林謹容線條冷峻的面容,瞳仁輕,他真的在這里。
“安安!”李蔚藍連忙將余安安拉到門口。
昏暗嘈雜的環境中,中年男人看清眼前來人,出意外的表:“你……你是……”
不等中年男人說完,林謹容表漠然扣住中年男人腦袋狠狠朝玻璃茶幾砸去,玻璃茶幾碎裂,林謹容又拽住中年男人的領把人提了起來……
高將近一米九的林謹容,是站在那里都會給人帶來極強的迫,中年男人用力踮著腳尖都站不住。
“林……林總……”中年男人意識一陣陣模糊,幾乎說不清楚話,“我錯了……”
林謹容眼神居高臨下,冷漠至極,像是看這個死人。
他沒有收力道的兩拳朝著中年男人臉上砸了下去,中年男人連掙扎都沒有就失去了意識,整個人綿綿的如同垃圾般,被林謹容隨手丟在地上。
夜宮的服務生帶著安保組的人進來,控制住場面。
林謹容看了眼傷滴的手,毫不在意甩了甩手上帶的玻璃碴……
“誰敢在夜宮惹事!”安保組組長喊道。
見林謹容狹長而冷峻的眼神朝他看來,安保組長脊背繃,什麼都沒有說低聲吩咐把那些鬧事的人帶出去。
林謹容轉過,幽沉晦暗的眸子還沒有下翻騰的冷戾,一瞬不瞬看著余安安……
眼前攻擊極為兇狠的林謹容,讓余安安心中產生了某種難以描述的緒,像是第一次認識林謹容一樣。
這是第一次看到林謹容這樣打架,就像是本就不在意對方死活。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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