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強撐著開口,氣若游:“我沒有害楚先生,你要我說什麼?我求你了……放了我的妻子和兒!良玉……求你!”
聽到這話,林謹容繃著臉,再次將老金的腦袋按進了水中。
晏路青見老金掙扎時水濺了林謹容的手臂,咬著煙走到林謹容面前,遞了一給林謹容,撇了撇:“我還是喜歡用高爾夫球桿,桿桿見。”
“我不喜歡見。”林謹容按著老金的手未松。
他纏著紗布的手接過香煙,夾在指尖并未點燃,直到被他死死按住的老金沒有了掙扎,他才單手將人提出來丟在地上。
老金猛然吐出一口水,大口大口息,蜷著子,想跪著撐起子,可已經力再次在漉漉的地板上摔倒。
“我知道……我知道我活不了了!良玉……良玉!”老金稍有緩和便朝林謹容的方向爬去,抖的手拽住林謹容的腳,仰頭看著高長的男人,“良玉,我真的沒有害楚先生,求你放了我老婆和兒!你……你也吃過我老婆包的餃子,淼淼小時候你也抱過,你以前是把淼淼當妹妹的……”
老金還是有點兒腦子的,楚良玉換了林謹容的份在這個世界上活著,現在他知道了這個,楚良玉還怎麼可能讓他繼續活下去……
林謹容是國民度極高的強國公司總裁,如果被曝出是早年配合警方搗毀國外犯罪集團的楚秋笙的兒子,仇家會前赴后繼。
犯罪集團的報復心強到什麼程度,就算是那些犧牲的警察,也只能在三代以沒有親才能公開警察的照片。
林氏集團總裁林謹容這麼大一個目標,是最容易被仇家尋仇的。
他記得楚良玉是最溫和心的,他現在必須想辦法打楚良玉,并且咬死了沒有害楚先生,否則他的妻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把他老婆和兒帶過來。”林謹容說。
聽到這話老金整個人都繃,出巨大的惶恐:“良玉!良玉,求求你,們什麼都不知道!”
林謹容單手在西口袋里,將香煙送到角,下金屬打火機點燃:“我給過你機會了。”
“其實他不說又有什麼關系,只要推一推你們全家亡后這件事里的既得利者,還有什麼不明白?”晏路青斜靠在樓梯上。
見晏路青的手下朝樓梯上走去,老金終于急眼,哭出聲來:“我說!我說!求你別對們下手!那個私生子楚秋明!楚秋明抓了淼淼威脅我!我沒辦法良玉,我是沒辦法……我不想害先生和太太的!先生和太太對我有恩!我沒有想害他們……可是楚秋明抓了淼淼啊!我還知道楚秋明背后是肖敬涵!他和肖敬涵聯手了!”
楚秋明是林謹容親生祖父在外面的私生子。
晏路青嘖了一聲:“早說不就好了。”
“良玉,你放了淼淼和媽吧!是我該死,你殺了我!”老金仰頭哀求林謹容,“殺了我給你父母報仇,淼淼和媽什麼都不知道啊!”
林謹容垂眸睨視老金,目深寒潭:“你知道我和肖敬涵、楚秋明最大的區別是什麼嗎?”
老金連連點頭,滿含期待看著林謹容:“我知道!你善良!良玉……你一直都是個善良溫潤的好孩子。”
林謹容漠然的表沒有毫變化,看著老金就像看著死:“我和他們最大的區別是……不留后患!”
一直在旁邊看著的晏路青角勾起,對手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送他們一家整齊上路。”
“別見。”林謹容漠然道。
晏路青的手下聞言拖著老金和拖著死狗一樣,把人往水池里拉……
“不要!不要!良玉!你放過淼淼!你放過淼淼!”老金雙腳胡蹬踹,“禍不及妻兒!就算是黑道都要講這個規矩!良玉……你不能這麼喪盡天良!”
林謹容背對著老金,穿上馬甲和西裝外套。
“他媽的!”晏路青踏上水池臺階,一腳踹在老金臉上,“你害我楚伯伯一家的時候,怎麼想不到禍不及妻兒!”
“良玉!良玉我求你了!你看在淼淼小時候和你玩兒過的份兒上,你就放過淼淼吧!你要我做什麼都行!良玉……求你了!”老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聲嘶力竭哭喊懇求,直到看到自己的妻被人綁著帶了過來,老金憤怒咒罵,“楚良玉!你不得好死!你有什麼你沖我來!是我害死你爸媽……你沖我來!”
“良玉哥哥?”被推搡著從樓梯上往下走的金淼淼睜大了眼順著老金看過去,只能看到林謹容正在系西裝紐扣的側影,眼淚嘩啦啦往下掉,“良玉哥哥還活著?良玉哥哥是你嗎?”
老金的妻子嚇得雙抖,一直喊著老金……
晏路青一把將那弱弱喊林謹容良玉哥哥的孩推進水池里,老金的妻子也被推了進去。
“今天是我楚伯伯和楚伯母的忌日,就送你們一家去間贖罪吧!”晏路青面容沉沉。
老金看著被按水池的妻,骨悚然。
“我有證據!我有證據!我把證據給你良玉!我把證據給你,求你放了們!求你!我求你了!”老金跪了下來,哭求,“我把證據給你們!證據的藏匿點只有我知道!求你們放過我老婆兒!”
聞言,林謹容扣西裝的手微頓,什麼都沒有說,抬腳朝樓上走去。
晏路青冷白的面容帶著邪氣,蹲在水池旁,拎起老金的領,在他臉上拍了拍:“希你的證據能救你們一家三口的狗命!”
甩開老金,晏路青開口:“就讓他們在這水池里泡著!直到……拿到證據。”
晏路青從地下室出來,見林謹容從盥洗室洗完手出來,他道:“等拿到證據,我就弄死他們一家!”
“別臟了你手。”
晏路青有些茫然,不明白林謹容說的別臟了他手,是說讓他殺老金的時候別見,還是讓他別殺人……讓手下去殺?
直擊心底最深處的柔軟,若這世間尚有真愛,這便是了。 有生之年,幸得有你,無懼黑夜,只待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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