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公墓。
云霄把車輛停在公墓門口,寧微夏從車里下來。
“你回去吧,云霄,謝謝你了!”
“我知道了,寧小姐。”云霄從車窗探出頭來。
寧微夏沒有再多言,走進公墓大門。
云霄看著的背影消失,才趕撥打傅靳琛的電話:“喂,傅爺……”
通過云霄打探的消息,以及手下從醫院反饋的消息來看,他母親一定找過寧微夏,還把斕珊要回來的消息告訴了。
以他對他母親的了解,八說了一些難聽的話,要趕走寧微夏之類。
也許寧微夏堅定與他離婚的真正原因,就是因為這個!
搞清楚原因,傅靳琛心里升騰出不怒意,他又叮囑云霄:“你去看看,一個人去公墓做什麼?留在那邊盡量保護!”
“是!”
公墓里,寧中正的墳墓前,站著不幾個人。
凌白帶著手下也等候在這里,寧康遠被警方的人押跪在墓碑前。
陸執站在一旁,手指夾著香煙,見寧微夏過來,他才把煙頭擰滅。
“嫂子,人我給你帶來了。”
“謝謝你陸隊長!”
寧微夏道謝,和傅靳琛離了婚,但還是借用了他的人脈關系。
陸執是看在是傅靳琛太太的面子上,才通融,讓先把寧康遠帶來父親的墓地前謝罪。
“嫂子你太客氣了,小事一樁。人給你,你來理吧!”
陸執走到一旁,眼不見為凈。
寧微夏來到父親的墓碑前,先看了一眼父親的墓碑,才把視線轉向跪在地上的寧康遠上。
寧康遠神悲戚,里嚶嚶念叨著寧中正的名字。
寧微夏冷笑:“別再假惺惺地我爸的名字!從小到大,你欺負他還不夠嗎?你不是一直不得他死嗎?怎麼現在怕了?”
寧康遠抬起頭來,帶著哭腔:“微夏,大伯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饒了我,只要你肯放過我,讓我給你爸磕頭謝罪,我都愿意!”
“你是該給我爸磕頭謝罪!快點吧!”
寧微夏站在寧康遠的面前,高高在上,整個人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一殺意彌漫周,那犀利冷絕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我磕……”
寧康遠沒轍,為了保住自己的命,他只能不停地磕頭。
“小弟,是大哥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大哥混蛋,不該欺負你……不該坐視不理……”
……
寧康遠腦袋上都磕破了皮,滲出了跡。
最后求救般的看向寧微夏:“現在可以了吧?大伯都道歉了!能不能放過我?”
寧康遠是真的怕了,寧微夏能買通警察把他帶來墓地,難道是不想走法律途徑,想私自解決他?
只要送他去警察局,他還能要求請律師為他做無罪辯護,可現在被帶來目的,況就不一樣了。
“放過你?誰又來放過我爸爸?你能讓他活過來嗎?”
“你寧康遠手段多?我才出寧家大門,你就安排一群瘋狗來圍攻我!我要是不好好回報你,怎麼對得起你的心狠手辣?”
寧微夏眼神里著強烈的恨意,不想再和人渣廢話,直接下令凌白他們,好好伺候他。
轉過時,后傳來殺豬般的嚎。
凌白他們一個個都下了狠手。
陸執給了面,只要不搞出人命,任由他們發泄。
直到寧康遠被打倒在地,口鼻穿,奄奄一息時,凌白他們才收了手。
“老大,就這樣了。”
凌白最后踢了一腳寧康遠。
寧微夏看向陸執:“陸隊長,有勞你們了。”
“沒事的,嫂子。以后有什麼事,知會一聲。”
陸執轉過來,掃視一眼地上如同爛泥一樣的寧康遠,揮手讓人押上警車。
“沒有以后了,你也不用我嫂子,我和傅靳琛已離婚。”
寧微夏爭取以后不麻煩傅靳琛的朋友們。
“什麼?離婚?”
陸執驚呆了,他們老大才結婚幾天啊,竟然就離婚了?
-
傅家。
傅靳琛回到傅家。
進門便看見靳海清在客廳里和傅夢菲討論著口紅號的問題。
看到這一幕,更讓他的心頭制不住怒意。
他妹妹還躺在醫院,至今未醒,他的母親不去照料,竟然還有閑工夫和傅夢菲討論口紅號?
哪家的媽這樣無?
“大伯母,大哥他回來了。”
傅夢菲先瞧見走進來的傅靳琛,最近傅靳琛拿回了權利,重新站起來,對傅夢菲造不威懾。
不敢當著大哥的面造次了。
“知道了,你先去玩吧!”
靳海清讓傅夢菲先出去。
傅靳琛走進客廳里,來到沙發前。
靳海清打量他一眼,笑道:“靳琛,我看你恢復的不錯,一天比一天強了。”
“嘩啦……”
傅靳琛二話沒說,抬起手杖,就把茶幾上的致骨瓷杯全都打翻在地。
“啊,靳琛,你干什麼?”
靳海清嚇得躲閃,皺眉質問。
“你說干什麼?你是不是去找過寧微夏?是不是把斕珊要回來的消息告訴了?是不是?”
傅靳琛沒給好臉,他現在對自己的母親越來越失。
靳海清反應過來,輕笑道:“是啊,這又不是什麼值得瞞的事,況且,早晚都會知道的,你還打算瞞一輩子?”
“這是我的事!我的私事,還不到你手過問!”
“我是你媽,你的終大事我怎麼無權過問?”
傅靳琛聽著母親的話,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噴發,卻又夾雜著深深的絕。
他到自己仿佛置于一個黑暗的深淵,無法掙。
母親的所作所為讓他無比心寒,曾經那個溫暖、關他的母親形象在這一刻變得如此陌生。
“我知道你就是在故意針對微夏,是你心積慮想要把趕出傅家,你就那麼容不下?我和離婚了,這下你快活了吧?”
傅靳琛憤怒地道。
母親的過度干涉讓他到窒息。
他的心有深深的無力,就像無形的枷鎖,束縛著他,讓他無法掙。
“你已經離婚了?”靳海清難掩竊喜:“呵,本來和你就不合適,來到傅家后,我們家發生多事?你自己沒看見嗎?要我說,離開是最好的選擇!”
傅靳琛聽不下去,忍無可忍,憤怒開口:“閉!我不想聽見你再說任何!”
就在母子二人爭吵最兇時,管家匆忙跑進來報告:“夫人,大爺,斕珊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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