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園本就在容家的最後方,平時晚上幾乎沒有人來打擾。
除非容景墨有特殊要求。
白星言的擔心,其實是多餘的。
披著容景墨的外套后,的心裡稍微踏實了點。
可是,一想到兩人還在花園,心臟撲通撲通還是跳得很快。
「那你快一點!」雙臂攀著他的肩,將臉埋在他的肩窩,索把什麼都給他,不去看不去想……
今晚的容景墨憋得也夠久了,從接了以後到現在,他就沒好過。
他折騰得有點狠,白星言在他懷裡搖搖墜,好幾次懷疑自己的腰會不會就這麼折斷。
錦園的花園裡,兩人所種的櫻花樹在風中輕輕地搖曳。
滴答滴答,伴隨在風聲中,一連串的雨滴聲忽然響起。
休息椅上,白星言擱置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不斷閃爍。
來電顯示人:亞瑟大王。
白星言喝了酒,腦袋本來就昏沉,沒聽到。
容景墨很清楚的聽見了,但是,這個時候卻不想去理睬任何其他的事。
滴答滴答,雨滴聲還在繼續。
鈴聲是白星言給亞瑟設的專屬鈴音,像是平靜湖面上突然飄落的雨滴,清新又舒適。
容景墨被吵得煩躁,索到的手機,想要扔在一旁,然而,瞥見來電顯示上的名字,作又止了住。
他倒把這小子忘了。
再一看懷中的子,心更煩躁。
說白星言好看吧,魅力也沒到是個男人都會上的地步。
可邊覬覦的人,怎麼就這麼多?
容景墨心煩得很,盯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看了眼,指尖一點,他把電話直接給拒了。
手機隨手丟棄在旁邊的花叢,此後再也沒了聲音……
兩人在花園呆的時間有點久,天都快亮時才回到房裡。
一夜宿醉,第二天醒來后,白星言腦袋依舊很疼。
容景墨已經先起來,背對著冠楚楚的在整理襯的領口。
他穿著襯的時候特別的好看,清冷,高貴,優雅,和昨晚完全判若兩人。
白星言想到了一句話,穿了服冠楚楚,了服禽不如。
「醒了。」容景墨眼角餘斜睨到,淡淡和打了聲招呼。
「早!」白星言一開口,嗓音是啞的。
也不知道是昨晚喝了酒的關係,還是在花園的時候的。
一想到昨晚,白星言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忽然就徹底醒了。
昨晚的事,都還記得。
記得,似乎和他提了如果以後有了孩子,他會怎麼辦這問題。
容景墨當時的回答是,如果以後有了孩子,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是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
白星言清醒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問出這麼莫名其妙話的。
但也多虧了昨晚的酒醉,讓問出了自己一直困,但卻沒勇氣跟他開口問的話。
白星言慢慢回想了下他的話,失了失神。
一家三口……
抬起頭,靜靜地看著他,想著他昨晚所說的,若無其事地說,「昨晚我記得我們好像聊了很多,還聊了孩子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