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得知了這個“噩耗”,梁琳回去的路上全程都悶悶不樂的。
許長樂問怎麼了,沒憋住,忍不住傾訴:“你知道嗎?秦先生他有喜歡的人了!”
許長樂一點兒都不驚訝:“這很正常啊。”
“可是……可是他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像會喜歡人的樣子啊!”
梁琳知道,越是這種看起來不會喜歡人的,一旦了真,那就深又長。
梁琳知道自己大概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這才是難過的原因。
許長樂寬:“沒事啦,這家沒了還有下家。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還不好找嗎?”
“可是秦先生他不一樣啊!”
“哪兒就不一樣了?”
梁琳囁喏半晌,出一個最顯著的特征:“他好看!你就說,你見過比秦先生更好看的男人嗎?”
許長樂想了想,在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經歷中,好像還沒真沒有。
語重心長:“看一個人,不能只看對方的外表。”
梁琳虛心求教:“那還要看什麼?”
“也要看看自己的外表。”
梁琳:“……謝謝,傷的心徹底碎了。”
傷春悲秋了一會兒,忽然又問:“你說,秦先生喜歡的孩子是什麼樣的?”
“我哪兒知道。”
“幻想一下嘛,我就是想知道我比對方差哪兒了。”
許長樂制止這種自我競爭的想法:“喜歡一個人,主要是看覺來沒來,和對方本有多優秀沒有特別嚴格的關系。秦晏禮不喜歡你,不代表你不夠好,他的喜歡又不是評判標準。”
梁琳更傷懷了:“你是說,秦先生喜歡的人可能還沒我好?那我更好奇自己差哪兒了。”
許長樂:“……”
說不通。既然你這麼想比,那就比吧。
于是許長樂直接道:“剛才我說的只是一種假設,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對方好得很,九天仙下凡塵。你和對方比起來屁都不是,所以秦晏禮連你一頭發都不想看。”
梁琳徹底安靜了下來。一直到下飛機,一句話都沒再說。
許文景已經等在到達層了,兄妹二人先去送梁琳。
“你直接回你自己找的住,還是梁家?”許長樂問。
“梁家,總得收拾收拾東西才能搬出來。”
“那我不建議你回去,說不定梁向明已經把你和我在一起的事告訴他家里人了。”許長樂提醒,“之前梁向明綁架了我二姐,想帶去周家和周老爺子差。現在他懷疑消息是你泄的,你的境比較危險。”
梁琳哆嗦了一下:“那……那我還是回我自己的住吧。”
許文景無語地看了一眼后視鏡,重新在導航里輸地址。
梁琳找的這個小區還不錯,很高檔,安保措施看起來比較可靠。
臨下車的時候,梁琳忍不住又說:“可是我也不能一輩子都躲著他們啊。”
“用不著一輩子。”許長樂安,“別急,你再等等。”
許長樂的話總是帶著一種沉穩的讓人信服的力度,梁琳的心寧靜了不。
回家的路上,許文景忍不住道:“實在想不到,有朝一日你能和為朋友。”
許長樂道:“是啊,以前的我也想不到。”
“最近公司怎麼樣?”
“這次去京都玩得怎麼樣?”
兄妹二人同時開口,而后又齊齊笑了。
“公司好的,就是有點忙。”許文景先回答,“我送完你回家還得去公司加班。”
“辛苦了。”許長樂說,“你顧好公司就行,長景山的項目我來跟進。”
“好。”許文景沒有任何異議。
“這次去京都也不錯,收獲了不名片,其中有幾家是我們可以建立合作的。我問過了,有一家信貸公司有公司系統升級更新的打算。”
許氏科技的業務范圍很廣,不有件產品的生產,還有件產品的升級更新。只不過近兩年沒有在后者有突破進展而已。
許文景有些意外地說:“你和煦堯想到一塊兒去了。”
“哦?宋煦堯說了什麼嗎?”
“他說,壽安集團有對他們旗下醫療系統進行升級整合的想法,如果可以的話,希許氏科技可以拿下這一業務。”
壽安集團很出名,旗下不有醫藥公司,還有數家大型醫院、療養院、保險公司,因為集團一直用的是老系統,各個子公司數據不太互通,在信息換方面不是很方便,也出過不錯誤。
所以壽安集團想對系統進行整改升級,將醫院、保險公司、醫藥公司的客戶數據整合到一起,方便上下游的數據融合以及對客戶的準采集。
許長樂問:“我們的技團隊可以嗎?”
其實件方面算是許氏科技的弱項。
許文景笑了:“我也是這麼問的,但是煦堯說……”
許文景一頓,不由得想到了宋煦堯翹著二郎的那種神采飛揚又自信篤定的樣子:“有我在,你們擔心什麼?”
許長樂也笑了:“是他能說出來的話。”
上學的時候,宋煦堯就一直自稱是當代因斯坦,遲早有一天他也要有讓世界震驚的科技發明。
許文景喟嘆:“我現在都想不到,你到底是怎麼把他挖過來的。”
這已經不是潛力了,這是一條還沒被挖掘的大脈。
接下來的幾天,許長樂每天都去許氏科技報道,參加會議,跟進公司日常,和宋煦堯商議長景山項目的參項人選。
宋煦堯很快就定了七個人的團隊,許長樂腦中浮現出他們每個人的履歷,點頭表示贊同。
之后又和他聊了聊壽安集團的項目,宋煦堯說:“放心,等他們出風聲,我就去聯系,我一定能拿下。”
許長樂狐疑地看著他:“既然他們都還沒風聲出來,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有這個計劃的?”
宋煦堯了鼻子,輕咳一聲:“世界上沒有不風的墻,我聽過一耳朵小道消息。”
許長樂點了點頭,沒有懷疑。
這個世界上最讓信任的人,除了祁言,就是宋煦堯,會無條件相信他們。
或許現在還可以加一個人——秦晏禮。
這也是個可以相信的人,只不過對他的信任程度和前兩個暫時還沒法比。
過了一周,宋煦堯帶隊前往京都,和京都那邊的團隊進行第一次通涉。
許長樂沒有去。
倒是在周末晚上接到了沈初菡的電話:“長樂,大姐的公司已經喬遷完畢了,說晚上聚餐,邀請我們一起去!”
“大姐夫會去嗎?”
“當然啦!雖然大姐夫不是公司的人,但是他幫了很多忙,肯定也會參加的。”
“好啊。”許長樂勾了勾角,“把地址發給我,我會按時到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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