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無語。
卻被指尖到的數字弄得臉紅心跳。
慕初棠出手咽下口水:“想得,誰要彈你的腹。”
“其他地方也行。”薄傾墨重新握住小手順著腹往下,意味深長的叮囑:“畢竟是寶寶的專屬,輕點彈。”
看這走勢。
分明是直奔老巢。
慕初棠在到腰的瞬間回手,急到磕了:“你、你——吃點藥吧!”
前兩天還生氣又逃跑,冷冰冰的恨不得掐死。
這兩天,變得跟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是健忘,還是對寬容?
薄傾墨瞥一眼放藥的床頭柜屜:“醫生說滿三個月了可能輕點,沒必要再吃藥制,傷。”
原來如此。
怪不得今天大發慈悲的解開了全部鎖鏈,親自抱去舞房彈琴,先哄好再吃是吧?
暗影籠罩下來。
慕初棠退來埋頭在脖頸間的男人:“我的更重要,你老老實實吃藥,別打我的主意,小心我真失憶給你看。”
“求之不得,有了經驗,我能編造出幸福甜的故事讓你深信不疑,全心全意我深骨髓,永遠不想離開我。”
“變態。”
“寶寶調教出來的。”
螳臂難當車。
慕初棠也難擋住薄傾墨,尤其是腸轆轆眼睛放的薄傾墨,眸炙熱,甚至等不到夜幕降臨,就這樣在沒有拉窗簾的白日里住慕初棠求。
“寶寶,喊哥哥。”
慕初棠死死摁住闖進服的大手不給,故意喊他十幾年前的姓名破壞他興致:“溫棲凜哥哥。”
“挑釁?”薄傾墨的臉果然瞬間烏云布:“嗯?”
“棲凜哥哥好兇啊。”
“……”
聽口吻像開玩笑。
可是,為什麼偏偏在這種要時候提到溫家?
引得薄傾墨疑心病發作,狠狠啃幾下紅,說出來的話又冷又酸:“你想他了?”
“誰?”
“溫棲凜。”
“嗯,我想溫棲凜哥哥。”
“哪個溫棲凜?”
“當然是某個改名薄傾墨的原版溫棲凜。”
薄傾墨眉目舒展,強調:“只準想他。”
“理由。”
“他是你老公。”
“整天都待在一起抬頭不見低頭見,為什麼要想?不想。”
“必須想,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想,做什麼事都要空想,只準想他一個人。”
令人窒息的要求。
慕初棠哼哼聲:“這樣容易神分裂,況且,他又沒有這樣想我。”
“我有。”薄傾墨解開居家服整張臉埋進去深嗅香:“我每天都在思念寶寶,上班路上想,開會的時候想,吃飯沒有 時候想,午休的時候想,不停的想,滿腦子都是寶寶樣子,一會兒對我好,一會兒又逃跑丟下我,我快瘋了……”
他何以至此?
就這麼害怕離開?
慕初棠難的咬悶哼,抓純白床單:“我被鎖住了,跑不了……”
持續好一會兒。
薄傾墨抬起頭拭角,意猶未盡,居高臨下俯視淚眼汪汪的,吻掉眼角淚:“我用鎖鏈鎖住你的手鏈,而你技高一籌鎖住了我的心,讓我一天都離不開你,必須日日看到才能心安,抱著才能睡著。”
“污蔑。”
“真話。”
“既然如此你主人。”
“……”
薄傾墨唰的拉下臉,抬手一掌落翹上:“皮了?”
“唔……”
慕初棠剛升起的囂張氣焰就此被掐滅,嘀咕:“小氣鬼,我以前過你很多次,讓你喊一聲你都不愿意。”
“在床上你得聽我的。”
“那我下去。”
“……”
眼看慕初棠合上居家服作勢要下床離開。
薄傾墨日強勢摁住人:“本來考慮到很多天沒你,太直接容易傷到你,調一會兒,結果你這顆榆木腦袋毫不解風,這張小只適合品嘗,不適合在床上聊天,張口閉口能氣死我。”
“怪我嘍?誰讓你食言不給我彈琴。”慕初棠理直氣壯。
“我沒琴好彈?”
“能比嗎?琴能彈出很多音調,你呢?你有幾弦?幾個音?”
“一。”
“?”
他在說什麼?
薄傾墨眉眼染上逗弄人的邪肆壞笑:“至于發出什麼音,取決于寶寶如何彈。”
指腹輕彈鼻尖:“怎麼彈,在哪彈,用什麼彈。”
慕初棠滿頭霧水,心頭席上一難以言喻的,為什麼覺被調戲了?
“真不會彈?”薄傾墨被懷里人純懵懂的模樣逗笑:“我教寶寶,就像以前教寫字一樣手把手教導。”
求生的本能告訴慕初棠不是什麼好事,訕訕一笑:“不了不了我不興趣。”
“不想聽我有幾個音?”
“有點想。”
薄傾墨親親孩臉蛋,打橫抱起來去隔壁次臥:“那就乖乖學。”
慕初棠慌忙捂服:“不在這里嗎?”
“嗯。”
主臥有無死角監控,他可不想被人全程欣賞討論,即便是的也不行。
.
一直到傍晚時分。
一點就通還能舉一反三的慕初棠并沒有都挨到批評,不小心了胎氣,躺著輸。
薄傾墨因為太放肆而被醫生和唐姨劈頭蓋臉訓斥一頓。
最后異口同聲提議:
“分房睡。”
吃飽饜足帶給薄傾墨濃厚的神清氣爽,聞言,立即滋生出煩悶:“不行,另想它法。”
醫生和唐姨又提出分床,或者分被窩。
通通遭到否決。
“我有一個好主意。”臉上殘余紅暈的慕初棠趁機開口:“我搬去其他地方住。”
薄傾墨嚴詞拒絕:“分居?想都別想,薄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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