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覺得恍惚呢,更別提,孟音音知道這個消息后,會有多震驚了。
玉姣想了想,就對著春枝吩咐著:“你去給鵲兒送一些治傷的藥吧。”
春枝微微一愣,疑地看向玉姣,問道:“娘娘何必對淑妃邊的人這樣好?這些人的心捂不熱的……”
玉姣笑了笑說道:“我未見得,捂熱他們的心,但他們的心,卻說不準,已經因為孟淑妃寒了。”
“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一盒傷藥而已。”玉姣繼續道。
春枝應了下去,先回去取藥。
心中忍不住地想著,娘娘還真是善心。
……
鵲兒回到自己的臥房,看著手中的藥膏,有些失神。
從來沒想過,玉妃竟然會差人給自己送藥。
雖然猜想著,玉妃對自己示好,可能沒安什麼好心……但如今手上疼痛的傷口,卻在提醒著。
不管玉妃安了什麼心,玉妃都在為止痛。
倒是跟隨了數年的淑妃娘娘,對冷至此,怕是本沒將當人,而是將當一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鵲兒這樣想著,一邊忍痛涂著藥膏,心中有說不出來的滋味。
……
天亮后。
玉姣的住,就熱鬧了起來。
蕭寧遠差人,給玉姣送來了不禮。
除此之外,玉姣這,也多了許多來拜見賀喜的人。
玉姣忙忙碌碌,就這樣到了下午時分。
忽然間就意識到,從昨天后,就一直沒見到蕭寧遠。
剛想到蕭寧遠,藏冬就笑著來了:“娘娘,陛下在花廳設宴,請您過去。”
玉姣看向藏冬。
藏冬又解釋著:“陛下說了,娘娘如今封為貴妃,如今在這陵城之中,雖禮制不全,可也要慶賀一二。”
“更何況,因娘娘之福,才守住了陵城,陛下也全勝而歸,合該慶賀。”
可不是該慶賀?
若是陵城被拓跋恭占領了,就算是蕭寧遠突襲了北燕后營,也算是慘敗。
可如今……城還在,但北燕的后營卻是實實在在的沒了。
這就只剩下勝利了。
玉姣聽到這,點了點頭:“好。”
藏冬來的時候,還為玉姣帶來了一宮裝,那是一墨紅的宮裝,看,略顯老氣。
可當玉姣真穿上這一宮裝的時候,不但不難看,反而給人一種墨玉牡丹的覺。
顯得而高貴。
秋蘅看著玉姣,忍不住地贊嘆著:“咱們娘娘可真是貌!”
怪不得陛下喜歡,看了也喜歡啊!
宮裝繁復,玉姣往花廳去的時候,走得不算快。
在路上的時候,到了沈寒時、徐昭以及薛瑯等三人。
沈寒時瞧見玉姣的一瞬間,神似有瞬間的恍惚,但很快,就恭敬地對著玉姣行禮。
他眼睜睜地看著,這個曾經,他想一生一世守護的姑娘,越走越高,離他的距離也越來越遠。
他的心,有一種說不上來的痛,但這痛之中,又帶著一種莫名的欣。
這樣好的姑娘,該得到這世間最好的東西。
徐昭沒有沈寒時那麼斂,此時他癡癡地看著玉姣,心中想著,可真啊!
但此時,他又忍不地想起了,今天早上,他收到的沈葭的家書。
那家書上還在問,玉妃娘娘可好?
他想,等一會兒宴席結束后,他就給葭兒回信,并且繪制一張姣姣最新的畫像,給葭兒帶回去。
葭兒收到了這份禮,一定覺得十分歡喜!
唔,若是能央姣姣,親自簽上自己的名字,那就更好了!
徐昭的眼神太放肆了,讓薛瑯忍不住地咳了一聲。
徐昭這才回過神來。
薛瑯對著玉姣,拱手道:“恭喜阿姐,得封貴妃。”
玉姣笑了笑:“走吧,一同去參加演戲吧。”
玉姣話剛說完,便發現,沈寒時已經先一步離開了,將三人遠遠甩在后。
徐昭看了一眼沈寒時的背影,就開口道:“姣姣阿姐,你不必在意,沈先生就是這樣的……他這個人,就和茅坑里面的石頭一樣,又又臭的,誰的面子都不給。”
“就他這脾氣,也不知道什麼姑娘能得了……”
說到這,徐昭嘿嘿一笑,開口道:“昨個兒,許參將的獨,來找沈先生獻殷勤,沈先生直接送了人家一本訓,讓那許姑娘抄寫,那姑娘從沈先生書房出來的時候,都是哭著的。”
“還有那天,那個瑤兒的丫鬟,夜半的時候去自薦枕席,衫不整地被沈先生推出了房間。”
玉姣聽到這,角忍不住地扯了一下。
徐昭還真是……對于這些之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啊。
玉姣板著臉開口道:“沈先生待我們極好,我們莫要背后議論沈先生。”
徐昭聽玉姣這樣一說,便正道:“姣姣阿姐說的是。”
徐昭倒是不說沈寒時了,而是開始吹噓,自己在軍中的英勇事跡。
一行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來到了花廳門口。
恰逢孟音音,也走到了花廳附近。
玉姣看到孟音音的時候,有些意外,早就聽說了,孟鐸將這孟音音足了,蕭寧遠也早說了,不想將孟音音,孟音音怎麼來了?
就在此時。
蕭寧遠從花廳,往玉姣這走來,這是準備親迎玉姣的。
他瞧見孟音音的一瞬間,蹙眉道:“你怎麼來了?”
孟音音沒想到,數日不見,蕭寧遠見了自己,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但還是克制著心中的不滿,乖順的看著蕭寧遠,溫聲道:“臣妾聽說,今日陛下為貴妃辦宴,所以想親自來恭喜玉貴妃。”
宮中有妃嬪升為貴妃,其他妃嬪理應來拜見。
孟音音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
蕭寧遠聽了這話,并未發表意見,而是看向玉姣。
玉姣知道,自己若是開口讓孟音音離開,蕭寧遠應當會順著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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