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汐蕓看著爸爸離開的背影,神很是傷:“媽媽,爸爸心裏是不是真就完全沒我這個兒,從他進門到他離開,爸爸連個眼神都沒放在我上,就好像我是個明人似的,爸爸眼裏完全就沒有我這個兒的存在。”
“行了,別難過了,”程春丫安兒說道,“明知道你爸爸是個什麽樣的畜牲,你又何必因為他那樣的畜牲難過呢?他沒給你一個眼神可是好事,你也不想想就他那樣的畜牲,真把目放在你上,你難道就不覺得惡寒嗎?”
顧汐蕓聽母親這樣一說,心頓時就好了許多:“嗯!媽媽說的沒錯,爸爸沒把我放在眼裏才好,他要是真把我放在眼裏,我恐怕還要擔心他想對我打什麽壞主意。”
顧南昌回到顧家時天已經晚上了,而顧家一家人也已經吃過了晚飯。
柳慕眼眶紅紅的來到顧南昌跟前:“南昌哥,你吃過晚飯了沒有。”
看著柳慕那通紅的眼眶,顧南昌就知道又委屈了,可是今天他也實在沒心安柳慕,隻是疲憊說道:“吃過了。”
“對了,小丹呢?怎麽沒有看到孩子。”
“孩子在房間去,”話一落下,柳慕眼淚就掉了下來,“晚上你媽隻給了我和小丹兩塊小紅薯,小丹那孩子肚子實在是得,我就讓回房間去睡覺。”
“喲!這是告起狀來了,”肖娥拿著換洗的服從房間走出來,“你也不瞧瞧你們母倆是什麽東西,能不讓你們母倆給死就不錯了,難不還指我們家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母倆。”
吃完晚飯,顧父和顧母就帶著孫子去外麵溜達了,就連顧南也出去找人打牌。
所以這會他們並沒有在家,隻剩下肖娥和柳慕母倆在家。
“弟妹,你要是不會說話就把給閉上,別以為你是人,我就不敢對你手。”顧南昌怒視著肖娥說道:
“喲!威脅誰呢?”肖娥立馬就來氣了,“你顧南昌有種的話,我一下試看看啊!真以為我肖娥好欺負的啊!你要是敢我一下,那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畢竟我娘家可不是擺設的。”
肖娥的娘家就在這條巷子裏的最後一戶,顧南昌要是敢打,立馬能跑回娘家,把娘家的兩個哥哥和父親找來打死顧南昌。
所以麵對顧南昌的威脅,肖娥半點都不帶怕的。
顧南昌額頭上青筋冒起,可到底也不敢真對肖娥手。
“哼!”肖娥輕蔑的冷哼道,“慫貨,就你這樣的慫貨,也敢威脅我。”
話一落下,肖娥就往洗手間走去。
“南昌哥,你沒事吧!”柳慕擔憂看著顧南昌,“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為我,你就……”
“好了,不要再說了,”顧南昌打斷柳慕的話,實在是聽煩了柳慕自責的話了,“去把小丹出來,我帶你們去外麵吃麵。”
說真的,此時此刻顧南昌不由在心裏問自己,他為了柳慕母弄現在這副樣子真值得嗎?
當然這想法隻是在他腦子裏晃悠了一下,就被他給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