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實驗中學。
沈俏和言晏從車上下來,在門衛做了登記之后,便進到了學校里面。
邱夏冬現在在陳老師的辦公室,沈俏不是第一次來,輕車路地便找到了辦公室。
抬手敲了敲門,沈俏和言晏推門走進去。
沈俏一眼就看到了臉上掛了彩的邱夏冬,眉頭驟然蹙起,沈俏走過去,問道:“冬冬,怎麼回事?臉怎麼傷了?”
邱夏冬繃著線,沒有說話。
沈俏視線向下,看到邱夏冬腳上的石膏都沒有了,還沒有到拆石膏的日子,他這石膏是怎麼沒的?
就在這時,一個一香家當季新品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頭發一不茍,手上拎著寧城一套房的包,珠寶氣、趾高氣揚地走到陳老師的面前。
“陳老師,這神經病的家長來了沒有,把我兒子打那樣,門牙都給打掉了一顆,這事兒必須要給我一個代。”
人語氣不善,渾都著一種優越,出口的話也是分外刺耳。
沈俏的臉沉了下來,神經病,是在說邱夏冬?
腔竄起一團火氣,沈俏抱臂擋在邱夏冬前,看向中年人,問道:“你在說誰?”
中年人聞聲朝著沈俏看過來,瞧著就是一個學生樣,上的服也眼可見的便宜,目中出鄙夷,“你是他姐?你們家沒大人來?”
可是要好好地讓這家人出出,自然是不想要跟一個學生談,說不定,這學生還要賣慘哭窮,求高抬貴手,簡直做夢!
中年人已經在心里構想了一出大戲,懶得同一個小丫頭片子廢話,直接說道:“你們家大人過來。”
沈俏無視對自己的鄙夷,只是目兇地說道:“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你一進門就辱罵我們家孩子,你要是不道歉的話,咱們一切免談。”
完全相信邱夏冬不會是一個能惹事兒的孩子,所以,這事兒,百分之百對方是過錯方。
現在對方這副樣子,沈俏也不著急,一筆賬一筆賬的算,倒是也想見識見識,這人能作出什麼妖來。
中年人卻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匪夷所思地看住沈俏,嘲諷地說道:“你讓我道歉?你搞清楚,是這小王八羔子把我兒子給打了,你還有臉讓我道歉?你腦袋沒病吧!”
邱夏冬一聽這人把沈俏給罵了,騰地一下子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然而,沈俏擋在他前,語氣毫沒有波瀾:“又罵了一句,那就需要雙份道歉了,請吧。”
說著,沈俏還攤了下手,做出“請”的作。
中年人臉上更是嘲諷,直接說道:“果然是神經病!神經病的姐姐也是神經病!你們一家子都是神經病!”
沈俏等的就是這句話。
快速地揚起手來,朝著中年人的臉上就了過去。
“啪!”
一聲巨響響在辦公室,別說中年人愣住了,就連邱夏冬和言晏都錯愕地看住了沈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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