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基地,辦公室里
時染“啪”地打開黑碼箱。
兩枚米粒大的銀紐扣在箱泛著幽,指尖起這微型監聽儀:
“宇宇改良的最新款,自帶定位和急呼。你們戴在上,要是有事,方便支援。”
“好家伙,比電視劇里的道還致!”
安南接過一個別在領口,忍不住打趣:
“以前看警匪片,覺得臥底超酷,沒想到我也能驗一把。”
“你可別掉以輕心。”
裴衍白了他一眼,也拿過一個監聽儀藏在袖口底下:
“到時候怎麼栽跟頭的都不知道。”
“太機靈可不行,不裝得笨點怎麼讓對方上鉤?”安南笑著看向時染,“小師姑,我說得對吧?”
時染嘆了口氣,眼神里滿是擔心:
“你們倆都小心點。丁雅琴想借裴衍的運,暫時不會他。但安南你不一樣,要是被白家抓住……”
“小師姑,你就放心吧!”安南故作輕松的打斷的話,“白家再能耐,總不能殺了我。我可是安家大爺,他們真敢我,安家不會放過他們的。”
“他們不會殺了你,但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時染不是在嚇唬安南,這兩天不眠不休的研究了白家的發展史。
簡直比蕓姨說的還要恐怖!
白家為了為首屈一指的風水世家,可是無惡不作,換人命格那都是輕的。
最喪盡天良的是,他們還拿兒的祭陣法。
可惜,這些只是凌家書冊單方面的記載,并沒有證據,沒辦法送他們去吃牢飯。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安南保證道。
正說著,裴衍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擰眉道:“是丁雅琴!”
時染和安南馬上噤聲。
裴衍接起電話,“你好,丁小姐。”
“裴,你在哪里?不是說好下午來白家算命的嗎?我都已經到了,怎麼還沒有看見你?”
丁雅琴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路上有點堵車,我馬上到。”結束通話后,裴衍給安南使了個眼神,“走吧。”
時染把兩人送到門口,看著車子遠去的方向,心沉甸甸的。
二十分鐘后,黑的庫里南停在白家門口。
一下車,裴衍就看見丁雅琴穿著一碎花,優雅的站在門外,他抬手跟打了個招呼。
丁雅琴開心跑過來,“裴,你來了……”
話說到一半,看見從副駕座下來的安南,笑容一僵:“安先生他……”
“他聽說白師傅算命很準,想來算算桃花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裴衍看著丁雅琴,淡淡的勾了下角。
“我當然不介意,只是我跟白師傅只預約一個名額,白師傅向來討厭不守規矩的人,我就怕……”
丁雅琴一臉為難的看著安南。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算了。”裴衍轉就要走。
丁雅琴見狀,趕開口說:“這樣吧,我打電話跟白師傅說說,看他同不同意多給一個名額。”
話說完,不等裴衍表態,就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打電話。
裴衍和安南得逞的對視一眼。
幾分鐘后,丁雅琴結束電話,微笑著走過來:
“白師傅說了,來了就是有緣,他同意幫安算一卦。我們現在進去吧。”
說著,轉給裴衍和安南引路。
白家是典型的老中式園林。
院里亭臺樓閣錯落有致,蜿蜒的回廊連著假山池塘,都是雕花木窗和青石小路。
裴衍和安南一路上跟著丁雅琴七拐八繞的,走了許久,才到正廳。
剛站定,管家便迎上來,一臉恭敬的比了請的手勢:
“丁小姐,裴總,老爺在書房等你們。請跟我來!”
丁雅琴和裴衍邁步跟上。
安南見狀,也跟上去,卻被旁邊的傭人攔住。
“安先生,請先在這里用茶稍后。”
說著,轉端來一杯茶。
安南不好闖,只能坐在椅子無聊的等待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安南見裴衍遲遲沒有出來,想起來時時染的叮囑,開始有些擔心。
他眼觀四周,緩緩起,“你們這里洗手間在哪里?肚子有點不舒服。”
“安先生請跟我來。”傭人上前領路。
安南跟著對方,一邊觀察四周的況,一邊試探道:
“聽說白師傅算命很準,是不是真的?”
“安先生第一次來吧?我們老爺不只算命準,還能幫人牽姻緣,風水布局也其準無比。”
“這麼厲害?”安南一臉驚訝,“那我一會見到他,可得請他給我好好算一算。對了,平時是不是有很多人來找白師傅算命?”
“是多的。不過我們老爺不是什麼人都見的。要不是因為丁小姐是我們老爺的徒弟,你們怕是見不著我們老爺。”
“原來丁小姐是白師傅的徒弟!可是,看起來什麼都不會。”
“那是丁小姐低調!”
“是嗎?那我們運氣還是真好!對了,不知道一般來這里的都是什麼人?”
“南城得上名的基本都來算過,像城北的周家、城南的傅家……”
話說到一半,傭人反應過來自己說得太多,趕打住。
抬眼見洗手間到了,忙道:“安先生,到了。”
安南說了聲謝謝,快步走進洗手間。
他在里頭等了一會兒,豎起耳朵聽外面沒靜,才小心翼翼把門推開一條。
確認守在外面的傭人已經離開后,他輕手輕腳溜了出來,轉朝著剛才來的反方向快步走去。
順著彎彎曲曲的長廊,安南走到一座假山跟前。
正想繞過去,突然看見有個傭人端著飯菜鉆進假山里。
安南覺得奇怪。
等傭人走遠,他低聲音對著領口的監聽儀說:“小師姑,白家后院的假山有古怪……”
話音未落,他已經順著藤蔓鉆口。
里又窄又暗,只有幾盞昏黃的小燈。
安南扶著的石壁慢慢往前走,突然聽見有氣無力的呼救聲:
“救……救命……”
是個人的聲音,聽著虛弱得很。
他心里一,剛想往前走,眼前突然閃過一道黑影。
安南嚇得差點出聲,還沒反應過來,脖子后面就傳來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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