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猜測道:“難不打水只是個幌子,其實還有別的目的?”
那孟音音,瞧著是安生的,可在玉姣看來,孟音音這個人,永遠都不可能真的安分守己。
誰知道,又憋了什麼壞?
孟音音此人不得不防。
想到這,玉姣就吩咐了下去:“盡夏,找到鵲兒,看看到底要做什麼!”
鵲兒是孟淑妃邊的人,如今到水源取一些水,自然不是難事。
畢竟守衛……可不會故意為難后妃,尤其是這個后妃,還是孟鐸的妹妹。
鵲兒來到水源,看著那清洌的潭水,眼神之中滿是遲疑不定。
一直挲著袖子之中的瓷瓶,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手……這一手,就沒有回頭之路了。
可不手,似乎也沒有活路。
鵲兒想到這,有些萬念俱灰。
鵲兒在池水邊上,停了好一會兒,顯得十分為難。
“你在做什麼?”盡夏忽然間從鵲兒的后出現。
鵲兒聽到盡夏的聲音,哆嗦了一下。
盡夏冷聲道:“你在做什麼?”
鵲兒開口道:“我……我打水啊。”
盡夏狐疑地看了一眼鵲兒,并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盡夏嗤了一聲,就準備回去復命,告訴娘娘,這鵲兒的確是來打水的。
誰知道,盡夏剛準備離開,鵲兒卻忽然間跪了下來:“我想見貴妃娘娘!”
……
玉姣吃過早飯后,正坐在那休息,就瞧見盡夏領著垂頭喪氣的鵲兒,進了屋子。
玉姣看向盡夏,問道:“這是怎麼了?”
難道是盡夏,真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將人拿來了?
盡夏沒回答,而是對著鵲兒說道:“你自己同娘娘說吧。”
鵲兒猛然間跪了下來,看向玉姣,哽咽道:“貴妃娘娘救我!”
春枝尚在屋,看著鵲兒說道:“救你?你是淑妃邊的人,我家娘娘怎麼救你?你還是先把話說明白了吧!”
鵲兒將袖子里面的瓷瓶,拿出來放在地上。
玉姣瞥了一眼,眼神之中有些許疑。
鵲兒繼續道:“這里面,裝的是疫病死掉之人的,娘娘吩咐奴婢……吩咐奴婢,倒水源之中。”
說到這,鵲兒就害怕的開始磕頭。
“請貴妃娘娘救我!奴婢真不敢這樣做,也不想這樣做!”
“奴婢的家人,也在軍營之中,若是喝了這樣的水,也會染病的!”
忍著非人的折磨,留在淑妃的邊,就是因為家人。
可如今,鵲兒知道,自己若真將那疫癥的,倒了水源之中,孟淑妃絕對不會讓近了,甚至可能在路上,就會要了的命。
然后。
的家人,也會染病而亡。
玉姣聽到這話,十分驚訝。
萬萬沒想到,鵲兒竟然給自己帶回來了這麼一個消息。
春枝蹙眉道:“娘娘,這會不會有詐?孟淑妃哪里來的這麼大的膽子,做這樣的事?”
有些擔心,這是鵲兒和孟淑妃一起做戲來坑娘娘。
玉姣卻道:“自然有這樣大的膽子,只是本宮沒想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
玉姣可以理解,孟音音想害自己。
但如今,孟音音直接就對將士們手,這就顯得……很不合理。
要知道,孟鐸若是打了敗仗,對孟音音可沒什麼好!
他們兄妹的關系再不好,孟音音如今還能有淑妃這個位置,也是仰仗著孟鐸啊!
鵲兒低著頭。
秋蘅呵斥道:“還不全部招來!否則,誰能保你的命?”
鵲兒這才哽咽道:“一切都得從幾天之前,賢妃……不,楚欽月尋來說起……”
玉姣震驚地看向鵲兒,萬萬沒想到,這件事還和楚欽月有關系。
“楚欽月見了淑妃?淑妃如今被足在府,如何見了楚欽月?難不……那楚欽月來了將軍府?”玉姣忍不住地說道。
秋蘅聽了這話,卻忽然間瞪大了眼睛,驚聲道:“那醫,難不就是楚欽月!”
玉姣看向秋蘅:“什麼醫?”
“前幾日,孟淑妃說不適,請了醫,奴婢在府上,看到了那醫……在那醫的上聞到了幽蘭香的味道,而且當時奴婢就覺得,那的人背影和楚欽月有點像……這樣看來,這人還真是啊!”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混將軍府!”秋蘅震驚地說道。
秋蘅當初沒想到那人就是楚欽月,也是覺得,楚欽月不會冒險到將軍府。
這稍有不慎,不就是自投羅網嗎?
玉姣聽到這,臉上的神變幻莫測,看著鵲兒道:“你繼續說。”
鵲兒便將布防圖的事,一并說了。
“那布防圖的事,讓楚欽月拿到了把柄,這一次……淑妃娘娘,也不得不答應下來。”鵲兒說著,都不敢去看玉姣的神。
事到如今,鵲兒也不敢瞞。
玉姣聽完后,臉沉。
之前就懷疑孟淑妃,只是沒有半點證據,沒想到……這麼快就在鵲兒的口中,證實了的懷疑是對的。
玉姣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簡直就是膽大妄為!還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玉姣本以為,自己和孟音音之間,不過就是后宮爭斗。
你來我往之中,縱然手段不彩,可也到不了大。
萬萬沒想到,孟音音為了對付自己,竟然干出這樣的大事。
“娘娘,我們這就將孟淑妃召來,然后再將陛下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孟淑妃的真實面目!”秋蘅咬牙道。
如今自家娘娘是貴妃,請孟淑妃過來,孟淑妃也不敢不來!
眼見著秋蘅就要往外走,玉姣喊住了秋蘅:“等等!”
秋蘅疑地看向玉姣:“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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