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聽得有些不耐煩,可沒想到接下來許雁的話倒是讓生出了幾分疑。
本來欠了一下子,正準備坐起來,也打消了這個念頭,只是靜靜地躺在那里聽著。
“羨淵……”許雁噎噎,“我知道,我還有很多不足,配不上你,可是……我……之前我為了救你,落下了病,就算是跳舞,可能也跳不了多年,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干什麼,我們兩個也這麼多年的了,現在結婚可以算是水到渠……”
這話說的宋蘊越來越不明白了。
他們兩個的結婚證都已經領了,還沒有結婚?
還是說程羨淵把人家的肚子都搞大了,不愿意負責?
越想越覺得疑。
可如果真的是程羨淵不愿意對許雁負責任,按照許雁的脾氣,不可能會放著這麼好的一個籌碼不用。
難道說懷孕的事另有蹊蹺?
一時之間宋蘊心中一團疑,不過也沒時間細想。
因為分明聽許雁說起來了當年的地震,說的地震之中是許雁救了暈倒過去的程羨淵。
許雁的那些話似曾相識,曾經給許雁講過這些。
“羨淵,就算不看別的,就算是看在當年我救了你的份上,求求你,娶了我好嗎?我保證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對程家任何一個人都好……”
許雁聲淚俱下,說的言辭懇切。
可是宋蘊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
當年地震的事,怎麼不知道許雁跟程羨淵還有這麼一段?
而且用這樣的事婚,力還真是不純。
雖然不喜歡程羨淵,可是也不愿意曾經那段青蔥歲月的好,便了別人這里婚的籌碼。
嗤笑一聲。
一旁的兩個人嚇了一跳,紛紛看了過去。
此時他們才注意到了花叢中竟然還坐著一個人。
月亮已經漸漸升起,月朦朧,更襯得花叢中的人有一種朦朧的。
“你怎麼會在這里?”
許雁大驚,心中忐忑,不過借著月的掩護,倒是也不太明顯。
程羨淵雖然有些驚訝,不過面很是鎮定,甚至那雙深邃的眸中似乎還帶著點點似有若無的笑意。
白了程羨淵一眼,轉而看向了許雁,正道,“我怎麼在這里并不重要,我倒是很好奇,你說地震的時候是你救的他,那你是怎麼救的他?他當時是什麼況?旁邊有沒有其他人幫忙?”
這些細節的問題,如果不是親經歷,很難說得出來。
許雁抿了抿,一臉憤恨的看著,只是打哈哈,想要岔開話題,“你說這話什麼意思?是懷疑我說謊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們兩個人自然清楚,用不著對你一個外人解釋。”
這語氣著實讓人討厭,其實宋蘊本來只是想給一個警告,可好像并不領。
“是嗎?是不方便對我一個外人說,還是說你本答不上來?”
這話意有所指。
許雁做賊心虛,眼神躲閃連忙看向了一旁的程羨淵,“羨淵,你別聽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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