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咬著,卻不愿意服輸,只是很是倔強的要繼續朝家里走去,“我看你今天就是過來看我笑話的!”
冷哼了一聲,徑直朝前走去。
程羨淵一時有些無措,車子里的助理對他做了一個加油打氣的姿勢,讓他跟過去。
他故作平靜,只是不屑的瞥了一眼助理,然后跟著上前。
宋蘊開門進家,程羨淵看這個架勢,好像是本沒有讓他進門的意思。
如果稍微作慢一些,還不得被給關在門外?
他眼疾手快,迅速跟著一起進門。
宋蘊順手關上房門,可是他也已經跟進來了。
“我沒有要看你笑話的意思,跳舞對你來說很重要,了傷要及時理,否則可能會影響你之后跳舞。”
程羨淵將藥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
宋蘊聽了,不覺冷哼了一聲,“這話,你是跟許雁學的吧?放心吧,我可沒有那麼貴,你有這個時間過來這里奚落我,倒是不如趕回去過你們的小日子強得多!”
厭倦了許雁的假惺惺,也不喜歡程羨淵這樣,他們都已經離婚了,沒有關系了!
還這樣糾纏不清,只會讓覺得惡心!
不過有些話沒有說出來,雖然很不喜歡程羨淵,雖然已經將自己對他的塵封了,可是話又說回來了。
哥哥的事,如果不是因為他在背后出力,想必也不會進展得這麼順利。
說到底,一直想要跟他撇清關系,可是卻像是一團麻,越是想要解開,卻越是糾纏的厲害。
程羨淵看面紅耳赤氣憤至極的樣子,他卻怎麼都生不起氣來,反而片刻之后,角輕輕一勾,輕笑一聲。
他這是什麼意思?
宋蘊不解,不過卻只是背對著他,一副要送客的樣子。
“你這是吃醋了?”程羨淵從前跟說話總是冷冷的。
甚至一度以為他就是一個只知道工作的,冰冷的機。
可是剛才的話,分明就是小兒之間的打罵俏。
心中更加憤懣,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還是不要在這里自作多了,趕離開這里,我累了,需要休息。”
說著,走到門口,將房門打開。
對于他出手救哥哥的事,自是心存激,可是究竟要怎麼謝他,還沒有想好。
但是很清楚一點,就是一碼歸一碼,不會因為激,就讓自己再次陷了無盡的痛苦之中。
他們兩個已經結束了,本不可能。
程羨淵看著如此決絕的樣子,再呆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便邁步朝著門口走去。
一條邁出去了門,卻又頓住了腳步。
“那個藥別忘了一會兒一下。”他叮囑一句,之后離開了這里。
宋蘊聽著房門關上,此時渾的鎧甲才瞬間卸了下來。
癱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看著桌子上放著的藥水,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不管他做什麼,怎麼對獻殷勤,都要時刻謹記一點,他們兩個人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