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許雁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程羨淵似乎那邊正有事要忙,“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有!”許雁提高了聲音,趕在程羨淵掛斷電話的前一秒喊了一句。
程羨淵愣了一下,掛斷電話的手指有所猶豫。
他沒出聲,不過許雁知道他在等開口。
“那個……那天的晚上你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我扶你去臥室休息,后來你的助理過來了,說讓你去公司有事,我到現在還很擔心,你現在怎麼樣了?”
許雁說這番話更多的是想要試探,那天在程羨淵吃的菜里下了藥,眼看著就要得逞了,沒想到竟然被他的助理給帶走了。
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羨淵已經知道了什麼?
不得而知。
一番話問出口,對面卻沉默了片刻。
這不過很短暫的時間,可是對于許雁來說卻漫長的好像一個世紀那麼長。
到底羨淵知不知道真相,這關乎著以后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更關乎著的命運。
“沒事。”程羨淵薄輕啟,淡淡的兩個字對于許雁來說卻意義重大,就好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心中的枷鎖。
瞬間放輕松了不,暗暗舒了一口氣,頓了頓,繼續問道,“我想著你不舒服,不如去醫院看看,聽聽醫生怎麼說,或許更放心一些。”
如果去了醫院,可能的小心思就會被拆穿了,這樣說,也是以退為進,看看程羨淵的意思。
程羨淵那邊卻不以為然,只是隨口說了一句,“不必,向來是太過勞累,沒什麼事我掛了。”
“哎……”許雁還想說什麼,可是對面已經掛斷了電話。
雖然剛才程羨淵的一番話聽上去很有禮貌,沒有什麼波瀾,可是卻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之間,某種東西已經變了……
不復從前了。
許雁呆呆的站在那里,大腦中此時只有一個念頭,必須要盡快嫁給程羨淵,否則可能真的就沒機會了。
趁著他們兩個人之間還沒有太淡,必須抓時間。
而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最大的障礙就是宋蘊。
宋蘊的生活很簡單,甚至可以說是單調。
工作就是工作,沒工作的時候就會跳跳舞,吃吃喜歡的東西,幾乎不怎麼去外面。
早上,過紗窗照在上,有種暖暖的,輕飄飄的覺。
閉著眼睛,覺得好像是睡在云里一樣,這種覺讓很貪,不想起床。
賴了半天,總算是洗漱完畢,吃了早餐,然后才朝著舞蹈室走去。
可是走到一半,Ganis的電話給打了過去。
“在哪呢?”Ganis的語氣一如既往,很是嚴肅。
宋蘊本來還有些昏昏睡,一聽到師父的聲音,整個人就立馬驚醒了起來。
“我在路上呢,想去舞蹈團里練練舞。”老實回答。
“回去。”Ganis直接說了兩個字。
這兩個字言簡意賅,不過一時之間卻好像聽不明白了,“什麼意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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