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nis的話還沒說完,宋蘊一抬頭就發現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涌過來了一大群的記者。
而且看他們的方向,正是朝著的方向跑過來的。
不明所以,但是第一反應就是跑。
Ganis聽到了這邊的況,忙開車過來,讓說了大概的位置。
宋蘊簡單說明,便已經被眾人包圍了。
“宋小姐,許雁割腕的事真的跟你有關嗎?”
“聽說是因為的事,請問這說法屬實嗎?”
“您跟程氏集團總裁到底什麼關系?真的是他們中的第三者嗎?”
一大堆問題就好像是絕了堤的洪水一般,朝著涌了過來,讓有些無從招架。
剛才師父簡單的給說了一些,因為況太混了,約聽到什麼許雁割腕…………
直到現在還一頭霧水呢。
天知道許雁為什麼割腕,而且許雁割腕,大家不是應該去關心許雁嗎?為什麼都跑到這里質問?
怎麼?
是拿著刀子割的許雁嗎?
想到這些,宋蘊有種城門失火殃及池魚的覺,心中也很是憋悶。
“首先我要明確一點,我跟許雁沒什麼關系,割腕我也是從諸位的口中得知的,對于這件事我也很惋惜,不過是出于同時參加一起跳舞吧這個節目的角度來說的,至于其他的,我真不清楚……”
試圖跟眾人解釋清楚。
可是這麼多人圍著,就是想說清楚一句話都難的。
有些著急。
突然看到不遠一輛黑車子開了過來,這附近也沒有其他人,剛才在跟師父通話,難道是師父過來了?
想也沒想,直接沖了過去,打開車門沖上了車。
“師父,快走。”喊了一聲,眼睛仍舊隔著車窗看向外面追過來的人群。
對方沒有說話,車子一溜煙兒開走了。
宋蘊看著被甩開的人群,才算是稍稍放心。
回過頭看去,正準備什麼,突然發現坐在旁邊的竟然是程羨淵!
“你怎麼會在這里?”宋蘊納悶,下意識躲開了一些。
程羨淵只是冷冷掃了一眼,“這是我的車,很奇怪嗎?”
宋蘊打量了一眼周圍,前面開車的正是程羨淵的助理!
剛才因為是師父過來接了,沒想到竟然上了程羨淵的車。
“你這人!唯恐天下不是嗎?”有些著急,拍著車窗就要下來,“你停車,我要下去。”
助理從車子后視鏡看了一眼程羨淵,兩人目對視,助理了然,并沒有停車,只是繼續開著車子前行。
“我救了你。”程羨淵委屈,不過還是平時那個淡定的樣子。
宋蘊氣不打一來,“你救了我?現在外面那一大幫記者都在懷疑,許雁割腕是因為我在你們兩個人之間足,你現在開車把我帶走,不正是坐實了這件事?”
一想到這些,只覺得頭都要大了。
“車不是我的名字。”程羨淵語氣仍舊不不慢。
這話的意思,就算是別人查了這車的主人,也不會知道今天帶走宋蘊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