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瑤直直地看著他,眼神一點也不怯:“你沒有對我說過,我要聽。”
靳臨低頭看著,結微微滾。
其實他心里面約猜得出來明瑤指的是哪三個字。已經認識了這麼多年,他太了解明瑤了。
雖然已經是的人,可在他這里,有時候心里卻還固執得像個孩子。
甚至有一點稚。
“不說。”
那三個字實在難以說出口。何況靳臨覺得自己剛剛的那一段話,分明要比那輕飄飄的,三個字的分量要重得多。
他不明白明瑤為什麼要糾結于這個。
他的確沒有對明瑤說過我你,估計這輩子也不會說。但同樣的,他也沒有對其他任何人說過。
但明瑤卻完全不滿意。
又是這樣。又是這樣。
沒有想到靳臨還是一個鬼德行,總是像一只公孔雀。舉止優雅高傲,獨來獨往,若即若離,有潔癖,脾氣還忽冷忽熱,難以捉。有時候很好,有時候態度又極其惡劣!
“你不說,我還不嫁了呢!”
他有脾氣,有架子。也有啊。
明瑤從對方的懷里掙出來,說著就要把手上的戒指摘下。可剛摘了一半,作便被男人所按住,打斷。
“我不同意。”
靳臨皺了皺眉,表看上去有些不悅。他沉聲說著,再一次將人拉過去吻住。明瑤眼睛睜得大了大,想推開卻又無能為力,干脆陪著
這次的吻很深,險些讓不過氣來。
明瑤沒有想到,自己早已不是,卻還是會有一天滿腦子都被對方牽引得七葷八素。的腦袋昏昏沉沉,像是從深海里掉落下去。
而靳臨,則是唯一能夠抓到的東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停止,明瑤腳虛,還沒有從剛剛的事中緩過神來。卻只到脖后頸微微一熱,麻麻的。
靳臨咬了咬的耳朵,聲音低沉:“只說一次。”
人的心怦然微,渾的細胞都張起來,后背繃得很直。卻只聽到男人的聲音,分明在自己的耳側,卻又像是很遙遠的,自己曾經一次又一次幻想出來的一樣。
“我你。”
只是這一次,是真實。
——
都說人不能閑,一閑下來就容易犯懶墮落,以后再改過來也就很麻煩了。
說是給自己放一個小假。但姜甜不畫畫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能干點什麼消磨時間,跟林冉聊著聊著,就被勾搭得玩起了游戲。
現在除了之前自己下載的那種塔防和角扮演,還被林冉帶著玩起了一個極限求生競技戰游戲。
姜甜剛剛坑,各種按鍵都不悉,但與此同時對游戲的好奇心和期待值也還在頂峰期——
只要打開游戲,看什麼都新鮮。
游戲需要組隊連麥,姜甜就這樣捧著個iPad坐在床上一不,一玩就是大幾個小時,有時候上廁所都要捧著個iPad觀戰。
林冉玩得好,技好,還是國服有名的狙神。
但姜甜卻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菜。
天生就沒有什麼游戲天賦。腦子反應慢,手速也跟不上,這幾點姜甜自己也知道。
小姑娘怕連累隊友,所以也干脆玩得都是單機的,卡的,角扮演的,還有那些花錢給孩子換服之類的游戲。
只是這次被林冉勾引的,實在沒有忍住下了游戲驗了幾把,居然還有點迷這種覺。
雖然是很張刺激的游戲,卻被姜甜玩了“看風景”游戲。
林冉自己是大佬,周圍打游戲結的朋友也各個都是大佬,來組隊的也都是厲害人。
姜甜純粹屬于混跡一堆大佬里面的吉祥。只要跟在林冉后面,對方讓干嘛就干嘛,基本這樣就好了。
林冉打游戲的朋友基本都是男生,自然也不會有多為難生。
只是偶爾會隨機匹配到不認識的人,連麥的時候隨口說幾句抱怨或是不爽的話,姜甜自己覺得愧,但林冉總會不慌不忙地幫懟回去,有時還會“上綱上線”的幫忙“報仇”。
小姑娘雖然菜,但玩得是真開心。
從下午三點睡完覺起來就在玩。只有中間和陸忱去吃了一頓晚飯,然后回到臥室繼續。
不知不覺時間一晃,就已經快十一點了。
打游戲打得正迷,就連陸忱回臥室了也不知道,還在聚會神地盯著屏幕,在戰場里面當林冉的跟屁蟲呢。
陸忱一回來就看到姜甜坐在床上,正專注地在打游戲。
順干凈的烏發隨意披在后背,纖瘦弱的好像是春天剛剛發出的的綠芽,特別想讓人揪過來,好好疼一番。
男人的視線掃過前微微聳起的小脯,眼底沉了沉,翻騰著某種無盡的。
但對此,小姑娘仍渾然不知。
姜甜正戴著耳機,眼神盯著電腦屏幕,里還不斷說著:“啊……那這個我要怎麼走……”
“這里有車子欸!”
“我該點哪里?這個是怎麼作的啊,你們怎麼走得這麼快……”
“啊,怎麼看是幾倍鏡來著?”
……
陸忱皺了皺眉,著的眸子微沉。
他心里想著,小姑娘平時畫畫很累,也難得玩游戲。何況這幾天本來也是節假日,這樣放松放松也未嘗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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