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今天好幾道菜都是認認真真照著教程學著做的!
雖然趕不上那些專業廚師做的那樣好,但以家常菜的標準來看已經是不錯了。雖然姜甜仍然有些班門弄斧——畢竟陸忱做的比好多了。
陸忱看了看人為他心準備的東西,不由得笑了笑。
“辛苦了。”他說。
姜甜嘿嘿嘿笑了兩聲,拉過椅子坐下,“不辛苦不辛苦,今天是你的生日。為你準備一下也是應該的,畢竟你是家里的頂梁柱嘛。”
話剛說完,姜甜自己都覺得自己好麻。
陸忱覺得這個樣子倒是很有趣。他坐在椅子上靜靜看著對方,角微微勾了勾。
“原來在你心里,我的角還重要。”
“那……那是自然,誰讓你是呼呼的爸爸呢。”
人小臉通紅,被迫接著來自對面的烤視。就連開紅酒瓶蓋的作都顯得有些手忙腳,像是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
怎麼就這麼張呢?
可能是因為第一次穿那種服,即使是套在風里面暫時還沒有被男人看到,但姜甜就已經很不適應了。總覺得害得,一舉一都覺得很不自在。
那種覺就好像,覺得自己混都沒穿服似的!
兩個人這頓飯吃得各懷心思。
姜甜想得是過一會兒要發生的事,心里正張得在盤算該怎麼弄。而陸忱則是一直在觀察著,想知道人到底藏了什麼——
其實他大概已經知道了,但沒有足夠的證據來確定。
吃完了飯,姜甜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總不能一下子了服撲上去。自己還是要一點兒臉的。
“那個……嗯……時候不早了!要不然你先去洗澡吧!”
眼看著陸忱起,連忙說了一句。
男人看著,忍不住笑了笑。他本來還不能確定,但看著姜甜這麼著急的樣子,心里面的猜想也暗暗被證實。
他似乎已經知道了,姜甜為他準備了什麼禮。
但他不會說出來,而是想靜靜地看著對方一步步把他拉進圈套里——陸忱的是這個過程。
“但現在時間好像還很早。”
男人故意這麼說,就是想看姜甜錯愕又絞盡腦想對策的樣子。
看起來真的很可。
“不,不早了啊。都已經八點了。我們平時十一點才睡那是不健康的。呼呼好不容易不在家,我們今天就早一點睡覺嘛……還是說你工作上有什麼事?”
姜甜問。
才不會說自己這是有了經驗之后,故意留出來的一大片時間。可不想半夜才睡覺,第二天又本爬不來。
陸忱搖了搖頭,“工作倒是沒有。”
“不過今天可是我的生日。我還不想這麼快就過完。”
他故意這樣說,想要逗弄逗弄。
姜甜卻覺得對方像是個榆木腦袋。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這呆瓜竟然還什麼都不知道。陸忱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難不有了娃以后,他也變傻了?
真是不解風。
“我不管,今天就要早一點睡。”小一撅,細長的眉頭輕擰,眨了眨眼睛,近乎撒的語氣。
“總之你快一點去洗澡啦!我還有禮要送給你呢。”
站起來,干脆用手推著陸忱往浴室走。
不過,陸忱逗也逗得差不多了。要是再過分一點,估計這禮自己也就吃不到了。于是便順從地任由姜甜把他推到了浴室里。
姜甜把對方推進去,趕拉著門關上,這才總算送了一口氣。
不一會兒,浴室里面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姜甜也去客臥的洗手間稍微準備了一下。心里面張得要命,就好像馬上要面試一份重要工作似的。
哎,自己當初為什麼要接明瑤的提議呢?
這分明就是自己挖了個坑往里面跳。
但很明顯,現在再后悔已經來不及了。重新整理了一下服,確認無誤后,又戴上了配套的那件茸茸的兔耳朵發箍。
姜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只覺得臉紅得像峨眉山上猴子的屁。
深吸了一口氣,給自己樹立了一點信心,然后對著鏡子昂首,托了托自己的小脯,重新推開門走出去。
誰知道剛一開門。
半秒之前建立的自信心,又呼地一下碎了一地。
……
陸忱洗漱出來的時候,臥室里面一個人都沒有。
他穿著黑的浴袍,手上正系著腰間的帶子。抬起的眼眸不自覺掃視了一圈屋。臥室里靜悄悄的,只有床頭燈和小壁燈在亮著,線昏暗。
姜甜并不在這里。
男人蹙了蹙眉,正準備去找對方的時候,不遠的門口卻忽然從旁邊探出了一個小腦瓜。
更確切地說,首先映眼簾的是一對兒鬼鬼祟祟的黑兔耳朵,從一側慢慢冒了出來,接著便是姜甜那張漂亮白凈的臉蛋,大大的眼睛鑲嵌在上面,一眨一眨的。
不過人的卻還藏在那里,扭扭得不愿意出來。
陸忱似乎明白了什麼,但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只是笑了笑,站在原地問:
“你在那里做什麼。”
姜甜的臉上紅得快要滴,心里直罵對方是呆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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