煬的指腹仍抵在的瓣,嗓音低沉:“母親要我克制。”
卿令儀猶豫了一下。
接著,主地往前靠過去,上他的瓣,蜻蜓點水似的,即刻分離。
煬挑了挑眉,“不害怕了?”
“我本來就不怕接吻……”
“其他的呢?”
卿令儀默了默:“我……我這幾天調整了一下心……”
煬低聲笑了。
他到的手握住,牽著往里走,腔調略顯散漫,“一直在等我?”
“嗯,這幾天都在等。”
“理由?”
“我有話想對夫君說。”
煬就知道,定是有求于他,否則不會這麼主,更不會主喊他夫君。
他側目看去。
應是沐浴過了,烏黑如云的長發垂落肩頭,并無珠釵點綴,雪如瓷,在昏黃燈暈下染上暖輝,恍若九天神。
煬腦中忽然冒出一個念頭——
這樣,要什麼,只要不過分,他給便是。
進了主屋,卿令儀輕輕開口:“夫君,先去沐浴吧。”
“一起?”煬故意問。
“我洗過了……”
“那就再幫我。”煬的語氣不容置喙。
卿令儀抿了一下,點了頭,“好吧。”
進了浴房,煬站定,張開了雙臂。
卿令儀懂了他的意思,著頭皮上前為他寬。
煬垂眸看去。
的作不甚練,十分艱難地解開他的腰帶,見襟微敞,臉頰不自主地泛起了紅暈。
“繼續。”煬好整以暇。
“嗯……”
卿令儀轉,將腰帶掛到一旁屏風上,接著要為他外袍。
然而對于來說,他實在過于高大了。
紅著臉,“夫君,夠不到。”
煬嗓音慵懶:“那就自己想想辦法。”
卿令儀試著踮起腳尖。
若無骨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肩頭,煬目微深,終究是沒能忍住,攬住了的腰。
“想要我做什麼?”煬問。
卿令儀面茫然,“我要你做什麼?”
“當真沒有?”
“沒有呀。”
煬俊眉一,“那我可以直接開始了。”
言罷,不等卿令儀說什麼,他徑直含住了的瓣。
極纏綿悱惻的一個吻。
煬松開時,卿令儀仍摟著他的脖子,再度吻上去。
煬微微一愣。
在這期間,卿令儀吮吻著,探索著,有了些經驗,倒很像模像樣。
自己滿意,覺吻得差不多了,便要結束。
但煬又近,持續加深這一個吻。
糾纏之際,煬騰出一只手,了外袍,隨手丟在一旁。
接著是中。
卿令儀開始張了。
已沐浴過,穿的一條薄薄綠,里面什麼都沒有。
當煬的大掌過來,卿令儀終于發出低聲的嗚咽,按住了他。
“不是你自己主?”煬離開瓣,手上作也短暫頓住。
“還沒到日子呢……”卿令儀淚眼朦朧地著他。
煬瞇起眼睛,“所以你究竟想要什麼?”
卿令儀真是很無辜,“我說了,我什麼都不要呀。”
煬皺眉:“那為何如此主?”
“我是有話想和你說……而且我這幾天想著,日子越來越近了,我需要鍛煉一下膽量。”
“鍛煉膽量。”煬重復了一遍。
“這樣,我到時候就不會那麼害怕了。”
煬聽得笑了。
手指在的臉頰上緩緩刮過,似乎帶著萬千。
他嗓音帶笑,道:“好,滿足你。”
他完全放開了,“去容赫,將浴盆裝滿熱水。待會兒,你看著我洗。”
后半句他故意加重語氣,卿令儀聽得眉心跳。
頓了頓,先解釋:“今日我看廚房建造太慢了,便容赫去幫忙。他忙了一整天,實在太累,我便準許他提前睡下了。”
煬瞥一眼,“那就計繁枝。”
“計護衛也幫忙造小廚房來著……”
“他是殺手,不至于累那樣。”煬淡聲。
卿令儀沒辦法了,整頓衫,系好腰帶,“我去他。”
“嗯。”
計繁枝很快進來了。
他先了一眼卿令儀,清清嚨,“熱、熱水去哪兒取?”
卿令儀嘆氣:“這個家真是沒有吳管家不行呀!”
兩個人紛紛去看煬。
煬面無表。
卿令儀便接著道:“你去問問吳管家吧。”
計繁枝應聲:“好,我去找吳管家。”
他出去后,煬幽幽開口:“演技真爛。”
卿令儀故作不解:“什麼演技?誰演戲了?”
煬冷笑一聲,沒拆穿,以更直接的口氣:“稱呼該改了,吳量就是吳量,不再是管家。”
卿令儀嘀咕:“不是說暫時卸任麼?”
“借口罷了。”煬聲線漠然。
“可是我聽說吳量在家已有許多年了,不人都很敬重他。夫君,你真的要棄之不用麼?犯錯的只是他的叔父。”
“沒聽說過連坐?”
“叔侄要連坐,那朋友呢?多年相識,同手足。還有共事呢?連同協作,親無間。這也當是連坐的范疇。而這樣一來,便不僅僅置吳管家一人了。”
煬皺眉,“你什麼意思?”
卿令儀提起一口氣:“夫君,剛才我不是說,有話想對你說麼?”
“你就是要說這個?”
卿令儀點頭:“他事辦得很穩妥,人也真誠。或許夫君有別的考量,只是總得兩相斟酌才是。”
煬自然記得這十多年來與吳量的相經歷,他們一起喝過酒,一起挨過罵,一起開懷大笑,一起沙場殺敵。
可他也無法忘記叛徒砍來的那一刀,王諍急急上前,幾乎被砍下半邊的肩膀。
而王諍也與他一起喝過酒。
倘若他不吸取那個教訓,重蹈覆轍,定會再死一個王諍!
煬目沉下來,一字一頓,“這已是我考量后的結果。”
“可是……”
卿令儀還有話要說,煬卻突然暴地打斷了:“這就是你向我示好的目的?”
“不……”
煬猛地住的臉頰兩側,墨黑的眸底蔓延開狠戾之,“卿令儀,別的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可你怎麼敢為別的男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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